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昏睡中的惠可遗睁开眼睛,便看到这齐娇娇,“奶奶我妈妈来?”听到这话齐娇娇看了看他。
“我要去找妈妈,我妈妈那?”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所有人都死掉了,妈妈也死了,而爸爸则是被妈妈杀了,就如当年的情形一模一样。
只是当惠可遗一起身下一秒却整个人都软在地上,看到这一点齐娇娇连忙扶着,“妈妈对我下药了?奶奶爸爸去哪里了?”
“傻孩子,你就算追也来不及了,今天是七月七了,你妈妈开始行动了,”齐娇娇看了看对方道,而此刻听到这话后。
便一瞬间软坐在那床榻上,此刻的他知道了一切都晚了,他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了,而此刻这古越南城内,祭台上传来了众人听不懂的话语。
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眼前着一切,而此刻这天空中飘荡着淡淡的寒意,雷云在那祭司的致辞下,慢慢的凝聚着各种各样的雷云。
而此刻天空中传来的威严,仿佛要将天地都昏迷了一般,一阵阵的雷声响彻耳边,所有人都看着那风云变色的天空,一个个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淡淡清冷的声音渐渐被传开,“看了这般久,难道还要看下去?”下一秒那女子放下祭台,来到这被捆绑的男子身边。
手中拿着一把仙剑,神情淡淡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天空中,“我的好舅舅,来了也不出面,真当做外甥女的不敢动你儿子吗?”
女子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而此刻这天魔坐在一旁,手中把玩着那佛珠,而此刻这佛珠若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这佛珠,不就是菩提子菩提树上的菩提子。
天魔看着这一切,嘴角含笑,手中的菩提子被紧紧的握着,菩提树啊……你说,你折腾了如此久,终究还不是功亏一篑。
千年前因这菩提古树而停止的计划,此刻在千年后依旧被进行着,千年前的那一切,其实都是他手笔,惠可可的师傅也是他安排的。
目的便是要逼对方退无可退,只是让他失望的却是那一次他失败了,只是这一次她却自己站在了自己的身边,终究还是自己赢了。
看着那少女那一刻万众瞩目着,让人仰望着,却也让人记恨着,颤抖着害怕着,雷云的密布,所有人都不敢抬头,仿佛天在愤怒海在咆哮着。
久久的声音飘荡在空中,未曾听到那回话的声音,回过头便直接将仙剑刺入对方的胸口,干净利落的手法,让所有人都咽了咽口水。
“孽障,”那一刻所有人都看向她,万天昊也看向她,只是对上的目光终究是毫无波澜,淡淡的对上,对方那难以相信的目光,嘴角冷冷哼了一下。
“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出生,”手中仙剑拔出,脸颊被那炙热的血色沾染的嫣红,手中的仙剑紧紧握着,未曾在多看对方一样。
便抬起头看向那天空中凝聚的人影,“孽障尔敢,”听到那一声震耳的厉呵,所有人顿时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抬起头看向天空的时候,有着说不出的惊恐,这就是九重天上的人吗?那便的威严,仅仅是一声便差一点震碎了他们的修为。
“哈哈……我的好舅舅,你都骂我多少年了?我算算看,有不短日子了,从我出生在到现在,你好像一直都在骂我孽障,”女子的声音清清淡淡,仿佛眼前这人并不是天帝一般。
“孽障你当真够好啊,当年我便该将你挫骨扬灰了,”此刻听到的身影早已经凝实了,容貌上跟万天昊有着几分相似,只是他却更加威严不可侵犯,浑身上下的凌乱霸气让人仰望,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你此刻可后悔?我一早便说了,此女从无心,她不过是孽障,你此刻可看清楚了,她为了目的往日柔情,在她眼中,不过是昙花一现,你这逆子……”此刻这天帝便怒视着万天昊。
看到那血色有着说不出的刺眼,又极其的愤怒,万天昊听到这话,没有说话,仿佛那目光死寂了一般,并没有任何话语。
“妖女你到底要干什么?”看到自己的儿子那模样,天帝那恨铁不成钢更加浓厚,只是终究没有在多说,也没有在去雪上加霜了。
“我要去九重天的手令,”惠可可看了看对方,并没有在用多余的神情去关注其他,走到了这一步也该收尾了。
“孽障你果然是一个错误,”听到这话天帝哈哈冷哼了一下,用那极度愤怒的话道,此刻看了看这惠可可,就仿佛是看疯子一般。
“你认为本尊儿子,就可以威胁本尊你太小瞧本尊了,”说着便伸出手向惠可可抓起,只是下一秒却被一道黑气弹开了。
在看到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时,这天帝眸色内露出了暴怒,还有着不敢相信,知道这女子变了,却未曾想到对方如此堕落不堪,当真是后悔当年那一线生机给了她。
“妖女你这是要与天下人为敌,好啊……当年我就说你该死,那二人却偏偏执意护你,就算丢了性命也要让你活下来,此刻本尊倒是要看看你,他们还有什么话可说?你助纣为虐可对得起你的父母?”
“哈哈……我的好舅舅,你说着话也不怕咬了自己的舌头,我爱与谁为伍与你何干?你此刻来跟说着这一切冠冕堂皇的话,是否太虚伪了,更何况你没有那个资格说我父母,此刻我为父母报仇,有何不对?难道与你为伍就对了?”
说着便用剑指着对方,声音冷酷而又扭狞着,“当年你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