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郎与三郎被带走之后,阿八回了李家,将这事儿告知了冬至,让冬至不要忧心。
“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鬼?”冬至瞧着阿八,开口问道。
一开始这些人就不让自个儿插手,结果现在沈墨轩被关进牢里了,二郎三郎被抓走了,阿八还这般冷静自若地告知自个儿让自个儿应付爹娘,不要让他们忧心,这些人究竟是要将自个儿逼到何种地步才动手?
“回王妃,王爷说这是引蛇出洞,过不了多久这事儿便能了了。”阿八单膝跪在地上,应声道。
冬至知晓他们没事儿,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她也懒得理会,当下让阿八赶紧去护着二郎三郎,莫要让他们有危险,自个儿则是去安抚自个儿爹娘了。
和禄王府。
二郎三郎醒来时,他们是被捆住了手脚,躺在地上的。
他们坐起身,四处打量着四周,这儿是地牢,阴沉沉的,除了外头的烛火之外便是没有一丝光亮。且这地儿极为潮湿,他们坐着都已是能觉着自个儿的衣裳有些潮了。
两人倒是没说话,只是静静坐着,一会儿之后,他们二人听到了一道石门打开的声音,两人转头瞧去,意料之中的,和禄王过来了。
“两位李大人可还安好?”和禄王走到牢外,隔着铁栅栏,瞧着地上坐着的两人问道。
二郎冷声应道:“和禄王,我们如今可是在这阴湿的牢笼里,你说好不好呢?”
“两位大人莫要气着身子了,本王请你们来只是想要让你们歇息一番。两位大人最近为国事过于操劳了,如今也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儿歇息一番了。”和禄王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丝毫不理会二郎那刺耳的语句。
三郎却是挣扎着站起身,一步一步往和禄王那边儿走去。到了两人都能瞧清对方一举一动的地儿,三郎才停下脚步,笑着对和禄王道:“王爷可知本官并非是头一回被抓?”
“哦?”和禄王示意三郎继续说下去,三郎冷冷盯着他,脸上不复之前的笑意,冷然道:“之前大乾的三皇子也是将本官以及本官的兄长抓了过去。你猜最后结果怎们样?”
“你是想说本王也会像大乾三皇子那般?”和禄王冷眼瞧着三郎,问道。
“不,你不会如同三皇子一般,因为你会有更为惨烈的下场!”三郎微微摇了摇头,应道。
和禄王眯了眯眼,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半响之后,他才开口道:“李丞相,如今你已是无法插手管外头的事儿了,这个牢房可是比天牢还要牢靠,你们定是出不去的。本王是爱才之人,你们兄弟二人我瞧着也甚是欢喜,若是你们能为本王谋事,将来本王定是不会亏待你们。”
“王爷,道不同不相为谋!”三郎一口回绝了他。
和禄王败兴而归,当下吩咐这牢房外头的人都要给他守好,不能给里头的人送吃食与水。
等和禄王一走,牢房门口处便是多出一人,大红的外衫罩着,那上边儿的花极为招摇。
将手中的吃食与水都递给三郎之后,就消失了。
三郎摇了摇头,伸手将那些吃食给拿进了牢房,与二郎两人开始大快朵颐。
再次上早朝时,文物百官均是未瞧见二郎三郎,这下他们可是都慌了。这皇上前段日子受了伤,便是不上早朝,平南王又是一早被抓进牢里的,直到后来王爷越狱,他们就再也未曾提起王爷,如今就连他们的主心骨李家二子都是不见了,他们还能如何行事?
和禄王将众人请到自个儿的府邸,共同商议此事。
“从今日起,这朝堂上的事儿皆由本王与各位王爷商议,你们有事儿便直接过来请示本王,本王会拿主意。”和禄王这个时候再也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不等那些王爷开口,直接将他们原本商议的要推选的摄政王位子给抢了。
“和禄王,这摄政王的位子原本便是要大家推选的,你自个儿将自个儿推上高位,你可是想过我们答应与否?”其中一名王爷怒声道。摄政王的位子非同一般,谁人不想坐上这个位子,为何要交给以往毫无任何功绩可言的和禄王?
和禄王瞧了眼那出声的王爷,当下奋力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扔去,那酒杯在地上碎裂之后,一大群将士冲进屋子里,将那些个王爷大臣们全给围了起来。
“有谁不答应的,站出来,本王与他理论理论!”和禄王瞧向四周,眼中满是恶毒,那狠话也是让得众人不敢轻举妄动。
大家瞧见这府上的那些个将士手上的长矛与弩箭等兵器,当下吓得腿直抖,这个时候多说一句话,留给他们的下场便只有死。
一时间屋子里大家一片安静。好一会儿之后才有大臣跪倒在地,拜了和禄王。之后,整个儿屋子里的人都开始对和禄王跪拜了起来。这一下,大局已定,就是有人心有不服,也不敢说出来。
从这一日开始,朝堂一应事宜全都交给了和禄王处理,而宫中的皇上却是一直没有露面,至于平南王,他们更是没有消息。
“将这药放入皇上的吃食当众,每回放一点儿,莫要太多,以免有人起疑心。”和禄王将一个纸包交给一名宫中的太监,吩咐道。
那太监伸手拿过那药包,离开了和禄王府,而是往皇宫方向去的。
和禄王一登上摄政王的位子,他便是再也不克制自己,尽情派人刺杀沈墨轩,另外一边儿也割断了皇上对外界的接触。在这种状况下,他将自个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