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看着不远处一身血的人,在看到地上那染血的人,敢来的人都微微一愣,帝兮永远也难以忘记那一幕。
自己心仪的人,站在自己的父亲身边,浑身上下染上了自己父亲的血,露出那诡异的笑意,手中的剑还在流淌着那滚烫的血色。
那一刻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之中,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终究有着那于心不忍,只是那一刻心中却被杀意淹没了。
手中的诛魔剑一瞬间出现,下一秒便劈向对方,“魔帝你该死……”剑气在一瞬间撞击而去,杀意淹没了整个彼岸内。
对上那黑白分明的牟孔,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愤怒,嘴中不断问着,“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他失去了那一段记忆,所以很难找到为什么?眼前这女人会对自己的帝父有着那般重的杀意。
其实他早已经有了答案,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只是却从来都不知道如此快,快到自己都没办法准备,其实终究是自己太天真了,认为二人最少可以牵制到最后,却想不到……
他的为什么?只可惜此刻他问的人,却早已经没办法回答他了,“帝兮神君……为什么就下去问你帝父吧……”
一瞬间便分辨出眼前这人来,“你是天魔……”下一秒那诛魔剑就被握住,鲜血浸透在其中,将那诛魔剑紧紧禁锢了起来。
下一秒那掌风袭击而来,面对迎面而来的杀意,虽然对于眼前这一切,很震惊却依旧快速反击了起来,对掌而去借用对方那冷厉的掌风后退了几步。
“你是天魔?!她那?”眼前这人是天魔,那那个女人那?四周围未曾看到对方半点自己,那一刻心中有着一个想法,却不愿意去承认。
“不就在你面前,”天魔面对帝兮的话,便开口道,听到这话帝兮牟孔一缩,看着那熟悉的人,却早已经换了魂时,心中一瞬间让那绝望的气息淹没。
胸口上仿佛有着什么说不出的情绪在涌动着,头疼的厉害,那一刻似乎有着什么东西?要冲破那记忆而出,“啊啊……头疼……”
脑袋的涨疼极了,让自己难以摆脱那其中的痛苦,该死……心中就留下一道声音,死了,都死了,无论是帝父还是那个女人都死了。
消失在这个世界内,只是明明就快要靠近那丢失的一切,却偏偏每一次都被挡回,跃不过去的坎,看不到摸不着的曾经。
“不可能……她不可能会死的……”舍夺便多余那个人死去了,一旦被舍夺那便等于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个世界内。
“你该死……”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绝望,那一刻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杀掉眼前这人,“你该死……”
出手的气息暴涨而去,右手一出单手结印,诛魔剑便挣脱在对方手中,手掌一瞬间被划破,天魔看着眼前的人,眸色冷厉逼人。
只是下一秒当诛魔剑到身前时,却用诡异的语气道,“你当着舍得……”一瞬间那刀胸口的诛魔剑,便停顿在那胸口不远处。
在也难以靠近半分,“就算我人不是,只是这身子却是,你当真舍得在上面扎上一刀……”
显然是舍不得,明明只需要一剑下去,便可以解决这一切,只是却偏偏舍不得,也下不去手,那手掌都忍不住有些颤抖。
一旁的帝渊见此,终究叹了一口气,转眼间便对着天魔袭击而去,“他舍不得,本座却舍得……”
既然他舍不得,那他便去舍,眼前这人早已经不是那人,既然如此那眼前的她,不过就是一具空壳罢了,不过就是容貌相似而已,有何舍不得?
面对帝渊的出手,天魔淡淡一扫,魔剑反手一握,便横扫劈而去,“哼,就算舍得你们又奈何得了本座?都给本座去死……”
魔剑一挥,炙热的杀意便一扫而去,面对这一点前来的众人,一瞬间便躲避而去,轰震动的寒云一扫,所有人都被震退而去,嘴角上还染上了丝丝的血色。
在抬起头时,不远处那人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原地,看着这一点,众人低着头,帝兮则是走到天帝面前,整个人都坐跪在身前。
帝渊面对这一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对于这父亲是有着怨恨,只是当看到对方死去时,却也有着难以接受的心情。
看到那女子被舍夺,眼前这人又舍弃,帝渊仿佛一瞬间憔悴了许多,这都算什么事情?
恨了眼前这男人许久,痴那女人多年,只是眼前这一切却都在一瞬间成了一场空梦,那个女人走掉了,眼前这男人也死了。
“我们带他回去再说……”帝渊看着那弟弟,久久才开口道,其实论最惨,也当算眼前这弟弟了。
“其实终究是我的错,如果一开始我就杀了她,帝父便不会死,”说着手便狠狠砸在地上,“只是就算如此……我却依旧不希望她死去,依旧期盼她安好……”
“大哥我想知道,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我不想在做一个,一无所知的傻子,”傻乎乎的不清楚这一切,傻乎乎的被整个世界玩弄着。
忘记了什么?遗忘了什么?那个女人在自己这里到底又算什么?他不想在如此无知下去了,连眼前这一切到底为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
何其可悲着,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如果真要遗忘,为何不连这感情也一同剥夺而去,那样子就不会如此纠结着,爱着又恨着她。
“抱歉,你的事情我没办法插手,从你重新变成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