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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晴。

咒术与法术

据传,草原鄂温克人只须知道仇人或盗贼的姓名和年龄,便可请萨满来念咒,并用油面做个正三角形“查格多勒”放在红木盘上,在不被对方发觉时,向被咒诅者方向扔去,认为施以这样的巫术(扎特哈),便可使对方遭到不幸。如对方察觉,也可用同样方式报复。传说有些萨满在跳神驱鬼时,还常卖弄“法术”,如赤脚在炭火或钢刀上行走,舌舔烧红的烙铁、丢火喷焰,或割破自己唇舌,把鲜血喷到病人脸上等。

占卜

在信奉萨满教诸民族中颇为盛行,方式繁多。有枪卜、骨卜、筷卜等,辉索木地区鄂温克人还有“笊篱姑姑”卜,主要卜问患病者触犯何种神灵和吉凶休咎等。

跳神

萨满中的跳神,跳神一般在三种情况下进行:其一,为人治病;其二,教新萨满;其三,举行祭神仪式。萨满为人治病的跳神仪式是这样的:傍晚,在患者居住的“仙仁柱”中,人们围坐在周围,在跳神前点燃一种木本植物,发出香气,净化污浊空气,以便神灵能够到来。

届时,萨满身穿神衣,头戴神帽,左手持鼓,右手拿槌,盘腿坐在西北角的“塔了兰”的专门位置上,病人坐在东南位置上。萨满在请神前,双眼半睁半闭,打几个哈欠后,开始击鼓,然后起身,边击鼓,边跳跃,边吟唱,音调极其深沉。萨满唱一句,“扎列”(二神)和参加跳神仪式的人们伴随着合唱。鼓声渐紧萨满下巴哆嗦,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目紧闭,周身摇晃,表现出神灵附体时的痛苦情状。这时有人拿出一团烧红的火炭,放在萨满脚前,为神引路。萨满鼓声突停,混身大抖,这是神已附体的表现。这时附体的是祖先神,借萨满之口询问:“你们请我来有什么事?”“扎列”及病人亲属代答:“因某人患病,惊动祖先来给看病。”这时萨满再击鼓吟唱,通过逐一恭请诸神,探寻病人冲犯哪位神。萨满提到一位神的名字,病人不由地颤抖起来,则认为是此神在作祟病人;有时作祟之神借萨满之口,自认是他所为,要求供祭某种牺牲,患者家属赶紧应允,答应病好后就还愿。有的萨满看病人的病情严重,就让病人luǒ_tǐ躺在床上,向其身喷开水,叫“阿尔沁达兰”。如果认为危重病人的灵魂被恶神掠去,萨满要借助祖先神的力量,于想象中远征沙场,与恶鬼搏斗,把患者的灵魂夺回来,病人方能得救。萨满跳神时间长短不一,视病人症状轻重,短则半小时,长则1~2个晚上。有的萨满斗不过凶神恶煞,嘱咐另请其他萨满来跳神。

【萨满音乐观支配下的乐器作用及其影响】

在萨满教庞大、驳杂的信仰体系中,是否有被理论家们称作“音乐”的概念?我曾在对萨满的采访中多次做过实验性的探讨。结果证明,在那些没有受过正规教育和较少受现代艺术影响的萨满的观念中,几乎没有一个明晰的、能够被我们称作“音乐”的东西。采访者不能向萨满发出“你能演奏少种节奏”之类的询问,只能说“你会打多少花样”;然后再在记录下的“花样”中去寻找被你称为“节奏”的东西。否则,不是你把萨满搞糊涂了,就是你被萨满弄得懵懵懂懂。在一次采访中,一个机灵的萨满似乎领悟了我所说的“节奏”,卖力地给我演奏了“十几种”所谓“节奏”。然而,除了他那紧闭双目却极富表情的面庞不断变化之外,我却始终没有明白这些几乎千篇一律的音响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同!而当我为了更清楚地记录一段神歌,要求他不必打鼓说说“歌词”就行的时候,他竟茫然不知所措,象个背不出课文的小学生一样。刚才在鼓声中载歌载舞、倒背如流的样子,荡然无存。我们所寻求的各种“节奏”,是萨满那些不同的“花样”;但是,二者却不是一个内涵完全等同含着更复杂、更丰富的东西,它似乎只有与表演方面的许多因素结合起来才能施行。向萨满单纯索要“歌词”,也是荒唐之举没有舞和乐的“歌词”是难以在萨满那里产生出来的。也许能有一个年轻的“萨满”会向你提供一些“歌词”,那多半是些为骗取你的钱财而“创作”的作品。

于是,我们似乎得到这样一个忠告:对萨满教这种超越时空(历史、地域、社会发展阶段)的跨文化,不能完全运用即定的分类逻辑去分析它;而应当强调综合性的、整体式的研究。即使在一些具体的项目研究上,也应如此。在与萨满的接触中,你不能象钢琴师带着音叉在悉尼大剧院为帕瓦洛蒂调音一样,除了琴弦的振动以外可以对舞台上的其它一切置若罔闻。而要象旅行家到法兰西去参观巴黎圣母院,把自己置身于神秘的宗教氛围之中,对那个具有独特建筑风格、传奇般的历史杰作,做一个全方位的考察即从对文化事项的整体观照中,去发现和阐释萨满音乐的独特审美情趣和艺术魅力。

以艺术形态而观之,萨满音乐是歌、舞、乐的综合体;

以文化形态而观之,萨满音乐是宗教、民俗和艺术的综合体。

在萨满那里,音乐明显地不是什么独立于生活方式之外的一种“艺术”样式,它就是生活本身。在这种音乐观支配下的萨满跳神音乐,是一种与神沟通的特殊语言;而神鼓和腰铃则是萨满使用这种语言的专用工具。也许正是这种近乎达到迷信程度的观念的延续,使萨满音乐屡遭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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