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苏诗茵已经小心地观察过了,在她的左方还有一个消防通道,很窄,但是可以允许两个人同时穿过。
她已经准备跑了,可继续笑着对拓拔巫说,“你我素昧平生,冤家易解不易结,我们还是就此别过,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干。”
拓拔巫继续保持一贯的阴森恐怖。
她有一句话说对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从此以后,你就走上你的奈何桥!
十年前他杀掉了那个女孩,心里从来没有后悔过,只是深刻的记下了那双绝望而仇视的眼睛,还有她那细嫩的肌肤流在自己指尖的温度。
如今又有同样一个眼神清澈无痕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很享受她临时前,表现出来的那种挣扎着逃亡的快感。
他抬脚朝苏诗茵走了过去。
“赵沐快跑!”
苏诗茵拿着赵沐,就朝那一个消防通道跑过去。
围住她的人群看着冲过来的苏诗茵惊讶不已,下意识的就后退,自动的就给她们让开了一条路。
苏诗茵才跑没几步,便觉得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自己的后领子,把自己给举了起来。
赵沐的一声惨叫,她被推搡到了在地上,头碰到地上,砰的一声响。
苏诗茵身体像刚才厚嘴唇男人一样,被拓拔巫高高的举着。
他怎么可以这么快。
她的脚乱蹬着,张牙舞爪地挥舞着自己的手臂,打这自己背上强有力的大手,“你这个变态,臭不要脸的,没有一点绅士风度,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神经病,快点放我下来,不要脸!”
拓拔巫身边走来一个助理,“二爷,要我把她解决掉了吗?”
助理的手已经往前,打算随时接住拓拔巫抛下来的苏诗茵
“不必!”阴森恐怖的声音传到了苏诗茵的耳朵里面,那个助理垂下了双手,弯着腰,恭敬地站在了拓拔巫的身后,随时打算为拓拔巫收拾烂摊子。
待会二爷杀死杀掉这个女人后,他把她的尸体拖出去给处理掉。
苏诗茵挣扎了一下,却无法脱离男人的钳制。
她发现自己是在做无用功,白白的消耗了自己的体力,整得自己狼狈不堪,于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眼神直视,平静地看着天花板。
她冷静地开口地身下男人开口,“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拓拔巫笑了一笑,他出生到现在,就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来妄自揣度他的心思。
敢这样跟他说话,不管他想怎样,这人都必死无疑了,他不会给任何机会让她反抗。
他转动着自己的手,让苏诗茵在他的头顶上转了几个圈,本来想等到她的尖叫,进一步刺激自己内心狂躁的暴力因子。
可是手上的女人却安安静静的,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他甚至听到了她压抑着的平稳呼吸。
不错,还是有点胆色。
苏诗茵却不像表面那样平静。
她心如擂鼓,砰砰砰地剧烈地跳动着,她的身上渗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虽然在空调开着的大厅里面,躁动的人安静了下来,但是她却觉得自己皮肤下面暗藏的血管,涌动走赤烈的火焰。
要么自己就被这个男人阴森恐怖的气息给剿灭,要么自己体内火热的血液就冲出血管,爆发出自己的怒气。
周围的人群,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和拓拔巫,没有一点任何的动作。
苏诗茵根本就不期待他们能够救自己,或者退而言之帮自己报个警。
看来一切都是要靠自己了。
在危急的时候,她想到了自己刚才是和公司的人一起来吃饭的,自己公司的员工们应该还在这家店里面,而且还有自己的前男友。
她嘴角翘起,冷笑了一下,希望他来救自己,那实在是太可笑了。
苏诗茵处在一个孤立无援的地点,剩下是一群杀人如麻的变态,和是一个危机四伏的男人,周围都是冷漠的眼神。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逃出生天,还有顺带解救赵沐。
“你放我下来!”她的情绪有些不稳了。
“嗯?”拓拔巫发了一个鼻音。
苏诗茵从这平静的音调当中听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的心情,也不清楚他打算拿自己怎么办?
她现在处的位置很高很高,身下的男人本来就接近一米九,手又举着她。她觉得自己的重心摇来晃去,一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她心中极没有安全感,“我们来做个交易,不过你得先把我放下来。”
“跟我谈生意?”男人像听到了国际玩笑。
那人看不见女人的脸,但可以想象那倔强孤傲的表情。
好久都没有人跟他这样说话了,真好听!
拓拔巫想象着待会苏诗茵悦耳的声音被自己摧毁的那一刻,是一个怎么样的美艳场景。
小女孩你还是太年轻了。
他是在跟自己讲条件吗?呵呵,她还天真地抱着活着出门的愿望。
有希望总归是好的,可是自己这里,却只有永无止境的绝望。
女人,你来错了地方,你最大的错误,是不该和那个人长得如此相似。
那么像。
那么的像。
就像放大版的她。
若不是自己亲手杀死了她,他会怀疑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女孩!
特别是那双眼,那深不可见的眼里暗藏了自己所有的过去。
他不能让她活在世上,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
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