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还是快些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吧,我可是与你说了,你自个儿抓紧些。”懒懒说完,之后,不再理会阿六,直接越过他就走。
坐在自个儿屋子里的荷花,透过打开的窗户,正巧瞧见正在说笑这的阿六与懒懒二人,当下心里一酸,之后心中更是明确知晓懒懒与阿六关系匪浅,再瞧瞧阿六笑得那欢畅的模样,她以往可是没有瞧见过。
瞧见这一幕,荷花默默地低下头,转身往旁边儿的桌子走去,随即趴在桌子上,任由心中的酸涩慢慢儿发酵。
自从阿六被懒懒告知荷花生气的缘由之后,他就一直想找时机与荷花好好儿说道这事儿,想要解释清白了。可是荷花一直躲着他,每回说不了两句话,荷花就会借机逃走,他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之后懒懒着实是瞧不下去了,将荷花留在了她自个儿的屋子里,再将阿六也给迎了进去,让他们两个好好儿谈谈。
阿六进去之后,瞧见坐在桌前垂着头的荷花时,忍不住挠了挠自个儿的后脑勺。他以往与荷花关系也是极为亲密的,可如今呢,话都不知晓该从何说起了。
“荷花,最近你怎的老躲着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儿惹你生气了?”阿六有些不自在地问荷花。
他可是从来没有与人赔礼过,以往就是做错了什么,两位师傅也都是直接惩罚他,就是之后跟着王爷了,王爷也是直接让他自个儿去领罚的,如今面对荷花,他着实是不知晓该如何哄她。
荷花摇了摇头,不吱声。
阿六将刚刚放下的手再次抬了起来,挠着自个儿的后脑勺,坐到了荷花旁边儿的位子上。
思索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照实说:“我没骗过你,我的名字就是阿六,是平南王的暗卫,排行第六,所以就被赐了这个名字。另外阿四是排名第四,懒懒是排名第九的。之前没告知你是觉着没必要,如今王爷与王妃都来了咱们宅子里住着,我觉着还是得与你说说,也免得你多想。”
阿六只顾着自个儿说,却并未发觉荷花的脸色已是越发不好了。
平南王是谁,那可是大越鼎鼎有名的贤王,当年立下赫赫战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之后还辅佐皇帝登基,帮着皇帝平定天下,如今是带着自个儿的妻儿游历大越,帮着整治贪官,就连皇上也得让他三分。只要他下令处置的贪官,就是有人求到皇上那儿去也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可以说是大越守护神般的存在,在百姓中威望是极高的。
这般能耐的人物,这般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如今竟是与她住在一个宅子里?
还有平南王妃,那也是名动天下的人啊,若不是她当年的银子,皇上哪儿能坐稳这个江山?还有如今遍布整个儿大越的酒楼,都是她的产业,天下多少女子都以她为标杆呐?原来那住在府上的夫人,竟是平南王妃吗?
她一直知晓阿六很是神秘,许是来头不小,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来头竟是这般大,是平南王的暗卫!她竟是与这般人物相处了这久,还对他想入非非!她这样的乡下丫头,哪儿能肖想这样的人物?果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她就是那个癞蛤蟆。暗卫,看来还是懒懒与阿六相配啊……
阿六说完之后,将头撇到一边儿,不敢瞧荷花,就怕荷花生气,毕竟他这也算是隐瞒了很久了。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荷花的声响,阿六当下转回头,瞧向荷花,见荷花定定地盯着自个儿,好似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荷花,我知晓我之前没有与你说这事儿是我不对,现在我都说了,没有一点儿隐瞒了,你莫要再生气了?”阿六再次开口,语气里已是带了一丝哀求。
只是如今的荷花已是听不出来了,她所有的心思都已经放在了阿六的身份上。
原本她就觉着自个儿配不上这般好的阿六,如今知晓阿六的身份之后,她只觉着自个儿与阿六更是天壤之别,是没有一丝可能了。当下心中那些心思被她彻底掐灭了,她知晓,从今往后,她真的是与阿六彻底变为主子与丫鬟了。
“荷花没有生气。”半晌,荷花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话,多余的她也不知晓该如何说了。
“没生气就好,往后我们不要再如同现在一般了,可好?”阿六一听说荷花说不生气,当下心中大喜。他觉着荷花这般说了,就是要与他和好了,往后也要如同以前一般好好儿在一块儿了。他现在已是开始盘算该在什么时候挑明他对荷花的心思,到时候就能与她一块儿好好儿过日子了。只是他不知晓的是,从这一刻开始,荷花是彻底死心了。
得到回应的阿六,欢喜地离开了荷花的屋子,迎向了在外头等消息的懒懒。
懒懒一瞧见他过来了,几步走过去,焦急问道:“如何了?荷花有没有原谅你?”
“她说她不生气了!”阿六欣喜地对懒懒道。
这是这段日子他最欢喜的一日了,只要往后荷花不要再这般躲着他,一切都好说了。
懒懒也是替阿六欢喜,在她看来,荷花真的是个好姑娘,单纯率真,极为难得。
“你往后好好儿待人家,只要你这边儿定下来了,王妃会给你办酒席的。”懒懒笑着拍了拍阿六的肩膀,调侃道。
阿六脸上涨红,当下对反击道:“怎么说也是你和阿四先办酒席吧,我都瞧你们这多年了,也该办了。”
被阿六这般一说,懒懒也是难得地羞涩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