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两情相悦你捣什么乱,坐好!”福临一把把我摁了回去,身下的yiyang越发明显,我彻底凌乱了。
“主子,佛门净地,清心寡yu!”
“只要你不乱动,我保证清心寡yu!”福临看了我一眼,好像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莫大的冤枉啊!
经过这么一顿嘴皮子,我脑袋瓜醒了过来,貌似现在就是最好的吹枕边风的时机啊,虽然想到就让人如鲠在喉,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说了算了。
“主子,我和你商讨下阴谋诡计。”我看向福临开门见山地说道。
“阴谋诡计?”福临显然被我如此直白的表达方式震惊了!
“您是否想让多尔衮相信你和襄亲王不和?”我挑眉问道!
“你可知晓女子不得干政?”福临颇为好奇得看向我。
“我不是后妃,我是您身边的三品婉侍!”我正色道。
“哦~”福临的目光暧昧得瞟了眼我们间的姿势,意味深长得说道。
“想不想听,不听拉倒!”我不禁恼羞成怒。
“小东西,脾气还挺大!我倒是要听听你有何高见?”福临收敛了笑容,正经得说道。
“如果你抢了襄亲王未过门的未婚妻,你猜襄亲王会怎样?”如果历史不能更改,索性我来当那个推手!
福临愣住了,之前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故意制造与博果尔的矛盾,但是收效甚微!他从未想过利用一个女人可以左右朝堂,这个主意他是如何也想不出来的。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主意很正!至于无辜的董鄂氏压根不在他的考虑范畴,入王府和入宫有区别吗?
可是,福临皱了皱眉:“你那么想将我往外推?”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有差吗?真那么在意,几个月后的选秀少选一个呗!再说了,我是您身边的三品婉侍!”不在意怎么可能,我的心在滴血好吗?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与其战战兢兢担心,不如我顺水推舟,如此大大方方送到他眼前,不知历史上的董鄂妃是否还能荣宠依旧。
我真的很坏心!
“……”福临很郁闷,最郁闷的是说的真的是真的,无从辩驳!
“到时让襄亲王配合演场戏,我想他也是愿意的!也算是成人之美嘛!”
云彩不知不觉中,便少了强大的阻碍。
“你倒是敢想敢做!”福临赞赏得看着我,看得出这个主意已被采纳。
“呵呵!”我知道他不会拒绝,无关乎男女之情,只为了江山社稷!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你为云彩谋划得很全,不过此番回宫你还想带着她?”
“不了,既然出了宫,就别回去了,我可是眼中钉肉中刺,不一定保得住她!”我一阵苦笑,夜长梦多,天下无不散筵席,早散晚散罢了。
“那她的身份可能会受些委屈,我以为你会求我为她谋个好身份!”福临略带不解得说道。
“云彩不会在乎。”
“那你呢?”福临柔声问道。
“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与你在一座小村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家门前最好有一弯小溪,入夏孩子们便可以在里面嬉戏。对了要像杏儿家那样,院子里有两棵大树,你要在上面搭一个木屋,夜晚孩子可以在上面数星星…”说着说着,月色愈发朦胧,只能看到一抹黄色。
“一定会有那一日!”福临说着吻去我眼眶的泪水,轻轻浅浅得拍着我的背。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千万拜托,别让我醒来!
入夜,晚风有些刺骨,我推了推福临说道:“真的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好!”他将我领出小树林,看着安宁仍旧在那里等我我有些惭愧。
“皇兄,亲兄弟明算帐,钱拿来!”安宁雷厉风行得将手一摊,我看到福临从怀里乖乖掏出了十几张银票甩给了她。
我震惊了,这是什么情况!
“我值那么多钱?”我看着安宁手上的银票垂涎欲滴,几千两银子呢!
“来来,分你一成!”安宁抽了两张忘我怀里一揣。
五百两!安宁这一票是赚了多少啊?我瞥了眼她,挥着手里干巴巴的两张票子:“你觉得够吗?”
“一千两?”安宁又抽出了两张。
“五五分,我还得给云彩攒嫁妆呢!”我一插腰没脸没皮得将手一摊,安宁的脸抽了抽,讨价还价道:“你们在那儿花前月下,我一个人餐风露宿喂蚊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三千你两千!”
“成交!”我将银票揣回怀里,抬头看见福临脸黑得跟包公似的。
“主子,你还没走啊?”我怯生生得说道!
“你们很失望?”福临眉毛一挑。
“没有没有。”我和安宁异口同声道。
您可是大财主,欢迎还来不及类!
“注意安全,明日同一时间,那里!”福临指了指小树林,我不禁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你缺钱花?”福临走后我第一时间向安宁问道。
“当然!不然我能在这儿吗,早就去游览江南风光了!这几个月吃的用的穿的住的都要钱,还得养一大帮人,这都是钱啊!”安宁苦大仇深得说道。
“你一格格天天惦记着黄白之物,说出去也不怕丢人?”我鄙夷得看了她一眼。
“你要是不在乎,两千两还我!”安宁愤愤地说道。
“我当然在乎,我是奴婢嘛,惦记银子是应该的!”
安宁翻了记白眼,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