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公主要回南疆,这一结果让不少人大失所望,怎么能回去,到锅里的肉还能跑?其中最不能接受的便是景山公主和明王。
景山公主是知道丘中子的计划的,她要是回去南疆,他们上哪再去给自己找这么合适的人选,花了这么多功夫都白费了。
陈明也同样不能接受这个状况,不同于他妹妹的是,他以为邀月公主对他是神女有情。两人明明正进行的火热,要不了几天自己和邀月公主就该定下来了,现在她要回南疆是个什么情况。她还会回来吗,我们两人还能在一起吗?还是说她根本没看上自己,这会才要回去的?陈明觉得自己被这些问题逼的都快要疯了。
无论兄妹两人的思路有多不同,不想让她离开的心情是一样的。
他们两人见到邀月公主时,她的手被夹板夹住,一根白色的布条穿过后颈吊住受伤的手。
“你怎么了,手怎么受伤了?”陈明见到邀月公主受伤,也顾不得问出心中的疑问,十分心疼。
邀月公主本就一副天下间最美丽的颜色就是自己的气质,这绷带和她精致的衣物极其的不搭,看到的人会不自觉的心疼美人受伤,长得好无论在什么情况都是非常占便宜的。
“我没事,不小心弄伤的,已经看了大夫,过些天就能好了。”邀月公主面色如常,心里却将陈君瀚大骂一顿,真是个神经病,他竟然真的把自己的手给折断了,你最好别犯在我手里,不然以后要你好看,这话邀月公主在心里这些天已经不知道发狠说了多少次了。
“可不能大意,手要是有什么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你找太医了吗,给你看伤之人的医术怎么样。你应该早点说,这会再去请太医不知道会不会迟了,我听说你这种情况若是一开始没看好,后头要重新接骨是要把受伤,但是已经开始进慢慢好的骨头给敲碎了重新长。”
景山在旁边听陈阳说了半天都没说到点子上十分着急,这个时候还管她受伤有没有找好大夫做什么。快点说正事啊,果然一点都依靠不上,自己真是太命苦了,为什么有这样的兄长。
“你受了伤还是不要急着回去了,一路上舟车劳顿山高水远的,你在京师养好伤再说吧。”
景山正准备亲自上阵,劝邀月不要现在离开,没想到没寄予希望的兄长竟然还记得正事。
陈阳哪里还记得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他是真的心疼邀月受伤才说让她留下养伤的话。这样美丽又有背景的女子,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喜欢上她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了。陈阳认为自己一直都是那种非常正常的男人,想娶她喜欢她为她着想都是题中应有之意。
“不用了,我回去有急事。我的伤不碍事,只是手受伤,要做什么都有人代劳。即使是在路上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邀月公主维持着一贯的气质,推辞道。
陈阳听邀月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他来这里的目的,他可不是来看望她的伤情的,是有大事的。
“你回去了,我怎么办。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能说走就走。”陈阳一副被弃妇模样。
听到这话,邀月公主抬起头,皱着眉头,笑容从脸上消失,神色不善的说道。
“我们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我说清楚了,我们之间有什么。你们大陈不是最在乎女子的名节吗,你这么说可是要拿出证据的,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
陈阳没想到邀月会不承认,要证据,这种事情能有什么证据又没到谈婚论嫁相互交换信物的地步。明明两人不是一切都在不言中了吗,自己还没来得及定下名分你就要离开。
“我们两人不是一起去爬上摘花吃东西吗,就只有我们两个,这难道不是说你答应了吗?”
同样是一个爹生的,儿子差距这么大,不过要都是像陈君瀚那样的变态,自己还怎么混。
“不是你邀请我出去玩的吗,我们那里男女出去玩不是什么大事。你当初不是也说这没什么,你只是要尽尽地主之谊,并不能说明我们之间有什么。你现在又拿这事来说,什么意思。”
陈阳对上邀月公主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再也说不出这样就该嫁给那个男人的话。她说的的确是自己当初诱哄她一起出去玩的借口,自己统共就说了一次,没想到她竟然都记着。
景山看陈阳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他那没用的样子让她看着就火大。就这么大点出息,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平时不是挺无耻的吗,这会怎么突然要脸了。还是得自己出马才行。
“邀月,你现在可不能回去。你要回去前也不和我们打个招呼,今天要是不来估计你走了我们还不一定知道呢。你喜欢我们大陈文化,今天我再教你一个词,不要过河拆桥。”
“你们兄妹俩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说的话让我更难懂。我可没过河,哪里能拆桥。”
这是不打算承认了,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坏。这种长得像狐狸精的女人阿舅竟然还想和她合作,就算是真的进宫生个孩子也不是个安分的。
“你别忘了,你到京师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帮你铺的路,你和朝臣们接触也是我们从中拉的线,要不是你知道这些朝臣家的门朝哪开吗。现在阿舅有难,你想要自己脱身,事情可没这么容易,你一南疆公主频频和朝臣接触,你想要是我的皇帝兄长知道这件事,你还能安全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