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把何冲都给骂懵了,他双眼冒着火光,瞪着江红月,张了张嘴,可是就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一旁的都指见了,心里暗自偷笑,你们这群蠢货,真是够倒霉的了,竟然碰上了我们副帅。那翰林院的大学士都说不过她了,你们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都愣住作甚?没听见本副帅说了些什么吗?!拿上你们的东西,都回营里去!除了王小二之外,其他的人都先给我跑个十圈去!就属你们来的最晚了,这次任务,你们垫底!”江红月瞪着自己的兵,训斥道。
大牛等人齐声说道:“是!”
然后,他们就推着车子准备离开。
那何冲忽然跟手下的人打了个眼色,殿前司的人立刻就围了过来。
江红月脸色一沉,道:“你们想要做什么?”
何冲知道他是说不过江红月的了,他便耍无赖道:“侍卫马副帅,我们只要熊就行了。”
“那我若是不给呢?”江红月淡淡道。
何冲笑了一下,头一撇,也不做声,意思很明确,你不给,我还就不放人走了。
江红月看他这幅样子,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朝着身边说道:“大叔,你先给这殿前司副帅正反抽他十个大耳光子!”
何冲诧异道:“你莫非是脑子秀逗了?你身边可没有人!再说了,我可是……”
“啪!”
“哎哟!”
何冲话还没有说完,不知从哪里就突然跳出来一个人,直接一巴掌就甩在了何冲的脸上。
大叔只知道安梓鸣让他听从江红月的吩咐,谁管这何冲是谁?再说了,就殿前司的这些小喽啰,还不够看呢。
大牛一拍掌,兴奋地说道:“前辈真是好身手啊!改日俺一定要和你好好较量较量!”
“你打不过我的。”大叔瞥了大牛一眼。
我了个铲铲,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都这时候了,还讨论这事?
江红月冒了一头冷汗,很是无语。
殿前司的那些人这才反应了过来,刚想要冲进去帮忙,谁料大叔麻利地抽出了何冲腰间上挂着的短刀,架在了何冲自己的脖子上,笑嘻嘻地说道:“哈,你们就走过来试试呗?”
何冲如今是肠子都给悔青了。他身为殿前司的副帅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那江红月看似有病一样和空气说话,没想到还真有人,而且,说动手就动手,何冲什么准备都没有,这才会被大叔如此轻易的拿住。但是,他又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
一下子,他的血性也被大叔给激发出来了,他大喝道:“老子还就不信了,你敢把我怎么样?!兄弟们,给我上!”
大牛和其余人立刻也冲了过来,摆开了架势,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江红月给保护了起来,然后在大叔左右,准备辅助他。
大叔这人还真不把这何冲看在眼里,他手腕稍稍一用力,何冲的脖子上就立刻出现了一条红痕。
大叔笑得别有滋味:“你说真的?”
何冲已经感受到了刀锋上那阵阵冰冷的寒气,他可不敢再小看这人了,目光中透露出了几分胆怯之色。
“都给我住手!”
都指瞧了一眼,小声道:“副帅,这好像是殿帅,河流。”
江红月随意地一笑:“终于来了个像样点的?”
只见河流身穿官服,骑着黑马,带着四十余骑兵冲了过来,当真是威风八面,不可一世。
江红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殿帅河流,只是浅浅一看,只觉得这人长得一般般,就是黑了一些,也没多在意了。
不过,和河流这么一相比,骑着长得十分像驴的马的江红月就显得很弱了啊。
除了大牛以为,侍卫马这边的士兵都开始有些胆怯了。要知道,那何冲是河流提拔上来的,本事还令人怀疑,但是这河流可是实实在在立了许多功,这才会被皇上升为殿前司的殿帅的,要知道,殿前司殿前司,顾名思义,那可是守着皇宫大殿的禁军。
再说了,就但看这人数,他们也都不是对手啊,哪里还要算殿前司本来就高侍卫马一头呢?
何冲见河流来了,顿时喜形于色,嚷嚷道:“哥!我在这里!”
江红月笑呵呵地说道:“殿副帅,别急着嚷嚷啊,咱们有事好商量嘛。”
何冲以为江红月怕了,笑道:“对不起了,现在可就不是我说的算了。当然了,也不是你说了算!”
大叔有点不爽了,他用刀锋刮了刮他的喉结,道:“你这厮废话怎么这么多?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给切了!”
这人不会是疯子吧?!何冲被刀锋刮得是心惊肉跳,也不敢多言了。
江红月耸了耸肩,道:“算了,我还是不和你商量了,万一害你变成哑巴了可如何是好。”
一转眼间,河流就带着人冲了过来,他大手一挥,那些骑兵就立刻把包括江红月在内的所有人都围了起来。
河流颇具威严地扫视了众人一眼,又一次道:“都给我住手。”
“哥救我!”何冲赶紧叫道。
河流见自己的亲弟弟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顿时大怒,指着大叔喝道:“你是什么人?没听见本帅说话吗?还不快把刀放下?!”
大叔才懒得理他了,他还没有命令大叔的资格。大叔转眼看了一下江红月,见江红月稍微点了点头,大叔这才把刀重新放回了何冲的腰间,叹息道:“连刀都保护不住,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当上殿前司副帅的。”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