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亲奶奶,谢千兰对于叶典母子也算是狠毒的了,叶典的母亲出身不好,但是深得叶德诚喜爱,更是为叶德诚生下唯一的儿子,那时叶德诚为了妻子,与谢千兰反目,所以谢千兰将自己与儿子的反目成仇全部怪罪在了叶典母亲的身上。
叶典的母亲其实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她在香港出身,但是一直没有合法的身份证明,因为她的父母,在她出身时,就已经将她给抛弃了,这个女人是在村屋那种环境下长大的。
本来小时候医院将她给送到了孤儿院,在五岁前她都是住在孤儿院里的,可是后来因为忍受不了孤儿院老师的毒打就偷偷跑了出来。
她在村屋中靠捡垃圾为生,捡汽水罐,一个可以卖一分钱,直到长大成人,十五千没有人管她,她住在下水道里,靠着邻居的接济过着日子。
那样的日子虽然很哭,但是至少不用寄人篱下,但是后来村屋拆除,她不满十八岁,所以又被慈善机构送进了孤儿院里。
在她十六岁的时候,有一对美国夫妇愿意收留她,等到手续都办妥后,她竟然在机场偷跑了,然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十八岁,她成为了一名舞女,不过并不卖身,只陪酒,所以她比一般的舞女赚的少很多,她从来读过书,这样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她梦想有一天能够靠自己赚的钱买下一套铺子,做水果生意就已经足够了。
她是一个有梦想的人,但是却从来不被人宠爱,直到认识了叶德诚,叶德诚那时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律师。
他们相遇时,他二十五岁,她二十岁。
他未经世事,单纯天真,是香港最年轻的御用大律师,她经历丰富,为人义气,是江湖人称的宝宝姐。
他们相遇在叶德诚挚友托尼少爷的比基尼舞会上,他是出席的众多富少之一,她是蹿着比基尼站在泳池边,供人挑选的比基尼公主。
那一夜,她经过他的身边,被他身上清新的古龙香水味道所吸引,当他回眸凝视那双注视的双眼时,全身顿感觉一阵酥麻,目光一直注视着那姣好面容下的倔强,与清新秀丽的那双褐色双眼。
“小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买我的钟一千五,出街三千,不过我不陪人过夜。”
很多客人都是被她这样嚣张的个性个吓跑了,所以从做这个开始,她比知道被老板打过多少次了,却始终都没有能改变她的初衷。
妈妈桑不止一次的告诉过她,你不是镶钻的,想赚更多就要脱,就要懂得顺着客人,你这样什么都不行,想要赚到一套铺子钱,那得赚到什么时候去。
可是她却没有答应,就算是老板怎么威逼利诱她,她都没有将最后的尊严交出。
叶德诚干净的笑容挂在脸上,“好,今晚我买你的钟。”
他从小就是父母眼中的听话的模范生,谢千兰将她视为自己毕生的骄傲,甚至将打赢大房的希望都寄与在这个儿子的身上。
叶景渊虽然对二房诸多限制,但是对于这个长子,还是心中疼爱,从小到大,将他带在身边,学习自己是如何做生意的,不过后来叶德诚大学毕业后,选择做了律师,叶景渊是立刻利用自己的关系将他推荐进了香港历史最悠久的律师行做实习生。
叶德诚自己也很争气,只花了一年的时间就已经从律师行的实习生成为了正式的大律师,再到后来的香港最年轻首席御用大律师,他花了不过五年的时间。
那晚,他将她带出去,问她要去哪里。
她说:“我要回家,你让我回家吗?”
她嘴里嚼着口香糖,玩世不恭,完全就是一副小太妹的样子,他花了钱,却要被放鸽子了,叶德诚一点都不觉得生气,他反而温和的微笑着问她:“你家在哪里?”
他开车将她送到了那个家门下,其实就是在贫民区的一间用大铁皮做的铁皮屋,他问:“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
“一个人吗?”
她毫不避讳,“对,就我一个人,但是你不要觉得自己有机会伤害我,这里不止我一个人,只要我叫一声,有的是人出来会把你给扔下山去的。”
叶德诚从未见过这么一个有趣的女孩子,他笑着打开了车门,“好,今天我暂且放过你,不顾能给我一个你的电话吗?”
她走下车时,将口香糖吐了出来,然后对他说:“我没电话,要找我,就去利华夜总会找我,照顾我生意。”
叶德诚的目光一直目送她走上铁皮屋的二楼才开车离开,那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她身上的什么给吸引住的,但是第二天他真的去了利华夜总会找她了。
她知道,像叶德诚那样的公子哥,根本不可能对她这样的人认真,他说追求自己,大概也是图一时的新鲜。
但是妈妈桑劝她,还是看看吧,有哪个公子哥被你这么耍,还天天来夜总会坐着被你耍。
妈妈桑让她试试叶德诚,一试,她就试了两年。
那两年时间里,是宝宝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叶德诚将她当成小宝宝一样宠爱着,就如她的名字一样,那两年,他就连手都很少牵到宝宝的手。
但是只要宝宝有什么事情,叶德诚都会第一时间就到她的身边,就连宝宝身边那些猪朋狗友都能因为她的关系,找到叶德诚帮忙,而叶德诚也不会拒绝。
那两年,他帮宝宝的朋友打赢了多少官司,他不记得了。
叶德诚不想宝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