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潋阳听到月蝶舞的回答,简直出奇地愤怒。她把自己的日子搅乱之后,居然还这般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话。想起这几天,因为她一句话,身边那些麻烦的女人上蹿下跳地,真是闹心。而自己在意的这个女人却在这陪着弟弟,越想越不甘心。
还没等月蝶舞张口,夙沙潋阳又冷声说道:“月蝶舞,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多管闲事。立谁做太子妃,是本太子的事情。”
压根就不想管这些事情,月蝶舞一听便做个求饶的姿势,说道:“太子爷,王爷才刚醒,臣妾自顾不暇,哪有心思管您的事情。再说,您应该心里有数。至少皇上其中的心思已经明了。不更好。”
一听这话,夙沙潋阳刚压下去的怒气又冒出来,眼睛瞪得老大,手死死地捏住月蝶舞的手臂,几乎是怒吼道:“敢情,本太子还应该感谢你了。”
月蝶舞没心没肺地笑笑,接话道:“太子爷要谢我,我不拒绝。太子爷的事情,臣妾没心思管,也不想管。但也请您别再来管肃王府的事情。王府的主人是肃王爷,他才有权管肃王府的一切。”
夙沙潋阳气得肺都要炸了,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厚脸皮。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不知不觉夙沙潋阳的手上力道更大。现下恨不得,把她吃到肚子里面。他怒极反笑,反倒冷静下来。坏坏一笑,手顺势一带,把月蝶舞搂在怀中。狠狠地吻下去,双手反扣,固定月蝶舞的双手。
没有任何防范的月蝶舞被夙沙潋阳突然袭击,害怕地抖动一下。身子不停挣扎,挣扎几次都没能挣脱。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厌恶夙沙潋晨以外的男人碰触自己。心急之下,她本能的地抬腿用力顶去夙沙潋阳的下体。
夙沙潋阳没想到月蝶舞会有这样的反击,猝不及防,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整个人弓起背,痛得他冷汗都下来。
获得自由的月蝶舞大叫几声,把叶管家招来,让叶管家去照顾太子。夙沙潋阳还想上前去抓她,被赶来的叶管家拦住,同时,被叶管家扶去另一偏房休息。
月蝶舞在走之前,告诉叶管家好好照顾太子爷,别让太子再受伤。临走前,厌恶地对夙沙潋阳翻个白眼。
叶管家虽然好奇,太子是怎么受伤的,但也不敢问。只能按月蝶舞的吩咐去照顾夙沙潋阳,自己则溜回去照顾夙沙潋晨,根本不想见夙沙潋阳。
夙沙潋阳十分不满,可这是在肃王府,自己不能太过分,只好淡然离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知道月蝶舞照顾夙沙潋晨,心里总是酸溜溜的,等
送走太子爷,来到月蝶舞低声说:“王妃,太子爷已经走了。”
夙沙潋晨笑问:“你让他吃闭门羹?”
“我只是要她别来管我的事情。他就发疯,总之,我不想他再来管我们王府的事情。如果他不听,我只好继续给他找不痛快。反正踩了一脚,我不在乎多踩几脚。”月蝶舞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但是字里行间却带着浓浓的厌恶。
“随你,只是我提醒你,皇兄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有的事情……”夙沙潋晨突然停下来,没有说下去。而是看看月蝶舞,见月蝶舞也不在意自己的话,又把后面的话吞下去。对于月蝶舞此时的态度,夙沙潋晨很是满意。
夙沙潋晨在王府养病的这段日子,除了见瑾瑜和影月两个人天天来和谈事情,其他的人夙沙潋晨很少见。偶尔也会见见外面的大臣,也是极少数,而且那些人多数都是奉旨而来。夙沙天华派来汪公公来送过几次姚。其他的时候,都是由月蝶舞陪伴。
还算平静的日子,只能说是平静。影月在和夙沙潋晨说话,说得夙沙潋晨眉头紧皱,最后都要拧巴在一起,松不开。月蝶舞坐在外面的房间只是看着他们,想着自己的事情。
夙沙潋晨对她招招手,说道:“蝶舞,太子的事情越来越麻烦,贤妃也搅进来。”
月蝶舞张大嘴巴,看着旁边的影月,有些不相信。影月淡淡地点点头。月蝶舞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一句话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显然她低估了后宫和朝堂纠葛在一起的事情。
想了半天,月蝶舞问道:“那这事情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乍一听月蝶舞这话,夙沙潋晨和影月微微错愕一下,过了一会夙沙潋晨才缓过神,点点头。
月蝶舞又问道:“是不是很严重?”
夙沙潋晨又点点头。
这一次,月蝶舞嫣然一笑,说道:“反正都搅乱了,不在乎搅得更乱。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时候,自然皇上就会不了了之。”
影月的嘴巴张得更大,死死地盯着月蝶舞,以为自己听错了。
“问题是谁把这件事搅得更乱呀?其他人都不敢再进去。”夙沙潋晨试探地问道。
月蝶舞抿嘴一笑,说道:“德妃娘娘,是时候让淼淼有个表现的机会了。贤妃出来搅局,大概是得到皇后的暗示。”
影月有些不解,问道:“淼淼是贤妃的外甥女,她怎么能说服德妃呢?”
“正因为她是贤妃的外甥女才好搅和。贤妃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一定是说我是有心为难皇后的,把所有矛头直指向我。当然她有可能在皇后面前也是这样挑拨的。”月蝶舞说道。
影月点点头,据他所知,贤妃确实在皇后面前说了不少月蝶舞的坏话。
月蝶舞笑笑:“贤妃这样做无法就是华雨燕的死和我有关,让她失去一个可用的棋子。而华家还有一个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