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月心道,千万不能让宁潇发现她,要是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她,那她就是插翅难飞了!
于是她赶紧低头朝着婉儿,“婉儿!从现在开始,你不管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千万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切记!”
婉儿清丽的眸子轻轻一弯,笑着进手指按在唇上,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林陌月朝她一笑,而后搂着她,和她一起躲进了旁边的小茅屋里,那间房子的主妇看见林陌月而后婉儿,刚想大呼一声。
林陌月就上前一步,急忙点住了她的穴道。
而后进屋,看见了正在睡觉的大汉,应该就是那妇人的丈夫。
林陌月趁着那大汉熟睡,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小刀,架在了那大汉的脖子上。
那大汉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冰凉,哼哼唧唧,“臭娘们儿!老子睡觉呢!你干啥呢?”
他以为是他的妻子,却不想一睁开眼,却看见了明晃晃的刀子。
“你是什么人?”
“嘘!别说话,要是你敢说半句话,我就要了你的命!”林陌月眼露寒光,看着那大汉。
那大汉马上嘘声,不敢说话了。
林陌月一手又将那大汉点住,然后凑到那妇人的耳边,“待会儿要是来人搜查,你就说没有看见我们,知道了吗?”
那妇人看着角落的丈夫,心中担忧丈夫的安危,只好点头。
林陌月又将那妇人的穴道解开。
而后和婉儿,躲进了方才那大汉的被子里。
顿时一阵汗臭味儿袭来!
两人皆嫌弃地捂住了鼻子。
宁潇明明已经看见那抹白色的身影,带着一个粉裳的女子,应该就是士兵口中的男子和女人。
可是等他越过柳树,再次跳到屋顶的时候,却不见了那两人的踪影。
那么就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那白衣男子和粉裳女子,暂时躲到了下面的农户家里。
于是宁潇挨家挨户地寻找,虽然没有搜查令,但是宁潇只要将手中的长剑亮一亮。
谁不敢开门?
一家家找着,终于,宁潇搜查到了林陌月和婉儿藏匿的这一家农舍。
一进门。
宁潇问那妇人,“大娘,你可曾见过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粉裳姑娘?”
那大娘本来心里就害怕,现在看见宁潇手里的那把长剑,更是一惊,浑身上下冷汗淋淋。
眼神飘忽不定。
宁潇一眼就看出了这妇人的不对劲儿,于是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那老妇人的领子,“你知道是不是?”
老妇人自知这人物不简单,知道一般的谎言,不能蒙混过关,索性就将计就计,“嗯嗯!看见了!看见了!”
被子里的林陌月和婉儿一惊!这妇人,不是已经给她交代了吗?莫非她不在乎丈夫的安危?
虽然林陌月只是吓吓那妇人,是绝对不会对着无辜的大汉动手的,但是也想不到那妇人居然这么快就招了?
宁潇眼神一凛,逼问,“快说!他们现在在何处?”
“他们往南边儿去了。”
听闻这话,林陌月和婉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宁潇刚要出门去追,忽而眉头一皱,反转回来。
看着那妇人,不解道,“不对,刚才你明明就可以告诉我他们所去的方向的,但是你却迟疑了一下,那你迟疑的那一瞬间,究竟是在想什么?”
老妇人心道:这华服公子果然不简单,但是眼珠子一转,转而道,“我一个平常小老百姓,是害怕今日要是我将那男子公子的行踪说了出来,日后他来找我寻仇!”
宁潇一听,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而后莞尔一笑,“无妨,只要让本王抓住他,立马就将他绳之以法,他是绝对没有来寻仇的可能了。”
于是跨步往外走。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被子里忽然滑过什么滑溜溜的东西,而后婉儿忽然惊叫一声。
她虽然是从小在潇湘阁长大,但是过着的也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本来呆在这酸臭的被子里,就已经觉得很委屈了,但是现在忽然感觉到腿上一滑,即刻叫了出来。
一只小小的壁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婉儿叫过之后,忽然恍然大悟,赶紧用手捂住她自己的嘴,愧疚地看了林陌月一眼。
林陌月知道事情已经败落了,于是只好躲在被子中,赶紧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在脸上随意涂了什么。
这个时候,本来都前脚跨出大门的宁潇,忽而又折转回来。
眉头紧锁,朝着里屋走去。
那老妇人自知大事不妙,要是被这华服公子知道她在撒谎,恐怕她也担当不起啊!
于是想要上前阻拦,可是宁潇却一生大吼,“滚!”
排开挡在他身前的老妇人,堂而皇之地走进了里屋。
屋子里面是浓浓的汗水味儿,宁潇即便是一个大男人,但是还是忍不住用手捂着鼻子。
看见床上有动静。
于是对着那床铺说,“究竟是何人?还不快给本王出来束手就擒?”
林陌月小声道,“婉儿,委屈你了。”
于是一把抱住婉儿,和她上演了一出假意的恩爱。
宁潇见被子还在动弹,但是里面的人却不说话,本来想要将被子拉开看一看的。
但是这个时候,婉儿却是也配合地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宁潇脸上一红,将手缩了回去。
那老妇人跟了将来,嬉笑着,“这……哎,让公子见笑了,都是我这儿子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