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红月笑道:“其实一道真正完美的豆腐乳,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从豆腐乳的选材,到配方的比例,都是非常严格的,如今豆腐乳做法都太过随意了,根本不能展现出豆腐乳的风味,而且,我还加了一种十分特别的配料,那就是一种高浓度的天下无双,用这种酒做出来的豆腐乳自然是与众不同。”
“原来一块小小的豆腐乳,里面都藏着这么多的秘密,老夫算是涨见识了。”道公师边说边用筷子又夹了一点豆腐乳涂在上面。
一旁的大叔眼珠一转,道:“道公师,你是不知道,用豆腐乳下馒头还算不了什么,用这好东西来下酒,那可真是美味无比,我就经常这么做。”
道公师摇了摇头,正色道:“小哥此言休提,如今正是演习之际,焉能喝酒。”
江红月瞧了眼大叔,笑了笑,道:“道公师勿怪,这厮是出了名的爱喝酒。”
大叔见阴谋未能得逞,不免显得有些尴尬。
安墨淡淡一笑,朝着江红月道:“红娘子,醉翁楼可有这种豆腐乳卖?”从他的表情就不难看出,他对这豆腐乳可是喜爱有加啊。
江红月摇头道:“现在还没有,我当初做的时候,原本是想拿到醉翁楼的去卖,但是后来我去到侍卫马上任后,发现这豆腐乳对士兵的作用大于那些客人,所以我把做的第一批豆腐乳就拿到兵营来了,你若是喜欢吃,我送几罐就是了。”
安墨倒也没有客气,笑道:“多谢了。”
吃罢,几人又坐在一起聊了聊一些关于军事学院的事情,江红月对军事方面是不怎么懂,但是她知道如何能让道公师更好的去教育那些将官,以及给他提供更加完善的设备。
正当四人聊的正起劲的时候,老远传来一声叫喊,“副帅在那里。”
江红月转头一看,面色一紧,道:“怎么是他们?”
道公师瞧着两个穿着新式军服的大汉朝着这边跑来,相互之间似乎还在争吵什么,问道:“他们是谁?”
江红月微微一怔,道:“他——他们就是这次对阵双方的统领。”
这二人便是武骑营的大牛和骁勇营的王贵。
道公师、安墨皆是一惊。
道公师惊诧道:“难道演习已经结束呢?”
江红月如今也是一头雾水,道:“我也不知道呀!”说着她又不自觉的瞧了眼天色,面色稍显有些困惑。
安墨道:“需不需要我们回避一下?”
“这倒不用了,他们应该不认识种老将军。”江红月摇了摇头道。
不一会儿王、牛二人便来的江红月跟前。
王贵站在亭外面,嚷嚷道:“副帅,副帅,这!”
江红月眉头一皱,嗯了一声。
二人一怔,随即立刻行礼道:“卑职王贵(大牛),参见副帅。”
江红月点了点头,起身来到他们面前,问道:“怎么?演戏结束了吗?为何我不知道?”
大牛嘿嘿道:“副帅真是神机妙算,演习早就结束了,俺们黑方获得了胜利。”
王贵急道:“副帅,你千万别听这厮的话,这厮好生无耻,竞然破坏规矩,副帅你应该判他们输。”
大牛反驳道:“王贵,俺怎地破坏规矩了?”
江红月听得迷迷糊糊的,沉声道:“你们两个是在泼妇骂街么?”
二入见江红月脸色不悦,赶紧抱拳道:“卑职不敢。”
江红月道:“王贵,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贵似乎感到很委屈,憋了一口气,江红月话音刚落,他便急忙的帮整件事的经过跟江红月说了一遍。
原来大牛进入深山后,就派了一部分人,将黑色袖带换成了红色,江红月早就与双方言明,带红色袖带的士兵,属于公正人员,是记录整场演习的经过,属于第三方人员,可以说是江红月的眼睛。
大牛命这部分伪兵,进人白方的腹地,打探虚实,而后又清理掉外面的哨兵,拂晓之时,当牛皋攻入营寨的时候,王贵等人还在睡觉,这人刚醒来,就见大牛已经把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让他很不服气,认为大牛投机取巧,胜之不武,但是大牛却认为自己没有错,因为江红月当时只是说,黑白两方都不用去管红方,但是并没有细说,更没有说过不准双方利用他们进攻。
二人争论不下,便下山找江红月评理。
难怪结束的这么快,敢情是这么回事。江红月心中是哭笑不得。身后的道公师忽然哈哈笑道:“好计谋,有道是兵不厌诈,老夫以为就是你们副帅规定了,那你也能这么做,在战场上,敌人可不会给你们讲规矩。”
大牛咧开嘴笑道:“这位老爷子说的不错,打仗又不是两人比武,赢了就行,至于怎么赢的,谁会管?”
王贵急了,忙道:“大牛,这可不是打仗,而是演练,倘若真是打仗,我的兵岂会让你如此轻易的进来?”
大牛还欲反驳,江红月忽然喝道:“够了。”
两人赶紧收声,不在言语。
江红月道:“我且问你们,你们的兵呢?”
“这个……”
二人皆是一楞。
大牛忐忑道:“副帅,这可不能怪俺,是这厮硬要拉着俺来找你评理的。”
“我是问你们,你们的兵呢?别给我扯其他的。”
大牛讪讪道:“还——还在山里面。”
江红月点了点头道:“很好,很好,你们两个真是不错,这演练我还没有说结束,你们二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