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不会回来,他突然就这样站在她的身后,她是被惊倒了。
“怎么,不想看见我出现?”
怎么会呢?他一出现,她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有他在,生命就有了力量和意义。
她转过身来,忍不住上去抱住他的腰,然后就赖在他的怀抱里撒娇,“你说呢,你说我愿不愿意看见你出现?”
“愿意?不愿意?”
他明知故问,其实就是好想亲自听见她从嘴里说出,她愿意。
温柠知道他的意图,面带笑容地抬头望天,然后反问,“我亲爱的霍牧之霍先生,你是不是就是想听我亲口说,我愿意,我非常非常愿意呀?”
霍牧之手扶着她皮肤白皙的脸蛋,也会心地一笑,手往下,神情地注视着她,摩挲着她柔软地嘴唇,然后开口,赞赏地用力点了一下,“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本来不奢望他出现,却没有想到他出现了。
温柠心情实在是太好,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愿意,我愿意。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和你腻在一起。和你分别短短的几个小时,已经想了你不知道多少遍了。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我是一时不见如隔三秋。”
她的话,再一次暖了她的心。
心尖都在颤抖的霍牧之,把怀里小女人的脑袋瓜子,紧紧地往自己的怀里摁了摁。
内心被填充得满满的,他很满足地低头,对赖在他怀里的女人低低地说,“我和你一样。”
他几乎很少在自己的面前表白,突然听到他这样说,温柠一愣,然后抬起头来,当目光与他灼热的目光想触碰时,她就像是被他如火的热情给灼烧到一样。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也不管两人现在究竟在何方,抵死纠缠。
狠狠地吻了一番,他稍微解了一点相思之情之后,她就推开了他,“你先出去,我洗完了碗再来找你。”
她推他,他却站在那里不动,目光带着笑意地看着她。
“出去,出去嘛。”
他在这里,她实在不好伸手去洗碗,怕他发现她手上的伤。
“你洗,我看着。”
多和她呆一秒,他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一天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何止是她一个人的想法。
“不要嘛。”
温柠撒娇。
“难道你不愿意让我看见你勤劳持家,贤妻良母的样子?”
他人靠在厨房的橱柜边上,双手插进裤兜里,一条长腿微弯,另一条长腿打直,微微带着笑意地注视着她的那样子,暖白的灯光下,他那个样子,看起来,简直迷死人了。
每看他一眼,心脏就会加剧跳动一分。
浪漫是什么?
很多人都有不同的答案,而此刻,温柠觉得,你在厨房洗碗,他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你,也是一种很浪漫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的存在,原本不是很喜欢的厨房,此刻也生出了一种温馨的感觉来。
为之洗手羹汤,原来就是这样的含义。
温柠实在不愿意让她发现自己手受伤,还在洗碗,想着撒撒娇,然后把他给推出去,手却在推他的时候,蓦地被他抓住
他神色凝重,俊眉皱起地注视着她受伤的手指,“你手指受伤了,她们却还要让你洗碗。这一屋子原本该伺候你的佣人们呢?我付给他们钱,难道是让你来伺候他们的吗?”
“是我自己……”
温柠想要解释,可此刻还抓着她的手,看到她手受伤处已经被洗碗水浸泡几乎快要裂开了的创可贴,直接就甩开,带着戾气地往厨房门外走。
温柠知道他这样出去,一定要直接发难谁。
想上去制止他,却根本就制止不了。
他走到客厅,看了一眼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偶像剧的杜美卿,然后就叫燕子,把屋子里所有的佣人都聚拢来。
一会儿过后,屋子里十几位佣人,齐刷刷地全部都站在了客厅里面。
霍牧之神色凝重地站在那里,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连坐在一旁,正看着电视,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杜美卿,也感受到了。
自己的儿子,她最清楚不过了。
屋内所有佣人都聚集完毕,霍牧之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目光一个一个地扫过去。
他的目光,实在深寒,让人一接触,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他很久都没有开口,时间拖得太久,杜美卿就越是感到害怕,他一个字都还没有训下面的下人,可是杜美卿已经感受到了他摄人的气场,开始后悔自己那样对待她了。
温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跟着出来,他却直接拥着她,站在了那十几个佣人面前。
“谁能告诉我,现在你们面前站着的,我搂着的是什么人?”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实在是太怖人了。
里面站着的管家佣人们,呆在霍家,有些已经很多年了,但是还没有看见过家里的少爷这样。
个个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更是不知道他这样,是闹哪一出,全都低着头,僵着身子站着,一个都不敢发声。
“管家。你在我们霍家呆得最久了,你说。”
被点名的管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脸色又黑又沉的少爷,又看了一眼被他紧紧地护在怀里的女人,然后开口,“少夫人。”
“你们你还知道?她是少夫人?”霍牧之冷冷地一笑,然后开口,“可是你们知道,我刚刚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