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严嘉爵这样的无赖最会欺软怕硬,何璐心里明明紧张得要死,表面上仍然做出一副淡定的样子。
何璐脸色一沉,“严嘉爵,你别想着趁火打劫,这些年你欠下的外债都是我替你还的,按理说我早不欠你的,如果你非要这么贪得无厌,那就别怪我报警了,你绑架我在先,苏可人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哟,威胁我?”严嘉爵挑眉,嘴角的笑容反而更明显,“何璐,我认识你这么些年,除了你在床上的表现,我最了解的就是你过河拆桥的本事!”
“你别给我胡说八道!”何璐恼羞成怒,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好,我不说过去,就说说这苏可人,她是你的好姐妹,可是现在你为了利益,不仅抢了人男朋友,还屡屡算计她,你当我都不知道是吧?亏这傻妞刚刚还一心一意地想救你呢,所以,我不信你。”
严嘉爵话锋一转站了起来,朝着何璐走去,一把把她摁在墙上,俯下头,嘴唇就贴在她的耳边。
语气冰冷无情,“我要你现在就给我打二十万,事成之后给我一百万,另外,今天我们的对话我录了音,一年之后,你再给我两百万,我会把录音删了。”
“严嘉爵,你这个卑鄙小人。”何璐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我是卑鄙,你也挺无耻的,不是吗?”
他轻轻笑出了声,松开了何璐的手腕,然后在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上拍了拍。
“反正你现在不缺钱,以后也不会缺钱,你勾搭上了锦程集团的少东家,以为我不知道吗?前阵子你进医院,我看根本就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苦情戏罢了,这种小手段,你骗不过我的眼睛。”
“一百万太多,我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何璐一把推开严嘉爵,走到客厅去,离他远远的。
“你要真不想给我钱也行,我待会儿就带着苏可人去品一集团,我去告诉向柯,你蓄意绑架苏可人,为的就是破坏他们的婚礼!我顶多是个从犯,而你,人财两空!”
严嘉爵口气不紧不慢,冷冷地威胁。
何璐被他气得浑身发抖。
她千不该万不该,把自己的计划写在了纸上,无意之中被闯入她家拿钱的严嘉爵看到,现在反遭他控制,处于被动!
“好,严嘉爵,只要我身边有多少钱,我统统给你!但是——”何璐眯起眼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苏可人。
眼中闪烁着丧心病狂一般的疯狂寒意,“我要你和她发生关系,作为取证,如果你日后再勒索我,我就去警局告你强/奸!”
严嘉爵听了此话,脸色微微一变。
不动声色地看了苏可人一眼,那仰面躺在沙发上的女子,肤色白皙,睫毛纤长,面容姣姣,两颊泛着犹如春日樱花一般淡淡的粉色。
她静静地睡在那里,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和蔼慈祥的女声在他床头给他讲的故事里那美丽善良的“睡公主”。
严嘉爵看了何璐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与鄙夷。
他冷哼一声,语气嘲讽,“怎么?你舍不得我?还想录下来以后一个人观看?要真是这样,我不介意和你再来一次!”
“严嘉爵,我呸,你少恶心我!”
何璐睁大眼睛,眼里闪着愤愤的光芒,拿手指着苏可人,“我看你也挺喜欢她的,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上一些看着清纯的姑娘么,给了你那是便宜你了,总之无论如何,我不会让向柯娶了她的!”
严嘉爵啧啧了两声,“何璐,我很想不通,你求财而已,干嘛一副恨不得苏可人死了的样子!她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再者,你好像喜欢的也不是向柯吧?他们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啊?”
何璐冷笑一声,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也是求财而已,问这么多干什么?你想要钱,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那也行。”严嘉爵笑了笑,眼神里带了丝异样的神采,根本不像是妥协的姿态,“但是你必须离开,老子可不习惯有人在一边观战。”
“我当然会离开,我也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做那苟且之事,不过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到时候把视频发到我指定的邮箱。”
严嘉爵眉毛一挑,“一言为定。”
何璐拿着包离去。
严嘉爵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边,他低下头就闻到苏可人发间的清香。
沁人心脾的翠竹芬芳,让人一瞬间如置身于迷雾森林。
她均匀的呼吸一阵阵地喷洒在他的胸膛,温热温热的,若有似无的,透过薄薄的t恤一路渗过皮肤直达心脏,惹得胸腔那颗躁动的心燃起一股猛烈的热意与冲动。
他坐上沙发,把苏可人抱起靠在自己的怀里,他的下巴在她的发顶缓慢地摩挲着。
而这时,没有人注意到在苏可人随身带着的手包里,她的手机正在震动。
苏可人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有人在抱着自己,那人的怀抱很热,胸膛很硬。
屋内还很闷,她觉得呼吸不畅,虽然意识还不清醒,双手却在不由自主地扭动,企图推开他的怀抱。
可是环在她腰间的手忽然用力,霸道地将她按回怀里。
是谁?究竟是谁在抱着她?
这个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肥皂特有的冷冽香气,她不舒服地微微皱了眉,肥皂含碱,她从小就不喜欢闻,太刺鼻了。
可是这个人非但不松手,另一只捉着她手腕的手松开了,滑到她的背上,他细细的抚摸惊得昏迷中的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