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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一到沪市,哪儿也没去,直接找到了戚祝的私人别馆。

戚祝这会儿正瞪着断绝关系声明看呢,那俩眼睛滋滋的冒着电光,似乎要将面前的报纸狠狠地灼一个大洞哦。

也是,任谁和自己哥哥翻脸,心里都憋得慌,虽然那个哥哥很不是个东西。

要说戚祝卓识是个性情中人,他来到沪市时,并没有立即回府,反而暗中细细调查。

大家别看他素来只身行往,却也并不是个光杆儿司令,他手下得用的人,怕是比简易还多呢!让人从西伯利亚那里开始查,有专门查了小丫鬟的家,到最后他还妥了在海外的同学朋友调查三嫂子的娘家情况。

消息很快便传来,为让自己不生气,戚祝先看了三嫂娘家情况:“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们将近二十载都对女儿不闻不问呢,却原来他们在美利坚过得非常艰难,因为面子拘着,才没有回华夏,又怕因为家族式微让女儿受气,更不敢和女儿联系,只想着不往来也许多少还能让女儿夫家有所顾忌。

“真是白痴的决定啊!”戚祝感叹完,便缓缓的打开让他跳脚而怒的信息。

原来,简易真没说错!

戚祝也是个乖觉的,知道事情原委,也不耐烦回家和诸人周转,他单刀直入的向家人一一确认,得到结果后,他也不顾爹娘和两位兄长的阻拦,快马加鞭就来到了沪市繁华闹市区的公馆群,戚三就去了那里。

不得不说的一点,尤余受魏晋风度影响,戚祝脑子里,妾就是个玩意儿,随手就能处置的东西。

于是,齐衍和她娘就遭罪了。

戚祝同学非常英勇,他闯进自己三哥的公馆,拳打看护、脚踢众仆;揪住了戚三的脖领子就狠抽了一顿。

他边抽边骂,还道:“你这个不为人子的畜生,我羞于与你同父母!”

那妓.女闻声出来,拉着戚祝又哭又挠,却忘了戚祝这人斯文起来非比寻常,可若混账起来更是不能以常人论。

一个窝心脚踹过去,那妓.女便疼得到底打滚儿,偏偏戚祝骂得还难听,也大声:“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黑心妓.女!依你这低贱的身份,莫说是戚家一族的祖坟了,便是祖坟上的一个土疙瘩分给你,也是你前世修来的!却偏偏做尽下作事儿,将你扔进乱葬岗也不能解气!”

说完,手上多了一只瓶子,扭开盖子戚祝一吹,道:“也合该你们俩成双成对,一个妓.女,一个是王八,可不是一对儿?嘿,说你是王八都对不起它!好啦,就祝你们这对奸.夫.淫.妇,qín_shòu夫妻,天天看见身后报应,好好尝尝无辜者受得罪吧!”

戚祝离开时,又遇上了齐衍,这家伙很没有长辈的自觉,也不等她骂,直接一个手刀过去,跟拎猪似的拎着她回去了。

……

沪市不小,可却也不大,就在戚祝大闹兄长府邸的下午,他的事迹就传开了。又因他怒骂时声音甚响,因此想象力丰富的沪市人竟将事情的真相猜得个八.九不离十。

为此,戚老太爷、戚老太太连忙召回小儿子,哭道:“你这可让你的侄子们怎么娶妻呢!”

为这个,连两个嫂嫂都有些埋怨他。

戚祝不在乎:“呵呵,那就是报应!当初你们为了掩护那个畜生,就该想到今天。怎么?我那几个侄儿是人,我那三嫂和她小丫头就不是人啦?你们也当感谢我,若不是我有所动作,等老天爷清算的时候,大家都捞不到好处!”

戚家人被他气个仰倒,恨得直道要将他轰出家门。

戚祝为人也痛快,甭管心里怎么想,他老人家将姐姐的信扔到桌上,便转身离去。

于是,到转天上午时,全沪市的人便都看到了那篇在沪市乃至华夏全国的各大著名、之名报刊杂志上,占到相当长的篇幅的《与戚三绝交书》。

……

简易到达戚祝府邸时,齐浣正在门房跟前儿闹腾。大概是她想见戚祝,不得。

她也懒怠和齐浣周旋,直接让司机按响车笛,开进戚祝洋楼的院门。

“简易,你给我停下!”齐浣也是个傻大胆儿,一见简易,便立时瞪圆眼睛,怒冲冲的冲上去扒住车门儿,快速倒腾着腿、小跑着跟上车速,她也不顾危险,撤开嗓门儿就叫唤:“简易,你这小没良心的!再不停车我就躺这儿了!”

说来那车虽然保持这前进,但是速度比成人快走还慢上一点点儿,毕竟简易不是那种冷血动物,说是厌烦也不敢真的太过无情。鉴于此,面对齐浣的“无赖”,简易只能暂时让步。

“停下吧。”吩咐完司机,简易摇开车窗,看着那迅速攀过来的齐浣,伸手一推,将她要伸进来的头推出去。

简易轻轻一哼:“有话就说,莫要这等亲近模样!”

齐浣“嘿”了一声,怒视着简易,道:“哪个和你亲近!我有话要问你!”

简易神懒意疏的撑着车窗窗框,下巴倚在拳面儿上,低垂着眼睛,随意的“嗯”了一声。

齐浣见状更是气得无法,只能强忍着道:“我且问你,是不是你将我对你说的辛密事儿告诉小姑和小叔啦?”

简易抬眼望望她,失笑道:“你是问,是不是我告的密?……你也别说得好像很单纯,咱俩什么关系?你若不想借我口说,又怎么会跟我谈及这等事儿?”

齐浣冷哼一声:“既然你都想得清楚,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旁的不说,我只问你,你这般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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