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正在各种事情各种郁闷,这时一棵很靠近中心的小食肉树大叫了一声:“啊,死了死了死了,肿么办,我也被攻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可以活多久?我还有好多愿望没有实现,我不想死啊!呜呜呜呜呜——”
情操纳闷地看着它,攻击是从森林的边缘开始的,怎么样也不可能攻击到它啊,要是它那里沦陷了,自己这里也不远了。
情操赶紧分了一根枝条过去查看,看上去一切正常,情操很生气地问它:“你到底怎么啦?现在一团乱,你还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这不是没事给你老大我添乱嘛。”
那棵食肉树赶忙解释:“不是滴,不是滴,这种攻击和刚才的不一样,他们肯定还放了其它的东西,不过在土壤里,那些东西攻击了我,你翻开上面的土看一下,我的根上突然长出一个瘤子!”
情操把它旁边的土翻开,果然下面露出一个包,长在根上,白生生的,看上去还真像个瘤子,只是旁边的泥巴怎么会这么粘?那些包子像是会生产粘液,情操控制着枝条上去摸了一下,马上被粘住使了好大的劲才挣脱,但枝条上还是粘了很多泥巴,怎么都甩不掉,在旁边的树干上蹭了半天才蹭掉。
情操疑惑,那棵树更疑惑,抢先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其它的树跟着起哄:“你自己长出来的你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啊?”
情操的一根枝条像箭一样射出去,插进靠近边缘的一棵树里,那树干上有一个小洞,是一些散落逃脱的虫子钻的,只是一些还没有清理的零散几个。很快的速度捉出一只小虫,闪电缩回,将小虫按进刚才蹭在树干上那些很难蹭掉的泥巴中。
只见虫子被黏住,拼命地爬也只划出几圈痕迹,根本动不了地方,更别说打洞了。
情操问那棵长包的树,“你是怎么长出这东西的?”
那棵食肉树冤枉极了:“不是我要长的,它自己长出来的。”
情操不信:“你就没做过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吗?”
食肉树:“我发誓绝对没有,我就是正在想怎么才能让泥土粘一点,再粘一点,更粘一点,后来发现根上多了个东西,然后那东西像吹泡泡一样长出来,正在讨论这个问题啊,这个不算在做特别的事情吧?”
情操马上下命令:“现在你们每一个都假想能产生粘稠的东西,谁先产生出来,下一波猎物,谁能得到10份!”
“啊?真的吗?那我是不是也有10份?”先产生出来的那棵食肉树急着问。
“不。”
“为什么啊?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你有20份。”
“啊!嘿嘿嘿嘿……”
所有的树都努力地冥想,想着也长出一个大包,能分泌很多粘稠的东西,但是没有一棵树成功。
情操挥了挥树枝,“算了,都很累了,大家先休息吧,这事只能碰巧也强求不来的。这应该也属于一种进化,对抗病虫害的方法,比如豆科植物根部用来固定营养的根瘤,也像你们曾经分泌植物生长抑制素对抗别的植物吸取你们体液的方法类似。”
这一下提醒了它们,过了不长时间,“哎呀,我也可以分泌那种黏黏的东西了!”很多树欢乐地用电波传递着消息。
只是强制激发灵感长出来的,没有自发的那么大,长得很慢,长了半天才只长了一点点,因为长得太小没办法判断是哪个最先分泌胶液,只好将10倍奖励的标准变成,到敌人来袭之前,谁的根瘤最大分泌的粘稠物质最多的胜出。
等到第二天那些人再次来的时候,他们看到森林边缘变黄枯萎的那一大片食肉树别提多得意了,笑得很嚣张。
可是当他们想故技重施,一脚踏进魔域森林的地盘,却发现悲催了,满地都是极粘的胶,他们因为训练有素,所以行动速度非常快,因为速度很快,然后大家设想一下在很快速的情况下,没有任何防备,脚一下被粘住会发生什么。
鞋子脱落,人呈一个“大”字向前摔去,整个被粘在地上,背着的口袋散开,里面涌出大群虫子,不过这一次,那些虫子一出来就吃瘪了,一散开全部被黏住,有密集恐惧症的童鞋请不要自行想象哈。
发现挣不脱,果然有松毛虫从那些人的耳朵里爬出来,想逃跑,一出来就被那些树吃了。情操把地上的傀儡肉身去掉衣服洗白白,很多食肉树欢呼雀跃地来分食,可是问题很快出现了。
生产那种胶需要耗费大量养分,刚开始它们并不知道,忽然觉得很虚弱才发现养分都用来造胶了。前来投放害虫的虫人又不多,那么几个傀儡肉身根本不够补充生产胶液的损失,再加上胶液封闭地面,树根不透气,这时间长了很容易烂掉啊。
她散出去找人的根也不长了,要保持不烂需要耗费很多力气,更别提生长了。而她所在植物的养料主要靠周围的植物提供,那些树不行了,她这一棵也没养分来源了,她犹豫要不要把绝大部分根切掉。
看着那些树越来越萎靡,情操心里很不是滋味,很多新长出的嫩枝慢慢枯萎了,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出来,这里是进/入野人谷的唯一屏障,绝对不能失去!
情操用枝条卷着几根中间已被钻空的树枝这里戳一戳那里戳一戳,在地面留出气孔给树根透气,又从泥潭里抓了些魔兽洗白白充当食物,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有什么办法能将这些胶收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