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古代竟然还有这么聪明的人,若不是秦思雨对这个圆锥比较熟悉,读书时候也有学到过类似的内容,她也不会想到这个。而且也不会联想到乔老对这件事也是有所隐瞒的。
秦思雨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可乔老还是一言不发,什么都不肯说。
秦思雨把视线放在乔文栋身上,乔文栋耸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他一直相信父亲没有贪掉粮食,可是却没有想到父亲竟然真的有打开过粮食的门。
在什么情况之下要偷偷打开粮仓的门呢?除了偷取粮食,还有什么呢?
乔文栋难以置信,他不肯相信这个事实,他摇头说道:“不,不会的,这肯定是骗我的,爹爹,你说呀,你快点说,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辩护。”
乔老看着乔文栋伤心失望的眼神,他也很痛心,可是这件事,他答应过不能说的。
这时,一道苍老无比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了,你们不要逼他了,他这样做都是为了我。”
秦思雨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别的人?
她记得乔家的女眷都在外面干活,这屋子里竟然还有别人?
那么刚才他们说的话岂不是被别人听到了?
乔文栋知道秦思雨在想什么,他安稳到:“昭王妃不用害怕,这是我的叔父,他最近身子不是很好,所以在里面休息。”
“叔父,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乔文栋不解地问道。
“老庭,还是别说了吧。”
老乔知道这些事说出来对老庭来说可是很损面子的事,最重要这还是罪过,尽管没有真的发生。
秦思雨从这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了什么,她也大概猜到什么,如果说打开粮仓的人不是老乔,那么肯定另有别人。
记得另一个大人说之前在老乔家喝酒,喝醉了,第二天才醒过来,那么有机会接触他的除了老乔,就是刚才乔文栋说的叔父了。
而这个叔父有机会接触这两个拥有钥匙的人,那么如果说钥匙是被他拿走了,老乔知道这件事后,追了过去,两人一起发现的,这个可能性就很大了。
不管怎么样,这都只是她的猜测,她需要那人出来说清楚,既然这人肯现在出面,那么证明他不会隐瞒下去。
“老人家,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打开粮仓们的人不是乔老,而是你?”秦思雨的话已落下,乔老的脸色就变了,满脸吃惊,秦思雨这时基本猜到自己想的是没有错的了,果然是这样。
“昭王妃,能否进来说话,我现在已经不能走动了,这都是我的罪过,我不该有这个邪恶的心思,这都是报应啊。”老人家的话语里带着哭腔,很是悲情。
秦思雨回道:“当然可以,老人家,那我进来了。”
乔文栋点点头,随着秦思雨一起进去,乔老本来也想进去,只是屋子太小,他只能站在门口,不能进去。
若是说外面都那么简陋,那么里面的房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只能说是一块空地,然后再空地上铺着一些草,让他躺着舒服一些。
老人家就躺在上面,他的表情很沉重,见到秦思雨进来,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秦思雨慢慢地走了过去,这屋内药味很重,闻着很不舒服,只是她忍着,因为她不能再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那老人家说最近才这样,既然能去打开粮仓的门,那么之前还是健康的了,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走近一看,才知道他其实不是很老,乔文栋叫他叔父,那就是乔老的弟弟,没想到竟然苍老了那么多。
“老人家。”秦思雨有礼地形了一个虚礼。
乔庭在里面听了很多,也知道秦思雨的身份,见到秦思雨竟然给他行一个虚礼,他连忙想做个回礼,怎么说秦思雨都是商国的昭王妃。
就在他正想动身之际,一只白嫩的手把他按住,说道:“老人家,不必多礼,这次我们来时办事的,我不讲这些虚礼。”
秦思雨说的是事实,以她的身份,整个镇所有人都需要给她行礼,然而这样的话,她办事岂不是浪费很多时间。
秦思雨本就是现代人,更加不会讲究什么礼数的。
乔庭无比感恩,他挪着身子,免得一身病气弄到秦思雨。
秦思雨直接问道:“老人家刚才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因为你,不知这是何解呢?”
乔庭苍老的手指掐着陈旧的被子,表情十分悲怆。
浑浊的眼眸望着那双已经没有知觉的大腿,思绪回忆到那天,那个在每天每夜他无比后悔的夜晚。
“我真的很后悔,后悔为什么相信那样的小人,若不是因为我,这些灾民不会过得如此的悲怆,我的家人也不会受到连累,我的腿,也不会因此而报废,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作的孽,是我,都是我,为什么只要了我这双腿呢,还不如吧我这条老命也拿走吧,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乔庭他很是激动,似乎想到什么一般,边说边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腿,幸亏他的腿没有知觉,不然的话,这样打着岂不是痛死了。
秦思雨没有打断他说话,因为他已经陷入了记忆中,他们若是打扰,怕是不好,所以就在锦儿打算劝说的时候,她就阻止了。
“他是我认识的一个好友,本来我们不熟的,后来他救了我,又教我怎么赌才能赚钱,听了他的话后,我确实每次赌斗能赢钱,渐渐的,我们的感情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