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利于大家发展的,咱们当然得鼎力支持,倘若有人想耍玩花样,咱们不理他便是,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这玩意又不受律法保护的,他们能奈我何?再说了,实在不行,他们搞得过皇上?”
虽然江红月目前还没想谈恋爱的事情,但是既然有个后盾可以用,要用的时候自然是要拿出来用的。
李掌柜跟江红月混了这么久,深知她的个性,讪讪点了下头。
以往的年会都是在白楼举行,但是这次由于白正清去世不久,而且白慕溪也没心思搞这些,所以就安排在了居翁楼,石一宁自然不会反对。
等到江红月他们赶到居翁楼后院的前厅时,此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一目扫去至少也有二三十人,全都是酒楼界的巨子,杨员外、白慕溪等人都赫然在列。
桌上摆满了各种糕点、水果,这场面功夫做的是相当不错。
原本热闹的场面,因为江红月等人的到来,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都略带一丝不满之意瞧着他们。
太尉瞥了眼江红月,随后扫视了众人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拿着身上刻着太尉两个字的金牌抛了一下,随后高傲地抬起了头,似乎再说,你们一群商人,我不屑,我只是来玩儿的。
而江红月则是厚着脸皮笑道:“各位,真是对不起,寒舍近日遭贼入光顾,这几晚就没有睡好,以至于今儿起晚了。”她说着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瞥了眼石一宁,见其一脸微笑,并无任何异色,心中不觉感到一些差异。
这本是一件实事,但是从江红月口中说出,整个屋内无一人相信,就连太尉都一愣,也以为是她找的借口。
“红娘子如今日进斗金,赚的盆满钵满,有贼入光顾,那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像我们这种穷人,贼人都看不上了。”
说话的正是狮子楼的钱员外。
啧啧,好酸呀。江红月呵呵笑道:“钱员外说笑了,不过我以为钱员外万不可大意,那些贼人都喜欢落井下石,专挑软的捏,有句话不是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嘛,最近世道比较乱,你还是得注意点。”
“你!”
石一宁知道钱员外不是江红月的对手,忙站出来道:“二位有话待会再说。太尉,请上座。”
太尉对石一宁倒是没有太大的敌意,因为石一宁若是敢惹毛他,他随手一刀就砍了,何苦勾心斗角。太尉道:“那太显眼了,我坐在后面就行。”要是坐那里睡着了多丢人?
他说着便去到最后面那个角落里坐下,江红月和李掌柜自然也跟了过去。白慕溪原也想过去,但是又觉得有些丢面子,堂堂白家少公子,岂能跟着别入屁股后面走,故此只是和江红月颔首笑了下,并没有过去。
江红月自然明白他的想法,可是这屁股还没有坐稳,边上忽然噔的一声,吓得她转头一看,只见因为一脸笑意的望着她。暗道,这货还真是不爱惜面子,天生就是一个做生意的料。江红月半开玩笑道:“员外,今日我们可是危险入物,你可别跟我们坐太近了。”
“这杨某知道,待会我就坐前面去。”
我去,你丫也忒直接了吧。江红月斜眼一瞥,没好气道:“那员外冒着生命危险找我有何要事?”
因为小声道:“是这样的,听闻红娘子你最近正在四处买狗,不知红娘子你是否研制出什么新的菜式?”
如今醉翁楼可是众入重点关注的对象,有个风吹草动,这些同行们就开始惴惴不安了。
嘿,这货还真黏上我了,什么事都想来分一杯羹。江红月心中有些郁闷。
倒还别说,虽然醉翁楼刚刚崛起的时候,杨楼是重灾区,但是自从杀猪巷事件过后,杨楼的生意渐渐又好了起来,可见因为的还是挺有手段的,他知道最近江红月运道旺,跟她合作准没错。
江红月岂不知他打着什么主意,无奈道:“员外,我方才不是说了吗,寒舍遭贼入光顾了,我买狗自然是防贼了。还研制新菜式,亏你想的出来。”
杨员外错愕道:“你家真遭入行窃呢?”
江红月翻着白眼道:“当然是真的,你见过谁没事诅咒自己家被盗么。”
杨员外讪讪一笑道:“我还以为那只是红娘子你找的借口了。”
江红月哼道:“迟到多大的事,我需要找借口吗。”
“那是,那是。”杨员外点点头,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杨某就回去了。”
江红月纳闷道:“哇!员外,你这人忒没有同情心了吧,我家被盗了,你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好歹咱们也是邻居呀。”
你这么多钱,给人偷点去,算得了什么。杨员外心里不以为然,嘴上还会讪讪道:“真是对不起,对此蔡某真是感到遗憾。”
江红月手一抬,道:“算了,算了,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觉得你既没同情心,而且还挺虚伪的。”
李掌柜和太尉听罢,差点没笑出声来。
杨员外脸色一愣,随即苦笑道:“你这不是诚心作弄我么,也罢,这是杨某自找的,我先走了。”他说罢了就摇着头离开了。
他刚一走,边上的太尉忽然问道:“我家真的进贼呢?我怎地没有听说过。”
这还是太尉今日第一次开口跟江红月说话。
我去,忘了这里还坐了一个不知情人士。江红月道:“不是太尉府,是我在外面收购的房子,专门做罐头用的。”
太尉皱眉道:“那听起来可不是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