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素锦看到容安坐在凤栖止身边,眼中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道:“婉茜表姐,你看,那破公主竟然勾引了容世子,让容世子坐到她身边去了,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年素锦是第一次见到容安,感觉自己好像见到了仙人。一见钟情,一颗心扑在容安身上了,此时所有在容安身边的女子,她都看不顺眼。
宁婉茜没有回答,是凤栖止勾引容安,还是容安自己坐到哪里去,她还是分得清楚的。若真的是凤栖止勾搭容安,她反倒没有那么担心了。只是,从方才的情况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子的,而是容安对凤栖止很特别!
备受瞩目的两人却没有什么表示,凤栖止虽然奇怪以前巴不得远离自己的容安为什么会坐在自己身旁,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喝茶。
容安坐下来之后有片刻出神,他本来没想过要坐到凤栖止身边来的,但是听到顾泽远问东方夫人,他就有些没法控制自己行动,下意识地走到这里来坐下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不喜欢有其他人坐在凤栖止身边。如果可以,他也想将东方启赶走。
东方启看到容安在凤栖止身边坐下,勾起嘴角笑了笑,他有些好奇,容安坐在这里,会和凤栖止说些什么。
抬头看到东方夫人在出神,东方启低声道:“老娘!老娘!你发什么呆呢?该开宴了!”
东方夫人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开口道:“好,开宴吧。”一语毕,侍女便纷纷上来,将吃食纷纷端上来。
还有一群舞女款款而来,为众人跳舞助兴。
……
将军府门外。
凌岳很快便被送到了东方府外。
“凌公子,恕不远送!”将军府的下人开口道了一句,便用力地关上了门。
看看紧闭的大门,又看看东方府门口上的牌匾,凌岳有些气愤,但是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哼了哼便叫一旁的侍卫去将马车赶来。
很快,马车便来到东方府外,赶车的不是其他人,正是之前凤栖止想要从凌岳这里挖走的墙角宋誉。
宋誉将马车停下来之后,跳下了马车,看着凌岳。
凌岳满脸戾气,打算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发泄在宋誉身上,所以朝着宋誉呵斥道:“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跪下。”
宋誉闻言,皱了皱眉头,拳头微微握紧,最后还是在马车旁跪了下来,弯下了腰。
“我告诉你,既然当初我爷爷救了你,那么你永远都是凌家的家奴!我让你跪你就跪,让你死你就死,别以为凤栖止看中了你能够改变什么。我告诉你,什么也改变不了!你永远都是家奴的命!”凌岳抬起自己的脚,鞋子在宋誉身上蹭来蹭去,直到没有半点灰尘,才用力地踩着宋誉的背上了马车,进入了马车里边,放下帘子。
宋誉站起来,皱了皱眉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跃上了车开始赶车。最近,他没少被凌岳侮辱。也罢,就当是他还给他们宁家的。
“公子,我们要去哪里?”一边赶车,宋誉一边问道。
“啪!”凌岳从车里踢了一脚宋誉,开口道,“你这家奴,什么时候可以长点记性?我不是跟你说过去公主府了么?你怎么一点记性都没有?”
宋誉感觉被踢的背部传来一阵刺痛,微咬着牙才撑了下来,却始终一言不发,挥着马鞭,将马车赶往公主府。
很快,马车便来到了公主府门前。宋誉依然被迫跪着让凌岳踩着他下马车,凌岳下来马车之后,还觉得心中不解气,又踢了宋誉一脚。
宋誉一把摔在马车轮子旁,皱了皱眉,便爬了起来,什么都没有说。
凌岳走到公主府门前,敲响了门。
很快便有一个门童来开门了。
“请问你是谁?”门童只觉得凌岳很熟悉,却不知道是哪个,于是开口问道。
凌岳敛起自己的情绪,拿出了一块玉佩,朝着那门童道:“我是凌岳,公主未来的驸马。这一块玉佩是女皇给我和公主赐婚时候赐下的玉佩,应该世人皆知的,你看下便知!”
经过凌岳的提醒,又看到了那一块当初世人皆知的凤凰玉佩,门童恍然大悟:“原来是凌公子呀,不知道凌公子有何贵干?”
“事情是这样子的,公主方才在东方将军府上喝酒,不小心弄湿了衣裙,所以让我来取一件衣裙。公主的院子在哪里?你带我去吧。”凌岳继续道。
“请随小的来吧。”那门童打开门,请凌岳和宋誉进去。关上门之后,便带着两人往凤栖止住的院子方向走去。
“啊”千红本在院子之中晾晒被子,看到门童带着两个男子过来,尖叫一声,躲到了被子后边去了。
“千红姑娘莫怕,这是未来的驸马和他的侍卫。公主在将军府弄湿了衣裳,所以让驸马过来取一套过去。”那门童朝着千红解释道。
“真的么?”千红问道。
“自然是真的。”凌岳也站出来,开口道,“千红姐姐若是还不信,就请看一看这个玉佩吧。这玉佩是女皇陛下在赐婚那日赐下来的,不会有假的。”
千红走过去接过凌岳的手中的玉佩看了看,微微点头,玉佩果然是和凤栖止的婚约信物是一对的。只是,她不想告诉凌岳,凤栖止的信物,前些天已经拿去换钱了。
“还请千红姐姐带我去取公主的衣裳,不然公主只怕要受风寒了。”凌岳见千红信了,继续道。
听到凤栖止会受风寒,千红也担心不已,来不及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