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树说最近确实捕猎到很多魂魄,一大群,不过都缠在根里,它们不见活物是没办法动的,就算动也是本能的捕猎,或者将没法食用的部分原路丢回去作为清理垃圾,不可能随着心意将捕获的猎物想交出来就交出来。不过可以做一个统计,将还没有吸收完的魂魄位置记录下来,既然情操掌控的这棵植物能自行动,以后让情操自己根据记录挨个去挖。
看那些植物很积极统计去了,情操放心了,很快可以把大家救出来了。可惜他们都是一些魂魄团暂时没战斗力,不能现在把他们放出来还得分力量保护他们,只能等消灭完那些松毛虫以后再去挖,想想重逢都激动。
情操开心滴伸出更多枝条向更远处游去,养分供不上的时候,她控制着枝条生出类似气生根的东西随便找一棵看上去比其它更茂盛的树缠上去一边吸取养分一边继续前进。
继续生长下去她有信心将魔域森林全部覆盖起来,到那时候所有想去野人谷的都要先过了她这一关才行。
情操一边用尽各种方式快速生长一边注意着远处的动静,松毛虫国的大部队恐怕马上就要到了,魔域森林的边缘已经响起了人声。
远远地看去,树冠下面像爬满了蚁群一样,大量的虫人涌了进来。
情操对着其它树发出警示:“刚进来的这些移动的东西你们帮我盯住它们,随时通报坐标。”
结果,那些树居然问:“坐标?是什么?”
还有说:“在哪里?木有呀!”“移动的东西?能吃嘛?”
还有说:“除了食物,感觉不到。”
在它们面前,糊满了泥的猎物真的相当于隐形啊,看来虽然可以互通消息了它们还是帮不上什么忙。
情操小心隐秘地将每一根枝条梳理好位置埋伏起来等待进攻,虽然孤军奋战并不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但是非常时期赶鸭上架也是不得不做。
在树木丛生茂密的深处柔软的枝条尖轻轻地勾动,似有生命的活物一般。
已经来到魔域森林边缘的虫人们对里面的情形毫无察觉,它们毫无担心地走进来,似乎身上的那层泥就是毫无破绽绝对不会出问题的万能保护伞,好吧,曾经是这样的,但是自从情操到这里掌握大权,情况就变了。
那些虫人踩着腐叶慢慢地深入,腐叶的深层情操埋伏在那里的枝条却蛰伏不动,情操看着那些虫人走进她的包围圈,她在找时机,最合适进攻的时机。
那些虫人在情操所在植物的面前走过,最近的时候距离不过一丈,情操注视着它们走过只等着它们全部进入包围圈,到时可将它们的大部队一网打尽。
可是前面的虫人走着走着却不走了停下得很突兀,还将手中的武器举起来很警惕的样子。
情操纳闷地看着他们,她一点行动都没有,怎么暴露的啊?
只听最前面的人说道:“我一直感觉有东西在盯着我们,我来过很多次魔域森林,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附近一定有活物暗中窥伺准备攻击我们!”
情操一惊,心说:“特么的,看一下都能感觉到,要不要这么邪啊喂?”
其它虫人对着周围警戒了一圈,看周围并没有半点动静,魔域森林里活的东西非常少,而且不是藏在树心里就是裹在泥里悄悄地潜行没什么能引起他们注意的东西。
警戒了一圈,其它虫人开始嫌弃起来,说最开始的那只虫人平时就是神经质总是疑神疑鬼神马的,一行人继续前进。
那个虫人还是不敢向前,说道:“先锋部队进来留下的记号在前面已经没有了,说明他们并没有向前去,可是他们也没有返回啊,你们不觉得危险可能就在附近吗?”
那些虫人架着他向前走:“所以我们应该快点离开这里向前走啊,我们和他们不一样,现在大部队在我们后面,怕个p啊!”
“是啊,我们快点走过去,就算有危险也是后面的人顶着。”
“可是……”没等可是后面的话讲出来,那支队伍已经走到前面去了。
看着他们继续向前去了,情操不再去看他们,向队伍最后方看去,虫人的大部队没有全部进来,他们是分成分队进来的就像刚过进来的每一队看了一遍,虫王并不在里面。原来松毛虫王留了一手。
“真是狡猾!”情操气得直咬牙,要是这样的方式前面的走出包围圈后面的也进不完。
没有办法,现在只能打草惊蛇,顾不得以后了,大不了以后硬碰硬地搞,把眼前的消灭干净先。不能让它们进/入野人谷。
埋伏起来的枝条一时间全部暴起,已经进来的那些虫人什么都没看清,只觉得眼前冲出一根粗/大灵活的东西,没有虫人反应过来,那些枝条以雷霆之势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闪电般将它们卷起用力勒紧,将傀儡们肉身的骨头勒碎。
那些失去大半反抗之力的虫人被像丢烂抹布一样丢进附近清澈的小溪里洗白白。
这时,其它的食肉树全部活了起来,食物面前它们立刻发挥出了主观能动性条件反射神马的,全都挥舞着枝条动了,争先恐后地将枝条伸向那些虫人。
那些食肉树的枝条在水中穿梭,敲击着水面的轰响夹杂着水花四溅,整条小溪像开了锅一样。偶尔有那么一两个还有一点反抗能力的虫人,都断手断脚了还不老老实实在水里呆着,还想从溪水里爬出来,这不是嫌死得太慢了嘛!被涌上去的枝条卷起压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