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大步流星的离开后院,随后又来到府门前,翻身上马来到衙门。
“伯侯,你还真是勤奋啊!”一来到衙门,刘裕就看见杜畿在查看案牍,不由赞叹一声。
杜畿闻言,抬头望去,见是刘裕便笑道:“公子不在,我要处理的事多,现在都已经习惯早起。”
何止是不在,就是刘裕在也没用,这些琐事大多还是杜畿处理。不过顾及刘裕的面子,杜畿才这么说,刘裕也知道,所以只是跟个呵呵一笑。
“伯侯,荆州之行如何?”又闲扯了几句,刘裕终于问及荆州之事。关于荆州之事,刘裕可是非常在意,盖因此事敢系重大。另外,也涉及很多大才,他如何能不关心。
杜畿听见刘裕问荆州,脸上露出羞愧之色,道:“真是辜负了公子的期望,公子让我拜访的一些人,根本连面都没见到。至于几个武将都不在襄阳,我将书信差人送去,也没时间在襄阳等消息。”
“至于刘荆州倒也念及宗亲之情,做出一副出兵攻打袁术的样子。可惜纪灵不傻,竟然没有上当,便是袁术也没放在眼里。由此可见,刘荆州武备松弛,已众所周知。”
“另外我也拜访了一些大族,多是敬而远之,没有什么亲近的意思。倒也一些文士让人意外,对公子颇为亲近,与我较为谈得来。不过他们自知没有那才能,也不敢投公子,所以倒把徐庶卖了。嘿嘿,正是由于他们指点,我才得以与徐元直认识。”
将荆州发生的事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杜畿这才歇了口气,喝了一杯水。
而刘裕则一脸笑意,对于杜畿讲述的不愉快的事也不在意。倒也杜畿没能多带几个大才,让他颇为失望,但想到带回来徐庶,他心里又有些安慰。
对于徐庶,他本来就十分满意。这会儿徐庶又投效与他,他自然就更满意了。至于什么庞统啊,虽然名声很大,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在心里自然也就不如徐庶了。
“此乃常情,我游走夹缝之中,一般人自然不相信我能崛起。”刘裕放下水杯,笑呵呵的说道,“只有那些有眼光,有才能,又有胆量的人才敢来。”
这话怎么就有些自夸的感觉,杜畿心里想着,又开口说道,“说到有才能,元直兄确实是当之无愧。当时我们回来,徐晃和夏侯兰他们打的纪灵一时半会无动手之力,但仍然不肯撤走。结果呢,徐庶一封信过去,纪灵第二天就撤了。”
“哈哈,他昨个可是又来了这么一招。”刘裕闻言大笑,不禁开玩笑道。
杜畿听见他的笑声,也跟着笑了,苦笑,道:“那两封信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还是利用同一件事,简直是……让人惊叹不已!”
“哦,快与我说说看?”被杜畿说起好奇心,刘裕当即就问道。但杜畿摇摇头,偏不说,说既然公子之前不查看,还是等结果下来吧。
杜畿不是徐庶,站在旁人的角度,总觉得刘裕这么做有些不稳重,因此借机小小的劝说了刘裕一下。刘裕知道他好意,但却不以为意,因为他自家的事自家知道。这件事不是不稳重,而是他确实知道徐庶的才能。
“好吧,那就等结果下来吧,不过你还是与我说说徐晃救援之事。”无奈的一摆手,刘裕岔开话题道,“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景,若徐晃晚来一步,我这条命就交代了。”
关于此事,刘裕感触很深,毕竟是涉及生死。而且他的话也不假,徐晃当时如果不来,他这条命可能真的就交代了。
杜畿也不隐瞒,直接回道:“此事也是元直之功,他从斥候来信分析出来的。当时我们都不同意出兵,毕竟纪灵才离开,谁知道会不会卷土重来。现在看来,多亏了元直当时劝服了我们,否则……”
每每想到这一点,杜畿都后背发冷,假如他当时坚持不同意,那刘裕岂不是……
倒是刘裕看的开,笑着说:时也命也,合该我不死。杜畿听罢,也只得苦笑两声,说不出话来。废话,这样的事,他还能说什么,也只有感谢上苍了。
说完战事,二人又扯到其他的事,比如内政。说到内政,杜畿终于眉飞色舞起来,毕竟这事他很擅长,说起来有的说。另外,说其他的,都没他什么事,说到内政他自然要好好说一说。不过再怎么好好说,不一会儿也说完了。
最后,二人扯了一圈,又扯回兵马之事上来。毕竟兵马之事,在目前来说最为重要,二人说的再多也离不开兵马之事。
“伯侯,这次我们伤亡不小,要赶紧招新兵,练新兵,此事要快,不得有任何耽误。”一说到兵马之事,刘裕就一脸沉重的说道。没办法,现在情况不算好,可以说很严重,只有将士能让他心安。
但杜畿闻言只是苦笑,道:“公子,此事可不是我负责,自有几位将军劳碌。倒是其他的事,比如盔甲武器,还有战马粮草,我和子耀会处理好的。”
“对了,你说战马我倒想起来,那甄家的马匹有运过来吗?”听到战马,刘裕突然想起甄姜,于是便问起买马的事。
杜畿摇摇头,道:“还没有运到,据说已在途中。”
“这样啊……那么粮草呢,充足吗?”有些失望,但刘裕很快恢复,岔开话题道。
这一次没有让刘裕失望,杜畿笑道:“粮草充足,这次从荆州回来,和家利用人脉,与蔡家贱买许多粮草。”
“这样就好,粮草不缺,用兵就不会被限制了。”
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