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湾别墅的生活渐渐地步入正轨,时不时地。宗政煌也会携一家人来海湾陪陪团子,烧麦。而宗政晔的生活,自云沫离开之后也渐渐地步入正轨。
不过还是和以前有了不一样。
基本上,宗政晔的生活成了两点一线。公司和家。
宗政煌也曾让当云玦,陆衍他们叫宗政晔出去,可每次都说太忙拒绝。
对此,也只能顺其自然。让时间带走心中的伤痕,即使无法痊愈,至少也不似现在这般让人痛苦。
——
云沫的离开让云玦消沉了很长时间,他第一时间辞掉了秦瑶缩在公司的总经理一职。也第一时间为秦瑶办理了离职手续,将她调到了云氏集团。
“你在这里上班,不会有人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云玦解释道。
秦瑶脸色不好看,冷着脸说:“为什么要听你的安排?”
她并非不懂事,只是为何事事都要独断,却不听听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情她不反对,也不厌恶,可却相当厌恶云玦处理这件事情的态度!
云玦一阵疲惫,处理这样的事情让他觉得是世界上最浪费时间的事情。
“不要闹了好不好?”云玦扶额,一脸无奈地说。
“我闹?我闹什么了?只是这件事情你能不能稍微对我尊重一些!云玦,如果你烦我了。我现在就可以走!”
秦瑶说着就拿起沙发上的包打算出门。
“我都说了!我爱你,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把什么问题,什么事情都要扯到态度上去!我堂姐没了,难道我不能有点心情不好的时候?”云玦暴怒,冲到秦瑶的身边,一把扯着她的手臂,嘶声力竭地吼道。
秦瑶被吓到了,以前刚开始恋爱的时候。云玦是调皮嬉闹,是带着一种痞痞的坏。后来两人在一起时间长了。耳
云玦越来越沉稳,大多时候都会给自己一种安然儒雅的气息。
可如这般,困兽一样的暴怒她从未见过。
“你…说什么?”秦瑶颤颤巍巍地问。
堂姐!难道是云沫?
“云沫死了。”云玦捂着脸,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
原来是这样,他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回来就作出了这样的决定。
这一切,她不知道!
想说道歉的话,喉咙好似被什么堵住了。秦瑶性子强,道歉这样的事情,她断然是不会去做的。
僵持了一会儿,秦瑶缓缓地坐在云玦的身边。伸手搂住了他的背。
“我看到我姐和姐夫生死离别的场面,心里想了很多。我们是要注定在一起得,为什么偏偏要浪费时间?有些人已经生死永隔了。而我们,还有时间,不珍惜,浪费太可惜。”云玦声音沉沉,低低得好似在诉说什么情话。
“阿玦,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和我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怎么能体会到你心中所想。所以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和我说。”
“恩。”云玦伸出手臂,将秦瑶抱在怀中。两人许久都一动不动。
“瑶瑶,咱们什么时候结婚?”云玦声音沉沉地问。
“你都没求婚呐……”略微嗔怪,秦瑶靠在云玦的肩膀上撒娇说道。
云玦略微一沉默,秦瑶以为他不高兴了。才刚要起身来道歉。可忽然云玦站了起来。
他让秦瑶坐在沙发上。自己单膝跪在地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枚戒指。
戒指圈十分朴素,但是镶嵌在圈儿上的一颗粉钻却格外耀眼。
“瑶瑶,你愿意嫁给我吗?”云玦抬起眼来,一双乌黑沉澈的眸子,好似绽放着无数盏灯。那双灼灼的眼睛,情意流转。
秦瑶觉得心好似被一阵电流击中,从内心深处轻微地发颤,悸动。
结婚吗?这是自己一直想和云玦一起完成的事情。许下婚姻神圣的宣言,从此后贫贱富贵都不离不弃。
秦瑶轻轻地点点头,抬头的瞬间眸子里泪水啪地掉在了云玦的手上。
“再也不要分开了。”云玦起身,将秦瑶紧紧抱在怀中。
“再也不要分开。”秦瑶默默地心里将这就话重复了一遍。
两人的婚礼低调地在城郊的教堂举行,只邀请了不多的亲友。
婚后,秦瑶和云玦的生活状态几乎没什么变化。她依旧是云氏籍籍无名得小职员,云玦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
就算是在公司里遇见也只是淡然得眼神交流。秦瑶要强,没靠云玦的关系一直在公司里不断地进去努力。
一转眼,深秋过后就是初冬。到深冬的时候,也到了过年的日子。
往年,宗政整个家族的人都要到家宅来过年。就算是一直住在山里的爷爷奶奶也会来。
今年,宗政家的年少了许多欢闹。
上一辈,宗政百立和舒颜,魏嫆之间的事情闹腾来去。却是那样的结局。宗政煌隐瞒了一切,将魏嫆送出了国。本可以是四世同堂,却少了一代人。
又少了云沫,以往都是云沫和云恬悦一起操办宴会。每次大家都会开开心心,闹闹腾腾地说笑玩闹。
但今年的宴会,虽然处处体现着女主人的精致与得体。可总是觉得少了人情味。
团子和小大人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眸子睁大左右闪烁地看着大人们。宗政晔时不时露出笑容,低头和宗政煌说着什么。
云恬悦则忙着招呼宗政雄和陆贞。
“恬悦啊,我今天还邀请了两个人。”奶奶陆贞的声音传来,略微迟疑。“事先和没你说,真是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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