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昱看着离去的身影,眸色内闪过一抹淡淡幽光,而此刻身旁也浮现了淡淡身影,那娇小的身姿,只是那身形却显得有些虚化。
而此刻那娇小的身影,便是红裙长辫,此刻那手中还提着那红色灯笼,淡淡的看向不远处的人,身形着是飘忽不定的摇晃着。
“你说姐姐会怎么做?”淡淡的透露着一股子的诡异,而此刻这红衣提灯的女子,便是提灯女孩灯儿了,灯儿看着远去的身影神情幽幽。
“你既然早已经清楚何必问我……”宫昱淡淡一扫,身边这一直长不大的孩子,明明的那可爱至极的容貌,心却终究冷酷无比。
“我不懂?你为何要放任姐姐如此做,按照我说,将人拿下,擒了元神,我就不相信那老狗不出现,宫昱我不懂,感情就那般醉人明明可以很容易拔出,却偏偏如此……”此刻这灯儿说话的时候,浑身上下都阴森森的。
她在鬼城被困了千万年之久,****夜夜的业火,让她对这神界的人恨之入骨,此仇不报难为鬼,灯儿看着不远处的身影,眸色渐渐冷酷阴暗了起来。
她不懂不懂,眼前的男人,也不懂自己的姐姐,不懂他们为何沉醉与一件事情中,十年多了她自始至终都在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一步步的行走。
也看着姐姐违背曾经的诺言,跟那男人在一起,看着那****笑意染眸的她,看着那几乎快忘记着一切的她,她恨了恨对方的不值钱,也恨自己当日的手软,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允许姐姐在任性下去了。
宫昱一扫这女孩,并没有在说话,他很清楚这女孩的性子,那心中简直就是可以用叛逆来形容,天底下可以压下她性子的人,也就这可可了。
“你去哪里?”看到那宫昱要离开后,灯儿便开口道,“不可以多陪陪我吗……我好害怕,”
此刻那模样便露出了小女孩的可怜,她也好寂寞,****的业火让她几乎要疯狂,此刻如果惠可可放弃了那仇恨,第一个发疯的人不会是宫昱跟其他人,而会是眼前这女孩。
看着那娇小的孩子,露出可怜的神情,宫昱却并没有过多的神情,仅仅是淡淡扫过这女孩,神情清冷的吓人。
这女孩他太了解了,天真的外表下,心永远都是黑色的,只要那被迷惑,无论对方是谁,都会毫不犹豫的吞噬,天底下她仿佛就对一个人真心。
那个人便是她姐姐,当年的魔帝她的心就给了那个人,至于其他人她会毫不犹豫的吞噬对方,然后将其弄成自己的傀儡。
“灯儿你我相交多年了,你的心思我岂会不知道,你放心……可可那一边我会替你看着,”说着身影便消失在灯儿面前。
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却留下了一句,“灯儿有些时候逼太急了,若操之过急,恐怕会适得其反,可可并不是那种感情用事之人,你何必逼她,她终究不是那魔帝了,”
听到这话灯儿看着消失的宫昱,坐在那阴暗的空间内,手中提着那红色的灯笼,轻轻的点着,四周围那嫣红的灯笼便浮现在自己面前。
一排排的灯笼,此刻皆是被人提着,而此刻这提着的人中,还有着这上官洁儿,此刻这灯儿便淡淡笑了笑,用那不符合年纪的语气在那暗夜中低声着。
“不逼?”语气有些淡淡的好笑,又透露着一股子的悲凉,“姐姐性子岂会不清楚,长疼短疼都是疼,若姐姐怕疼,灯儿可以出手,只是你们都不愿意,这来怪灯儿作何……”
“你们都说灯儿错了?只是灯儿真错了吗?错的是你们,是你们,你们放纵着姐姐,让姐姐一步错步步错,若不是你们岂会有着今日,我没有错……没有错,我仅仅是为了姐姐好,那个男人终究是祸害,我不过是让姐姐看清而已,”
幽幽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委屈,她一生都走不成这鬼城内,就算那灵魂出窍,也很快就会被拘禁回来,如果此刻不动手,那一切都会在难有机会了。
宫昱看着消失的身影,淡淡的模样在说话,刚才那灯儿之所以,会出现在他面前,不过是一种投影便了,看着消失的背影。
他也隐秘在那淡淡星空中,希望这一次别在让他们失望了,其实宫昱在一开始之所以会在惠可可面前说那些话。
都是一开始就跟灯儿说好了,因为他们放不下,也不可能让身为主人的惠可可去放下,而且此刻这宫昱很清楚,若惠可可不肯放下。
那灯儿绝对会动手,她会用最强硬的办法,将此刻的惠可可抹去,留下那曾经的魔帝,只要关于万天昊的记忆消失了,惠可可便会一如既往是他们当年遇道的那一个她。
不过可可终究未曾让他们失望,她清楚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淡淡的幽幽的,“是不是逼太急了?”
只是如果不逼他们将会是输的哪一个,而此刻这惠可可追上万天昊后,便顺势牵着对方的手,那小手在牵上对方的那一刻。
对方便早已经拉着了那小手,柔柔的暖暖的,手牵着手走向不远处,桃源乡终究要入桃源。
二人在腾空而起后,便在飞了一会,万天昊便从怀中拿出了一件令牌,然后看了看这惠可可,“呵……桃源归隐三千……”
咒语响起后,下一秒空气中便传来了震动,很快那令牌便在腾空飞起,然后在四周围转悠了起来,下一秒便在那空中停顿,很快就发出一阵阵的光芒。
刺眼的光线让惠可可忍不住遮蔽了眼睛,很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