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姨姨见她的目的,可无论结果如何现在追究还有什么意义吗,不是原本就打算一辈子不见的吗。这分明还是意难平,好吧,这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也是一样的不能忍。
“哈,问这个?你不清楚我这么多年是在哪生活的吗,我为什么不嫁,张家凭什么养着我和我的儿子。他们可是把我儿子当做张俊易在世上唯一的骨血,你说他是不是表兄的儿子。你问我和表兄什么时候好上的,这个还真不好说。你不是知道我们是两小无猜吗,大概我们懂事的时候就喜欢上彼此了,要不是你插足我们一定是非常幸福的一对。”
端锦大长公主面无表情的看着秦可枚自说自话,自己完全沉醉在自己营造的浪漫里。
“你的儿子和张俊易长得并不像,倒是挺像他当初身边的一位小厮,叫什么砚台。后来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张俊易并没有明说,只是含糊说他犯了错被撵走了。张俊易的性子最是绵软,对女人这样,对别人也这样,砚台可是从小就跟他的,如果是小事不可能将他打发了。可如果是大事,他却偏偏没有发作,这么悄悄的把人打发了,一定是发生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我要是没算错,你怀上孩子的日子和砚台消失的日子差不都是吻合的。你能告诉我,这一切这么巧是因为什么吗,原本我还没想到,上次看到那孩子,突然想到了砚台,他们长得真像。”
端锦大长公主的一番话成功的让秦可枚变了脸色,这事她是怎么知道的,当初一切都收拾干净了不可能有什么的把柄落下,难道真的是因为他长得像砚台?不可能,张家人都没发现这点,她怎么可能凭借这点知道他不是表兄的亲生子。砚台长什么样来着呢?秦可枚仔细的在脑海里搜寻,发现她竟然一点也想不起他的模样,只能依稀记着是一位十六七岁穿着干净小厮轮廓。
“你胡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嫉妒我和表兄的感情好才故意这么说的吧,这里又没有旁人,你要污蔑我也没人看到,这种没有根据有损你公主气度的话还是少说。”
谁说没有旁人,自己可不是旁人,还有一位大陈地位最高的皇帝在听壁脚呢。老祖宗说的慎独果然有道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在身后看着你,要是乱说话很可能落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宁馨学以致用的发了一番感慨,陈君瀚此时埋首在她的颈间。宁馨已经懒得再打他了,这货最近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像小狗似的闻自己。
宁馨被他从头发一直向下闻,现在已经到了颈脖处,她努力忽视脖颈处传来的痒感。熊孩子犯起病,除了让他发作完变正常,自己完全没有其它方法。即使用手使劲推他,把他推开,他又像找到肉骨头的小狗似的,再次趴在你身上闻。宁馨已经放弃抵抗,动静再大就要招来别人了,反正他就是闻一闻,自己也少不了一块肉,闻好了就该正常了。
宁馨这般安慰自己,陈君瀚像个变态似的闻着宁馨身上的香味,真是恨不得将她揣进口袋里。这个屋子空间狭小,两人在一起彼此间的呼吸都能感受到,这样美味的小羊出现自己自己面前不是逼着自己犯错吗。为了防止自己犯了大错,他只得委屈自己闻一闻解馋。
“张家这么多年一直帮别人养孩子,你用张家的资源为自己造势,你一位孤女有什么好被人看在眼里的,看中你和你交往的不还是想和张家多多接触。你吃穿用度全是张家,自己却嫌弃张家这不好那不好,到头来张家因为你而彻底的翻不了身。这就是你喜欢张俊易的努力,这就是你们两小无猜长大的情谊,你明明是个自私无脑之人偏偏要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模样,你确定这样的你即是见到张俊易,他不会恨你?将张家拖入深渊的可不是我,你才是最终的凶手,无论是张家从京师离开还是他们最终彻底的败落,都是因为你!”
端锦大长公主说话的语气并不重,可这些话句句打在秦可枚的心底,是她最终的恐惧。
“我没有,不是我,我不是想和砚台有什么的。我只喜欢他啊,哪里会想打到那天他明明喝醉了还回去,砚台会这么大胆的留下。我发现他是砚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表兄知道这事的,他没有怪我,他帮我打发了砚台,他是知道的,他说会照顾我一辈子的!”
“后来他不在了,当然是要张家来照顾我了,我有什么错。张家这么多年一直想回京师,我用他们的资源也是他们同意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张家都是为了他!我没错,这一切的悲剧分明是因为你,你要不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要拿刀杀我,表兄也不会为了护着我被你杀死。他宁愿自己死也要护着我,足以说明他对我的爱。你没爱过人,你不会明白一切为了爱人的冲动是怎么样一种感觉。我是可以找人再嫁了,我没这么做就是因为我爱他,我愿意终身不嫁帮他实现他的愿望。”说到这里,秦可枚像是给自己找足了理由,安慰住自己,怨恨的看着端锦大长公主,声音突然拔高,大声说道。
“我不像你,你杀了你的夫君还要找什么他去剿匪被杀身亡的借口。你是个懦夫,你根本不敢承认人是你杀的,这么多年表兄没来找过你,说他对你的怨恨吗。真正不得安宁的人是你,我没有错,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只是想知道当初是什么情况,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