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猜?”让自己怎么猜?猜这孩子是谁的?如果是那人的,那便也是自己的,如果是自己的,那他该怎么选?
如果不是自己的,他心中又烧的厉害,那左右为难的感觉,又一次袭击而来,如果是自己的,他理应护着。
无论历劫的时候,自己做了什么?怎么留下的这孩子,有点改变不了,那便是这孩子是他的,知道这一点便好。
只是如果选着了这孩子,与这母亲他也对不起这帝父,只是下一秒那女子却他人散去了那迷茫,“你该不会认为是你自己的吧?”
梦终究是梦,与现实不可能会相同,一开始也许不会意识到,只是那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味却清清楚楚告诉自己不是梦。
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怀抱,搂着对方靠在那胸前,听着对方那心跳声,终究舍不得却不得不舍,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便要有舍有得。
人啊……活着便不可以太自私,也不可以因为自己,便舍弃那一切,认为爱是全部,认为情可以改变这一切。
只是她终究不是那爱做梦的少女了,曾经的梦曾经的一切,也许会认为,爱是全部爱可以改变一切,只是此时此刻却终究不过是私欲。
“帝兮神君,你该不会对我动了心吧?”恶劣的语气,少了刚才那朦胧胧的柔意,没有了刚才那脆弱,又宛若刺猬一般刺着所有靠近自己的人。
听到这话,对上那剪眸帝兮久久未曾回神,许久许久后才道,“要不要人说过,你很任性也很让人讨厌,”
听到这话惠可可抬起头推开对方,扭过头不去看那张熟悉的容貌,曾经有人跟她说过,她很让人讨厌,自以为是的性子。
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做任何事情,都是我行我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也从来都没有顾虑过别人的想法,曾经有人跟自己说。
说什么?记不清楚了,太久的事情,也是太长的事情,不是记不清楚,而是不愿意去想太多,仅仅是知道有人也用如此语气跟自己说,说她很让人讨厌。
“那又如何,比起你们这些伪君子,本座算好的了,”太久的记忆,不愿意去寻找,太久的一切,想要遗忘的存在。
只是下一秒整个人却被一拉扯,然后对上那金眸,看着那略带薄怒的人,惠可可微微一愣,“你就想那刺猬一样,偏偏要弄伤所有人才高兴,要毁了一切你才满意,惠可可你到底想要什么?难道所谓的权利与仇恨,便如此让人沉醉,沉醉道连自己的亲人也可以舍弃?”
纳兰幽谷知道惠可可很多事情,虽然不可以全信,只是十之八九终究还是真的,就如她对这齐娇娇跟惠可遗的事情,便是真切的交代了出来。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岂会分不清楚,纳兰幽谷虽然有添油加醋的嫌疑,只是很多事情终究是如实交代,更何况上来的万人中。
他们随便弄了一个人回来,就可以知道这一切,天帝与魔帝当年有着什么仇恨他不懂?只是从纳兰幽谷口中却可以看出来,应该是很重的仇。
只是就算如此,她便要为了这所谓的恨舍弃一切关心自己的人?这女人就犹如那刺猬一样,仿佛要伤及所有人,她才高兴这满意着。
“是,你不是早已经知道了吗?只要可以杀了天帝,可以得到我想要的,舍弃一切那也在所不惜,无论是亲人还是爱人,或者是我自己,亦然无所谓,成大事者岂会拘于儿女情长,只要得道了权利,天底下还有什么东西是换不来……”
“所以当初你杀了他,没有人冤枉你,你到底有没有心?”看着那冷酷的女子,帝兮心莫有的揪着疼,在愤怒着也在揪疼着,明明错的是对方,凭什么对方还可以如此理直气壮。
“恩,不过本座也没想到,杀了他会让帝兮神君,你回归九重天,如此你不是要感谢我,”听到对方的话,惠可可笑了笑道。
“感谢你?你有没有问过我同意不?惠可可你便是自私自利小人,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同意不,你可有想过别人的感受,我不知道当日我是什么心情?只是此时此刻我却知道,真心想掐死,”
对方说的轻巧,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感受?当日的他什么感受?此时此刻的自己自然不清楚,只是此刻他的感受却是烧的厉害。
是啊……他历劫归来很值得让人高兴,只是他却不喜欢,心中有着严重的排斥,“我此刻来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人人都说自己是神界神君帝兮,只是他却感受不到,莫名的陌生着那一刻,胸口仿佛有着什么东西被挖空了一般,空荡荡的十分之难受。
那一切的记忆,拼命的想探究,却怎么也找不出来?想知道曾经的过往,却偏偏无从得知,这种连自己是谁都弄不懂的心情,谁可以了解?
明明有着记忆,却偏偏那般的陌生,神界内的一切,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四周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让自己排斥,他很清楚那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当第一次看到这女人时,内心中就有着声音告诉自己,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眼前的她便仿佛是自己的归属,失忆的自己尚且如此,那未曾失忆前的自己,又岂会舍弃这一份强烈的感觉,而回归眼前这一切的空虚。
被对方吼叫了一声,惠可可低着头没有去反驳,心中有着担心在刺痛着,看着对方低着头,帝兮知道自己说过了。
只是在回归九重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