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人听着凌云舞的话全部哈哈大笑起来,没有人相信这样一个小丫头能具有什么威胁性,就算她机甲操作的再好,如今手里也没有机甲,奈何他们不得。
凌云舞扶额,深知在这种情况下说多了都是废话,于是突然抖身脱开了钳制她的大手,反手一擒拿,瞬间制服身边的彪形大汉。
“你们看不出来吗?我是练家子,十岁就开始练,接受最好的老师和最好的塑体资源,再不济,打你们几个b级体术的家伙,还是绰绰有余吧。”
气氛一瞬间凝滞,与刚刚满车的欢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剩下的四人听了凌云舞的话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被她一招降服的大汉,惊疑不定。
再说凌云舞手里的彪形大汉,本是因为事情突变,出乎他的意料才被擒,现在反应过来,虽然感觉到被掰反的手腕一阵阵的疼,但指尖还是悄悄勾向了暗藏杀机的裤腰带。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阴人他可是手到擒来。
但随即,后颈间传来的剧痛却让他再也忍受不住,嗷嗷地痛叫出声。凌云舞在他身边被突如其来的杀猪叫吓了一跳,回神就忍不住挑眉,就反个手至于叫这么厉害?
嘟嘟又飘起来,默默地用尾巴指了指大汉后颈,凌云舞才看到七八根银针密密麻麻的扎着,跟刺刺球似的。这么多针,肯定很痛吧。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了痛的面容扭曲的大汉。
车后,一架银白色机甲缓缓收回发针的武器,慢悠悠跟着,带着些许得意:“前面的小车,快放人了。”
这是哪门子救星?凌云舞带着疑问随意看了看嘟嘟,猫眼顿时流露瀑布一样的无辜,想想没有自己的命令它也不敢妄动去搬救兵,凌云舞也就算了。
接下来该干嘛?她又回头望了一眼悠哉悠哉的机甲。算了,暂时不管他,先自己收拾了这群人吧,尤其是刚刚那个满脑子龌龊思想的瘦个子男人,一定有必要好好照顾!
于是小车的车速在后面机甲驾驶者的眼中越来越慢,最后突然七拐八拐,就像濒死的病人一样,抽搐着挣扎了两下彻底停在了路边。他在机甲里轻咦了声,也连忙跳出了机甲的操作室。
下了地,小心翼翼靠近着小车,等他刚刚走到副驾驶,车门就突然自己弹开,露出少女优美的姿势和在此姿势下挣扎不得的瘦个子男人。
“诶,你!来的正好,快给我几根绳子!”
绿色的短裤衬的她的双腿肤白肉嫩,他眉头一挑,唇角带起饶有兴趣的弧度。
“好吧,你等等。”
一车人毫无意外被绑了一堆,坐在偏僻小路的路边,凌云舞挨个挨个收着那些鼻青脸肿的家伙们交出来的赎金,又回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他。
“路这么偏僻,你会怎么开着机甲出现在这里?”她侧头又瞟了眼他,眉目清明如画,是个好帅哥。
“嗯……我和你坐一辆列车过来的,你的赌局太过耀眼,所以我也,嗯,稍微围观了一下。”
他顿下,但看着凌云舞秀眉微挑,又会意地继续说,“之所以跟过来,只是刚好看见,某人在伸懒腰的时候被抢上车了……”
好吧,凌云舞撇嘴,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恰巧眼前的“保护费”也收的差不多了,她又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汉子们,“你们,不要以为年纪小又是女孩子就好欺负,今天我只收你们这点钱都算便宜你们了。告诉你们,久走夜路,总要撞见鬼,下次,也许就不会只是交钱走人这么简单了!”
风吹过,撩起她的衣角和披散的长发,她眉眼微垂,转身看着他:“我要走了,你呢?”
“我?一起走吧。”手腕上的微型机弹出半透明的界面,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触,一旁站立着的三米高机甲随即动了起来,转眼变成了一辆两座的悬浮跑车,“上来,我载你。”
她双眼微眯,对他的印象又多了几分戒备。虽然现在已经是人类在宇宙中发展的两千多年后了,穿梭空间也已经因为黑洞的利用成为了可能,但一些顶尖技术还是发展缓慢,例如这种精密机械的转换技术。
不过警戒归警戒,她凌云舞也不怕他,遂干脆利落的上车,直勾勾的看起身边的人。因为他正发动车子时,他的微型个人机里也爬出来了一只狗狗,欢脱的将尾巴插上了驾驶座前方的一个插孔里。
“我来参加青少年机甲大赛的。”她皓齿轻启,说话的方式一贯的单刀直入,避免浪费口舌。他闻声侧头,笑容如春暖花开。
“这么巧?”
两人相视一笑,对这猜想之中的答案也并不特别意外。短暂沉默,他看了看后视镜,一群人因为没有被松绑还在挣扎。
“这些人就不管了?”
随着问话,一辆制式警车呼啸着与他们擦肩而过,带起的风再次拂起她黑亮的长发。他看的有些入神,差点忘了自己还在开车。窘态被凌云舞尽收眼底,她用手指随意扶住乱舞的长发,微微一笑:“刚刚就让嘟嘟报警了,怎么可能放任他们再祸害别人。”
他闻言缓缓点头,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担心尴尬,一向不喜说话的他于是又开口问道:“敢问芳名?”
“凌云舞。”她爽快的回了话。却不知自己的这三个字对身边某人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即使十年一闪而逝,但每一次听到这个舞字他还是会忍不住心跳加速,就好像真的与那个自己从未放下的瓷娃娃般的女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