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不会哄人,也从来不耐烦于此,但是却好像天生就熟稔此道,哄起禾早来,一套一套的。
禾早原本不想搭理他,但是架不住他这样温柔的声音,这样低声下气的态度。沉默了下,才咬着牙低声:“你知道那一次看到你人事不省躺在那里,我是什么感觉吗?”
阿澈一滞。
“我以为你要死掉了!我不想你死,我不想看到你受伤……”禾早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呆呆的盯着那一团面,再也没有了揉面的心情:“可是我没有办法去阻止你,那年你跟我说你要离开去当兵,你要靠军功回来抢夺属于你的一切,我其实是不愿意的,但是我没有立场去阻止你!我明明知道你会受伤,你会有生命危险……但我却没有办法将这些担忧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