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月蝶舞都这样认为。把事情全部赖在那些死人身上,算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她认为夙沙天华不会为小事来责备他们,毕竟很多事情都是这样。
夙沙潋晨摇头,用力地在月蝶舞的头上弹一下。说道:“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这些是不可能的。如今的情况远比你想象的复杂。你给我乖乖呆在这里,有影月在,暂时还是安全的。”
月蝶舞揉着脑袋,嘴上应知道,心里却不大喜欢。她想离开,离开这个牢笼。不过还是要顾虑夙沙潋晨。
山雨欲来风满楼,而夙沙潋晨把月蝶舞完全隔离在王府中,如同豢养的金丝鸟。
足足三天,月蝶舞没有再见到夙沙潋晨的人,而王府中的影月和瑾瑜也神神秘秘,很多时候不在王府之中。王府主事的柴青宁也只是在前院,很少在晨舞院这边。其他几个人都被禁足在院子中,等于整个王府除了侍女和侍卫,没有闲杂人。
月蝶舞只要小心,便可以在王府中,自由逛。那天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地逛到瑾瑜住的地方。瑾瑜的房间很朴素,而他本人也没什么随身的东西。月蝶舞好奇地推开门,往里走,想多了解一下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屋子里面就如她在外面看的那样,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原本王府的装饰,其他什么都没有。月蝶舞转了一圈,索然无味,想着以后要帮他添置点什么。好歹瑾瑜帮过自己,应该给他安排点什么。
一晃而过,突然发现柜子顶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走近仔细看着,只见一个板子后面貌似放着一个盒子。貌似是玉做的匣子,她看看四周没有人,犹豫要不要看看。可想想还是放弃,毕竟这是瑾瑜的东西,如果弄坏了,自己还不好说。
悻然地离开瑾瑜的房间,想去影月的屋子看看。记得上一次,自己找影月麻烦的时候,影月的屋子里面有不少好东西。手刚碰到房门,影月的声音就从神厚款响起.“王妃,您在干什么?”
“没什么,想看看你的房间里还需要添置什么东西。”
影月急急地走到月蝶舞面前,不悦地说:“不需要。都够用,王妃不必费心。”
要是平日,影月这个样子,月蝶舞就会直接把他推开,冲进屋子。不过这一次,毕竟是自己理亏,月蝶舞笑笑,拾趣地往外走去。走了没两步,月蝶舞看看,发现身旁没什么人。又转身回来,低声问:“影月,你上次为什么向我下跪呀?”
影月脸色不好看,紧闭双唇,没有回答。
见她不说话,月蝶舞猜测地低声问:“难道是为了柴玉笛?”
影月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月蝶舞,嘴巴张了张,但没有出声。原来猜对,月蝶舞呵呵一笑,这一次真的转身。
想不到真是这样,月蝶舞这次闲逛,还算是有收获。真的如风绵说的那样,柴玉笛和影月的关系匪浅。难怪自己帮了柴玉笛,他会来道谢。但是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失散多年的兄弟?这也太像戏文了。
影月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在赫家,是夙沙潋晨最为得意的帮手。想来他们如果是兄弟,分开的时候,应该很小。不管怎样,现在知道影月会紧张柴玉笛,算是一个把柄落在自己手上。
至于那个瑾瑜,瑾瑜的身世一直很神秘,风绵告诉自己瑾瑜是早自己几个月到肃王府的。背景一片空白,无从下手。从瑾瑜和影月经常在一起的状况来看,瑾瑜势必是夙沙潋晨手中的一个重要的棋子。那这个棋子到底是做什么的?
月蝶舞边走边想,完全没有注意对面走来一个人。前面的这个人慌慌张张,也没有注意前面。结果两个人撞个满怀,双双倒地。月蝶舞揉着撞痛的屁股,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只见到倒地的是一个太监,她顿时脸色大变,低下头。幸好脱脱一直跟在她身后。麻利地挡在月蝶舞的前面,正好遮住那个人的视线。
对面的人哎呦几声,同样爬起来。见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脱脱,赶紧又低下头。
脱脱伸手去拉他,结果对方说:“没事。”立即低下头,往前走。
就在他走过月蝶舞的身边时,月蝶舞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回想起刚刚撞到他的情景,再仔细看对方,太监的服饰,虽然王府中经常有太监来,但是,这个显然不对。月蝶舞突然想起来,冲着脱脱叫:“快拦住他。他不是太监,是个女人。”
那个人听到月蝶舞的话,撒腿就往外跑。可惜,脱脱运功抬腿,一下就窜到她的面前,把这个人拦住,还顺手封住她的穴道。这个人顺势倒在脱脱的怀中,不再动弹。
月蝶舞急匆匆地搬过这个人仔细看。脱脱和月蝶舞没想到这个化妆成小太监的人,居然是姚琇莹。
午后,月蝶舞揉着就要痛到就要裂开头,对暗夜说:“你要好看着她。那太监的服饰是怎么回事?”
“回王妃,是今日来送东西的太监。属下无能,没有看好夫人。”暗夜自责地回话。
月蝶舞摆摆手,没有责备他,只是吩咐暗夜,以后太监送的东西都由侍卫去接。
今日姚琇莹见到不该见的,势必要把她软禁,至少要在夙沙潋晨完事之前,要把她禁锢。不过说也奇怪,姚琇莹怎么想起这个时候偷出王府呢?她虽然遭贬斥,从侧室降到侍妾,又被软禁,也没受什么虐待。怎么想起要偷走,真是奇怪。
荣哥见她头痛,上前帮她揉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