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躺在床上,白紫鸢粗粗计算,方才她念着的梅苑看来是太远了,落地的地方离这里大约有八九百米,最多一千米的距离,而且刚才那一瞬间耗费她的精神和体力也实在太多,这会还头疼的紧,身体在传送出去的那一瞬间,似乎是被急速的挤压了一下,全身的骨头都几乎被折断,这会还周身泛疼。
看来是太大意了,空间的力量用起来还得小心谨慎才行,方才若是再惊险一些,恐怕她真会被急速压缩的空间夹成内伤,甚至有可能被夹在空间夹缝,再也出不来。
以后还是传送到府门外就行,这种长距离的传送还是不要轻易尝试的好。
这下进出的问题解决了,她的生意便能运作起来了,她很确信,空间的东西随便拿出来都是无价之宝,所以绝不能一下子拿出来的太多,先前她还挺纠结着买卖到底该怎么做,这下倒是想到一种,恐怕也只有这种方式是最适合她的。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中模模糊糊有个人出现,好像在看她,又好像在牵着她走,她使了老大的劲想看清他的模样,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脸上好像蒙了一层雾一样,只余一双眼闪烁着光芒,那双眼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可是梦境中的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第二日醒来头昏昏沉沉的,居然发烧了,昨夜折腾的那两下这副身体果然受不住,虽然生病挺难受,可是却也不用去天临书院,她也乐得自在。
白天宁一大早来接她,见她生病了,责备她没有照顾好自己,找来大夫问了诊以后,吩咐绿荷好好照顾她,这才离开。
被绿荷灌了一大碗苦药,白紫鸢便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迷蒙之中听到窗子响了一下,床幔便被人掀开来,一阵微冷的风灌进来,白紫鸢激灵一下,清醒过来,睁开眼,却惊得差点叫出来。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床边上那人不是越苍穹是哪个!
越苍穹眨巴着桃花眼,一手放在唇上,做个噤声的姿势,然后抛了一包东西给她,白紫鸢下意识的接住,像是些瓶瓶罐罐,盒子之类的东西。
白紫鸢诧异:“这是什么?”
越苍穹挠挠头,别过脸,竟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身体不好,昨天拉着你出去,害你生了病,这些是我家最好的灵药,你拿去用吧,算是我……赔礼道歉!”
白紫鸢愕然,愣愣地看他。
越苍穹气道:“喂,本公子还从没跟人道过谦,你就这反应?”
白紫鸢失笑,这些公子哥们一个个表现的都老成持重,内里还都是小孩子,说了抱歉之后还要巴巴的等她说‘没关系’么?忍着笑道:“那我该什么反应?”一脸无辜。
越苍穹气的:“你……哼!”扭过脸,一脸别扭。
白紫鸢再忍不住,轻笑出声:“喂,越公子,你多大了?你这是在闹别扭还是耍脾气啊!”
越苍穹一愣,继而脸爆红:“我……本公子……”叉叉叉,本公子居然被个小丫头嘲笑幼稚!不不不……这太丢人了!
“不许笑了!”越苍穹又气又恼。
白紫鸢抿着唇,笑的更欢。
越苍穹急了,只想止住白紫鸢的笑,一伸手,竟捏住了她的脸,两人顿时同时愣住。
白紫鸢半响才反应过来,爆红着脸,羞愤:“放开我!”
越苍穹这才触电一样的缩回手,整张脸红的像火烧:“我我我……我不是有意的!”妈呀,我着魔了么,怎么会去抓人家姑娘的脸!不过,这触感,好软,好滑,好不想松开……喂喂喂,在想什么!
越苍穹摇着头,跳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也不等白紫鸢应他,就往窗子冲去,走两步却又折回来,看着白紫鸢,红着一张脸,嘴巴张了张,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道:“我……我会负责的!你……你等着!”说完头也不回的跳出了窗户。
白紫鸢惊愕地瞅着窗外迅速消失的人影,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嘟囔,负责?负什么责?猛地睁大了眼,受了惊一样的再看那窗户。妈呀,他该不会说的是那个“负责”吧!不就是捏了下脸蛋么,不……不用这么认真吧?
只是,这个年代,貌似真会这么认真!怎么办?她好后悔刚才反应慢了半拍,没叫住他,说一声“少年,莫要冲动哇!”
绿荷进屋的时候便看见白紫鸢一副雕像一眼盯着那扇窗户,那眼神幽怨的好像那扇窗户是她负了心的情郎一样,吓得绿荷赶紧上前问:“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白紫鸢这才收回眼,幽幽叹一声:“没事……”把绿荷吓得,赶紧趴在窗边往外看,然后小心翼翼的关上窗户,一副欲言又止的看了白紫鸢半天,才狠下心开口问:“小姐,你该不会是……偷偷见了什么人吧?”
“哪有!”白紫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矢口否认。绿荷这下却直接吓哭了,抽抽泣泣跪下:“小姐啊,你可别吓绿荷啊,大夫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被她发现,绿荷和小姐都会被打死的……嘤嘤嘤。”
白紫鸢被她这一叫一哭弄得顿时头大如斗,可方才那反应的确有点欲盖弥彰之嫌,只好一本正经的同绿荷解释:“绿荷你想哪去了,我刚只是在想问题而已,这白府戒备森严,谁能随便进的来啊,你别胡说八道,让别人听了去,传到大娘耳朵里,咱们才会死的很惨好吗!”
绿荷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