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杏遥脚步有些沉重的走回家,打开门的时候依旧和往常一样,房间里空荡荡的。
甜甜在上班,老妈竟然一下成了董事长,自己的人生还能再搞笑点儿吗?
很显然,这个时候就是自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公众面前,怕是南绮玉也要忌惮三分了,queen酒业是独资企业,来势凶猛不亚于神秘的安宇集团!可这一切却违背了自己最开始的初衷。
祸水东引,老妈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卷进来的。
没有喜悦,没有轻松,一身沉重的她走到了卧室把自己重重的丢在床上。
君少卿斜倚在厨房门口,看着牧杏遥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蹙眉,解开围裙走进来,坐在床边。
“我该怎么办?”
“以静制动,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调查,你手里有什么线索?”
牧杏遥睁开眼睛,看着君少卿犹如墨莲样的眸子,在他的眼里,自己无所遁形。
“我遇到了那晚开车的司机,但是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所以需要点儿时间。”
君少卿伸手把人捞过来抱在怀里,犹如抱着个孩子一样。
“小东西,你现在真的是成熟了许多,但是我却舍不得你独自面对这一切。”
牧杏遥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肥皂的香味儿,扯起嘴角笑了。
“也许吧。可我如果不能独自面对,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老妈为了我是拼了,不然以她的性子该是养老的时候。”
君少卿并不否认这一点,不过杏遥并不了解顾研,尽管是她的母亲。
“据我所知她是个谈判高手,二十几岁的时候已经是锋芒必露的一个人了,让许多人都趋之若鹜,不过后来突然消失,没有人找得到她。”
牧杏遥信了,老妈拿走了全球红酒的百分之六十五订单,这份本事让她望尘莫及。
“知道为什么当初我求婚的时候,她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吗?”
牧杏遥抬头看着君少卿,问:“因为你认出来她了?”
君少卿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因为她和我妈妈是最好的姐妹,同时也是我小姨的家庭教师。”
“啊?”
君少卿低头轻吻牧杏遥的额头,眼底一抹挣扎,因为顾研还有个身份,只是暂时不能说出来而已。
“所以她相信我会对你好。”
牧杏遥沉默了,许久都不想再说话。
“老妈拿走了那些订单真的能交出来货吗?”
“绝对能,而且不会是因为苏家,她想给你一个身份,一个显赫的身份。”
牧杏遥圈着君少卿的脖子坐在他身上,四目相对:“我不需要那些,我只是想让害我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小东西,你身上最可贵的就是单纯的心思,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丢掉这份珍贵,至于说害你的人,她们只会很惨。”
牧杏遥伏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缓缓阖上了眸。
感觉到怀里的人睡着了,君少卿才宠溺的摇了摇头,她还不知道,那个身份怕是把苏家连根拔起,让南家尸骨无存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却根本不想她变成那样。
可顾研出山了,一切迟早都是要来的,在这之前牧杏遥一定要独自处理好车祸这件事。
坐在旁边处理文件,偶尔抬头看一眼熟睡的人,眼底是暖暖的笑意。
不知不觉夜深了,牧杏遥的肚子咕噜噜的抗议着,翻了个身嘟囔一句:“我饿了。”
君少卿走到床边看着还在睡着的人,转身去厨房。
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好失落,只好一个人去厨房找吃的,吴妈带着小安安在隔壁,老妈和甜甜怕是都在忙呢,搞来搞去自己倒成了最闲着的人了。
厨房亮着灯,让她有些兴奋了,小跑过去愣在门口。
许久以前的画面与眼前的画面重合在一起,温暖的背影,熟练的动作还有桌子上已经放着的一杯热牛奶。
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她好久都不喝牛奶了,突然觉得那味道好吸引她。
君少卿回头看着门口还懵懵的人眼睛里的渴望,冷下脸过来把人抓去洗漱室,打开水阀给她洗手。
“睡醒了?”
“嗯,我还以为你走了呢。”牧杏遥笑眯眯的看着他的手指和自己的手指之间的泡沫,俏皮的捏他的手心,小手指在里面勾了勾。
君少卿朗声笑了,点着她光洁的额头戏谑的问:“和谁学了这勾人的招数?”
牧杏遥心一颤,脑海里出现了君少华那恶心的嘴脸。
君少卿的眸子黯淡了下去,拿过来毛巾帮她擦拭干净,拉着人坐在餐桌前。
素炒西兰花,红烧小排,虾仁豆腐羹。
牧杏遥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满足的小脸上都是享受的表情,君少卿喉咙有些干涩,伸出手指擦去她嘴角的奶渍,夹起来一块小排送到她嘴边儿。
牧杏遥正大快朵颐的和美味奋战,忽略了旁边一直望着她的人。
“明天开始我要重新追求你。”君少卿把装好的虾仁豆腐羹推过来。
“不行,我的男朋友刚刚被送……。”自觉说错了话,抬头看着君少卿的黑脸把嘴巴里的食物快速咽下去。
凑过来爬上他的腿,跨坐在他面前,笑嘻嘻的说:“假的男朋友刚走,我总不能就接受别人的追求吧?”
“你是想我追求你呢,还是想有妇之夫的君少华追求你呢?”君少卿用手指抚摸着她裸覀露在外的锁骨,声音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