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人,这下您无话可说了吧。”夏贺良精明的眼睛望着眼前的人道。
“夏大人竟是如此卑鄙小人,陷害忠良!”董贤愤怒的望着这两人,目光凌厉色一转,看着玉怜正言道:
“玉怜,我且问你,我叫人把你抬进屋里,让人去找大夫,片刻不离的守在你身边,你可记得?!”他不待床上人答道,又道:“在这么长的时间,我与你独自呆在一起,我若真想杀你,这么绝佳的时机我为何不杀你?!我若在那时杀了你,何来你现今的诬告,到时我只需说你是失足摔落,岂不利落干净?!!”
他的一番话,顿时令的身旁人和床榻上人一怔,竟无言以对。
夏贺良刚刚笑颜已随着他的话沉下,蹙着眉头似是在思考刚如何反驳,竟却是越锁越深,他竟低估了这个皇上身边的男宠。
董贤轻蔑的望着这两人,冷哼声出鼻:“夏大人,以后这种陷害忠良的还是不要作罢!免得危及自身!”立刻,他冷然微抬手,拱了个礼道:“夏大人,董某出宫多时,现今告辞!”说罢,他甩着衣袖,抬腿就离去,直直推开门。
“董大人……董大人!”追逐声立刻伴着沉重的脚步声而来。
董贤步伐微顿,却然是向前走去。
夏贺良年迈的身躯只能奋力追赶,挡在董贤面前,望着那张仍是怒气的脸,只能喘着粗气道:“董大人,夏某也并不是真想陷害董大人,让大人获罪,只是想凭此事和大人谈一些条件罢了。”
陷害胁迫这招被识破了,现今他只能直接说出。
“董大人,这件事毕竟关系皇家丑闻,两个男宠同时受伤,就算不是因为嫉恨,也很引人遐想,只怕到时会让陛下面上难看……”
“什么条件?”董贤不耐烦的打断。
“董大人,再受命之事还请您不要再管!”夏贺良也直接说出。
“夏大人,陷害于我,竟是让董某不要去管此事?!”董贤略微沉吟,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夏大人,您真当陛下是昏君吗?!此事就算我不管,文武百官也因俱夏大人不愿多事,可是一旦出事,陛下岂会不管?!”
“夏大人,好自为之!”董贤说着就立刻甩袖而走,行走带来的寒风深深扎着夏贺良的眼。
宫中,董贤住处。
“董侍中,你可回来了。”一直站在门外的秦风,遥遥望见黑夜中缓步而来的人,赶忙向前。
“陛下,听说您到现在都没回宫,一直在屋里等您。您快进去吧。”
董贤一怔,立马快去进屋。
“陛下……”他低喃着缓缓上前。
微弱烛光下,那人手捧竹简,目光却不似看着这竹简,唇角微抬带着笑意,橘黄灯光将他侧脸印的完美无瑕。
“参见陛下。”他在那人身旁赶忙下跪,抬手行礼。
刘欣恍神的目光陡然醒悟,带着欣喜转身就要抬起那人,却在将要触到那人双手事怔住。
“怎么了?!”他话语一沉,看着那缠绕紧密的缠布包裹住那人原本修长白皙的双手,眼中蓦地紧张起来。
“不碍事的,微臣不小心伤到的。”他缓缓起身,立在他身边。
“小心点。”他轻握住他垂在腿部的手,轻柔对着董贤道:“做到朕身旁来。”
在他依言而坐时,一双手突然环过他的肩,将他拥在怀里。
“圣卿,你一天都不在朕身边,朕竟然觉得特别想念圣卿。”刘欣在他耳边笑着低喃,喷处的热气垂在他的耳边脖颈,立刻就使那边红了一遍,他看着这种身体的变化,心中一软,动情的话自然而然的说出:“朕现今终于知道诗中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了?”
他带着笑意中带着一丝懊恼无奈,深情的目光炯炯的望着他,好似星光闪烁,让眼前的人一下子亮了起来,董贤望着他,怔怔的,只是心中却似涟漪一层一层荡开,再也不再波澜不惊。
“圣卿,对朕可似这般?”他又问出口,眼中蓦地升起紧张,带着鼓励期冀。
“臣待陛下……自也是如陛下待臣的。”董贤缓缓道,低垂的眼睑带着一些羞意,好像白玉之上的一点红,恰到好处。
刘欣顿时笑容盛开,望着他,只觉得现今一切都是那般美好,那么令人动容,他欢喜的人亦是欢喜他的。
他望着面前的人,微微侧脸,靠近那红润的唇……
“陛下,臣这边简陋,不宜就寝……”董贤微微仰头,不好意思道。
刘欣走近的脸一顿,看着周围陈旧简陋的家具,眉心顿时纠集:“上次赐你的府邸,现在还在修建,朕回去定让他们加紧工程。”
“嗯。”他轻应。
他恭顺的样子,令的他心头又是一舒,轻轻抬起右手就抚上那俊秀的脸庞,手指顺着轮廓,就从额头落到那微颤的睫毛,轻轻拂过每个根垂下的睫毛,再是笔挺的鼻子,红润的双唇,再是纤细的脖颈……
“陛下……”董贤轻唤他,眼中带着提醒和害羞。
那移到他胸前的手因他的话微顿,随即抽回手,垂在身旁。温软的触感还停留的指尖,他脑海中想起一些迤逦的画面……
“圣卿,去朕的宫中。”他难耐的望着董贤,眼中隐忍的东西再熟悉不过。
董贤低垂的面颊猛地一红,轻咳声随着胸腔而出,似是害羞至极带着不敢相信:“咳,陛下……现在都这么晚了,明早您还要早朝……”
“那你明晚去朕宫中。”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