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回到现实之前的小世界

简易见简锦悦面露懊恼,心知这是她自己想明白了,便赶紧递上梯子给台阶的说:“既然,咱们是头一拨儿出来的,也没有旁人注意咱们,那不如现在就撤吧!这都说是,是非之地莫久留……现在不走,一会儿出来几个相识的人,岂不尴尬!”

“也未必没有人注意到咱们,谁知道哪双眼睛瞄到过呢?就是我,还连着认出好几个人呢!”简锦箫一如既往的开口就说不招人待见的话。

绣辛也摸出规律来了,只要简锦箫一张口,她就来打和:“那也管不了啦,咱们还是先走吧,怎么着,也比面对面遇到强啊!”

四个人一拍即合,连电梯也不坐了,转而快步从楼梯下去,到了楼下,便匆匆忙忙的从酒店的后门儿绕了出去。

……

四个女孩往回赶,却不知,广场那边儿已经闹开了。

这处广场就在。总。统。府。几百米之外的一处圆地,上面有三尺高台,台上有灯和话筒。

这时,已近中午,人们来来往往的赶着回去吃午饭,正是人多扎堆儿的时候。

台上此时站着一位留着平头短发、穿着新版西装、脚蹬亮漆皮鞋的“成功人士”。

此人,是位女士。

她声音一出,底下便是一片哗然。

“啊!快看、快看,这是个女人!”

“啊!太能作了!好好的富家太太不做,怎么变成这个模样啦?”

“哟,你认识?”

“嗨,谁说不是呢!她是原先老段纺织厂的老板娘!打去岁开始,也不知她得了什么疯魔,竟然将自己丈夫的三个小妾鼓动得造了反,还组织了什么赛可西女子模特队,成天赤身裸。体不穿衣服的乱转,他丈夫被气得吐了血,至今还躺在府里不得动弹,厂子也被她外甥女儿接了手,那段家的府邸也成了这一帮妖精们的聚集地啦……唉,如今的段公馆已经是乱乱哄哄、乌烟瘴气的不成样子了!”

“真的假的?这正室太太还能和小妾们玩儿到一块儿去?骗我们的吧?”

“嘿,你这人!我骗你们有什么用?说来也是不快,我家侄子做活儿的主家,就在段府旁边,为这事儿,他们家老爷已经开始寻新址要搬迁呢,就怕自己府里的妻妾们也跟着闹腾!我侄子的活儿,保不保得住还不一定呢!”

……

“女士们!同胞们!,我们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凭什么男人可以入阁拜相!凭什么女人生来就要被人左右?凭什么女人要一生被奴役在高墙内院儿、要忍气吞声的看男人眼色过活!……大。总。统。在新年发言稿中说,人人生而平等!那么我且问一句,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不平等?难道女人就不是人么?……同样是华夏之儿女,难不成男人、女人还要区别对待么!……女士们!同胞们!勇敢的站出来吧,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她,我们之间团结起来去诉求外,是没有人会替咱们说话的!……站出来吧!争取自己的权利!站出来吧!让华夏大地被束缚千年之久的女人们,彻底的解放吧!”

以上,是段家太太的激昂发言。

趁着她话音刚落、尾韵尚存之际,身后站着的两排女人们便举起拳头、启口高唱:“吾之自由,存乎吾心!生之所存,期许世人!世人不解,众说纷纭!厌吾恶吾、恨吾蔑吾,天清地阔、神明明鉴!千载奴役,非人之存,命不由吾,所罪皆担!云见泪之,化雨清心;风见怒之,化雷劈沌!海涛咆哮、浪高迭翻,女子前途,自认可堪!登街诉求,弃泪要权!手握己身,不再由人!”

台上唱得投入自醉,歌声上部让她们唱得是曲绵调儿伤、委怨自怜;到了后半截儿,却音色一转,节奏快而高进、激扬振奋,犹如一群身着盔甲手握钢枪的战士,一步步向高地进攻。

这段音乐安排得极其高明,对于此,第二天的《京城日报》就有评论说:“……她们用前部分舒宁的调子息平台下诸人的反感,用一字一哀的陈词,博取底下同性的同情。正好和刚才段太太的呼唤相应和,使人联系自身、进而多想一些为什么。在人们心情低沉的时候,音乐已经到了转合的时候,她们用激昂的音乐,将听众的情绪带起,用发自心灵的愤怒,喷薄出一朵硕大的黑色之花,这花承载着千载怒恨化而为戟,听众中的女性,在歌曲的引领下,双手挣扎着握住戟身,在台上人的引领下,朝着束缚之网,刺下狠厉的一击。……”

无论是酒店大厅的展台模特、还是。总。统。府。不远处广场上的呼吁,都让京城的各家报社提前挣出一年的收益来。

而此时,可能唯一不乐的,可能就是。国。务。院。总。理。潘志忠了。

……

第一波来找潘志忠麻烦的,是被称为华夏文坛泰斗的何悯之,何老先生。

老先生今年九十有一,别看他已至耄耋之年,可那身体却倍儿棒,他眼不花、耳不背,走起路来也抖抖生风。

身为一国。总。理。的。潘志忠,之所以对其畏之敬之,实乃因为他是老先生的关门弟子、得意门生。

所谓弟子,他不同于学生,那可是经过仪式和见证的,是需要他双膝下跪、捧茶念规、上拜过孔圣人、下拜过自己的先生的。而这种近似于父子的师徒关系,远非学校之中的师生关系可以比拟。

老先生自被潘志忠扶着进了办公室,便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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