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锦年姐姐尤为淘气,喜欢穿男装,且专‘门一样的衣裳,‘弄’得大家有时候都分不清谁到底是谁!六哥进宫那年,正值因着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已有半月。锦年姐姐便带着我躲在父皇的寝宫‘门’外偷听六哥和父皇说话!”
“你是不知道,六哥当时不过也就比我大上一两岁,但模样可堪称是座小冰山,纵是连父皇,也没能将他捂热半分!”
“父皇一连问了六哥好些个问题,可六哥愣是咬着牙关一个也没回!不过父皇那个时候极疼六哥,饶是如此,也没有半分生六哥的气,反柔声轻哄,像是在讨好谁!我与锦年姐姐在‘门’外瞧着父皇一个人唱了半天独角戏,可六哥那边却是半声也没吭,不由觉得父皇的样子实在滑稽,忍不住笑出了声!”
说到这里,临疏影仿佛是被自己的话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