“吃药?”嘉意望向萍婶手里的药。
“是啊,嘉意小姐昨晚发烧了,霍爷喂你吃过退烧药,早上您已经退烧了,不过交代过,还是要吃药。”
发烧了?
嘉意忽然脑子一闪,又想起什么。
天啊!
她抱着霍振旸睡了一晚…而且,迷迷糊糊,没有意识之间,好像还握住他那什么当成暖手宝——不、肯、放、手!
她究竟做了什么!她好想把自己杀了。
“霍、霍少呢?”她结巴了。
“一早上去spa会所做按摩去了,还没回来。”萍婶笑着说。
“这么早去做按摩?”她奇怪。
“嗯,霍爷早上下楼时,好像落枕了,颈椎不舒服。”萍婶点点头。
她脸色一热。
落枕?自己抱了他一晚上,估计是因为自己。
不过,她又努努嘴,活该。
这是报应!
看嘉意吃完药,萍婶脸色忽然变得严肃,清了清嗓子,扬起声音:“阿玉,你进来吧。”
嘉意一愣,阿玉?
门嘎一声开了,阿玉垂着头走进来。
萍婶冷着声音:“阿玉,还不把昨天的真实情况跟嘉意小姐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