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逸林有着良好强壮的身体,熬夜对他来说,似乎一点都不难.里面匀净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就在门后,隔了一层布帘,他心似乎能随着她的呼吸声起伏,感受到她生命平稳地流动。
他站起身,捞开门帘走进来。
诊所里面的光亮打在了苏诗茵的身上,给黑暗的小屋子一份暂时的宁静,门帘放下,整个屋子又黯淡了。
权逸林弯下腰去,抱着苏诗茵,顺便连带被子一起裹住苏诗茵给带了起来。
其实苏诗茵有一米七几的身高,体重也不太轻,可是在权逸林的怀里算身轻如燕。
他轻而易举地捞起她,然后走到了床边,把她放在了床上。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把她给弄醒了,不过她实在也是太能睡了,即使在这种环境之下,还可以毫无防备心的睡着。
权逸林不知道该说她身体好呢,还是骂她没脑子,“都被人给抱走了,还一点知觉都没有。”
她手上的刀就掉落在身旁,她也是厉害得很。
沉睡在床上的苏诗茵身体微微地弯着,她的脸朝着里面,手自然地垂在自己的身边。
权逸林站在苏诗茵的床边,在昏暗的光亮之下,看到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自然而然地横摆在床上。
她那酒红色的头发在黑暗当中已成了黑色,凌乱地散开在枕头上面。
他可以看着她侧着的头,旁边露出一个小小的耳朵和半边的脸颊。
他忍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脚不由自主地朝床走近了一点点。他每走一步都静悄悄地,就像鬼魅一样慢慢地靠近了她。
修长的大腿就紧紧靠着床边,靠着那一张狭窄的单人床的床头。
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去,身体前倾直接,上半身越过了苏诗茵的头部,靠近她的脸。他的身体越来越低,黑暗中她的脸越来越清晰。
一切都发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连他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天知道,他是有多么的压抑和紧张。
权逸林看着苏诗茵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她的一张小脸苦巴巴的,似乎做着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噩梦,她的嘴巴微微的读嘟着,看起来漂亮极了。
就在这一刻,他凭着自己腰上的力气,把自己的身体控制在一个恰好的位置,弯着身体,悬着上半身,唇朝苏诗茵给亲了下去。
他的手背身后,双腿站得笔直,极其绅士。
他的嘴唇贴合了她柔软的唇瓣,他能感受到她唇瓣上细嫩的皮肤,好像微微翘起的小嫩肉。他的脑海当中浮现了白天看到她嘴唇模样,形状漂亮又有光泽。
房间很静很近,可以听到嘴唇交缠在一起的吮吸。他看到她轻轻抖动的睫毛,便闭上眼睛。这一刻满屋子都是桃红色的花瓣,飞舞到整个空气中。
他的唇瓣就放在她的嘴上,他丝毫没有进一步的攻城略地的打算,就那么轻轻的靠着,咬合着。
他感受着她嘴唇微微颤抖,她嘴巴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像一个小小的钩子,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肌肤,让他离不开她,而他却没有进一步想要伤害她的意图。
他亲着她就像亲着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不带一点点的**和伤害。
不知道他吻她多久,最后他的唇用力,似乎在她的嘴唇上面留下了一个印章,便收了自己的嘴,挺直了腰,便又规规矩矩地绅士地站定在了她的床边。
黑暗当中的权逸林站在床边看了苏诗茵很久很久,他看着她那静谧的睡颜,想起了拓拔巫,想起了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事情他必须好好地理一理了,有些怀疑他也必须让人好好地去查查。
++++
苏诗茵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了在一片麦浪中,她居然奋不顾身追一个白衣男孩。
那个男孩在麦田里快速地奔跑着,像闪电一样划过了麦浪,只留下一个白色的映像。
她跑得唇干舌燥,便停了下来,喘着粗气,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块玉石,朝远方男孩的位置砸了过去。
玉石被抛到了空中,接着便散出金色的光芒,似乎长了眼睛,直直地朝那道白色的闪电给追了过去。
玉石速度极快,刹那间,白衣男孩的身影和玉石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剧烈的撞裂声,在他的上空,涌动出了金色的气流,升起了红色的蘑菇云。
厚重庞大的气体上升到了空中,便慢慢散开去,形成了漂亮的晚霞。
苏诗茵快速地跑过去,然后捡起了那块玉石,看着玉石当中那一抹小小的白色身影,开心地把又挂在了脖子上。
那块玉石就正好掉在了她胸口的正前方,然后每天她就和玉石里面那个白色的小男孩玩的不亦乐乎。
那实在是太羞耻了,她胀红着脸,闭紧眼睛,不要啦,讨厌。
突然大地一阵抖动,她便睁开了眼睛。从那个地牢一样的窗户看出去,外面还有一点黑暗,她这是在哪儿?
这个问题才从她脑海中闪过,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看到那把菜刀好好地放在了灶台上面,心中惊恐不已。她一下子就跳下了床,赶紧穿上了鞋子,偷偷摸摸地跑到了门帘后面。
她的眼睛贴着一层薄薄的布,努力的睁大,终于看到一个孤傲的身影。他眼睛平视着前方,双手交叉放在前面,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他就这么坐了一晚上。
这时候外面的卷帘门声响了起来,那小老头来开门了!苏诗茵一听到这声音高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