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叶北到了广和后,就大刀阔斧的改革,初见成效后叶北就要裁员了,叶北将这个计划呈给了叶氏总部的全部董事看,所有董事早就已经看不惯广和那群只拿钱不做事的老员工们了,所以每个董事都签字同意叶北裁员。
但是叶老爷子却不同意了,他拒绝签字,并且找到了叶北,让叶北不用忙着裁员,或者还有其他的解决方式。
叶老爷子是念旧之人,可是叶北却是一个朝钱看的商人,他可以给那些人一笔很高的退休费,但是却不能一直留着那些只领薪水不做事的人在公司里,所以叶北是拒绝了叶老爷子。
这只是叶北第一次拒绝叶老爷子。
第二次,有几个跟着叶老爷子几十年的老臣子到了叶家拜见叶老爷子,叶老爷子见了他们,而且会吃了一顿饭。
老臣子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人,虽然拿了遣散费,可是也断了以后的生计,没了每月那几万块的薪水,一家人以后吃什么,连房屋贷款都叫不出来了,家中子女还在读书,所以这几个老臣子就私下来找叶老爷子,让叶老爷子劝劝小叶总能不能高抬贵手,别再裁员了。
人老了就是这样的,任年轻时如何杀伐果断,但是老了就会越发念起旧情来,面对跟着自己几十年的老员工,叶老爷子答应了他们,一定会保住他们。
所以叶老爷子第二次找叶北谈,他最初让步,叶北可以裁员,但是他指定那些老臣子不能裁。
叶北再次拒绝了,叶北说那些人才是他真正要裁掉的,那些人都是老油条,根本没有留下来的意义。
第二天,那几个集体来找叶老爷子说情的人,也就是广和的那几个高层管理人员,就被叶北给辞退了。
这是叶北第二次拒绝叶老爷子,也让叶老爷子失信于别人。
“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有什么事你要快说。”
叶北走来一路面无表情,面对叶老爷子的喝斥,叶北是置若罔闻。
叶老爷子:“我问你为什么迟到?”
“我与你母亲两个人坐在这里,足足等了你半个钟头!”
“等到你来了,却没看到你因为迟到而有一丝愧疚,这是你这个晚辈对长辈应有的态度?”
今晚,叶北好不容易回来吃个晚饭,叶老爷子本来是不打算在发脾气的,但是看见而被跟往常一样摆出那张冷脸时,让他是终于忍不住又发了脾气。
叶慎人以前是叶老爷子最头疼的儿子,现在叶慎人收敛了,反而是叶北现在又这样了。
叶老爷子也知道叶北为什么这样,当初他念旧情,只是因为念旧,因为那些老臣子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离开他,所以他才会不签字。
叶老爷子信奉一句话,他也是经常对这些孙儿们说的一句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今天我回来,我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我已经做好了回来被骂的准备了,所以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时间来骂我。”
叶北抬起手腕,不疾不徐地瞥了眼腕上那价值百万的名贵手表。
叶老爷子怒极,瞬间铁青了脸:“你!”
傅青萝见两人势头不对,连忙陪笑朝向了叶老爷子:“父亲,让北北回来,不是为了你要交代他什么事吗,北北这都回来了,有什么事情你老就尽管交代他去办就好。”
傅青萝是转脸又对叶北说:“是不是堵车了,下午我逛街回来也是这样,信德那条路也堵了一会儿,是不是这样就迟到了的。”
傅青萝努力的打着圆场,手心都捏出了汗来,这样的圆场也终于是换来了书房中短暂的和平。
叶北在叶老爷子的威严下是寡言惯了,况且,叶北一直很尊重母亲,自然听了傅青萝的话不再跟叶老爷子计较了。
叶老爷子:“你坐下,我有话要说。”
终于,叶老爷子忍住怒气,沉声下令。
毕竟今晚要求叶北回到家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交代。
叶北是瞥了母亲傅青萝一眼,傅青萝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为了不让母亲为难,叶北这次是意外地听从了叶老爷子的话,坐在书房独角的一把椅子上。
傅青萝见到叶北这次的顺从,为此感到十分的欣慰,大大吁了口气。
叶老爷子也似乎是对叶北这一刻的服从感到满意,严厉的脸部线条慢慢缓和了下来。
“在你姐姐结婚后,我会留在香港逗留一个礼拜,也就是下个月五号,我要你陪我去参加曾爵士的生日宴会。”
“曾家与我们叶家根本就没有生意上的往来,我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参加这个宴会,我不去!”
叶北是冷冷拒绝。
“我与曾老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你姐姐的婚宴,他也会出席,你可知道曾老的儿子是谁,是现在香港首府现任xx,曾家虽然早就因为从x而渐渐淡出了商场,但是曾家依然掌控着香港一半以上的航运事业。”
曾家虽然不高调,但是却从香港开埠以来都是船王。
而叶家现在要进军南美的航运业务,就必须得到曾家的帮助。
“曾老的孙女,今年刚好二十岁,你有必要去见见。”
“我与曾老都有这样的打算。”
叶老叶子是自信的笑出了声来,他老谋深算,根本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听出了叶老爷子话中的端倪,叶北犀利的眸子掠过一道寒光。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来你们那一套,怎么,还想让我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是不是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