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铭将她的“红盖头”揭开,宁安安看着见时铭穿着和自己一样的喜服,正宠溺的看着自己,居高临下般的帝王气质让人甘愿臣服。
宁安安害羞的低了一下头,时铭就把“红盖头”扔在了一边,接着帮细心而体贴的帮她把头上的凤冠摘下来。然后又拉着她交杯酒,每一样每一件,都让宁安安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样。
当时铭将她打横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时,眼角的温度像是要把她烫伤一样。感觉到唇瓣上的温度,她才闭上了眼睛。
时铭描绘着她的唇线,酥酥麻麻的,惹得她浑身发颤,不由轻吟出声。
她知道接下来时铭会做什么,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来到这里她们却从来都是“发呼情,止呼礼”,所以她还是有些紧张。
身上的衣服抽丝剥茧般越来越轻,越来越少。她几乎忘情,慢慢承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突然,宁安安像是想起来什么,为什么这种感觉,她好像曾经有过?
宁安安突然睁开眼睛,完全是下意识的就抚在时铭的后背上。手上又湿又黏的触感,让宁安安整个人都慌乱了。
“时哥哥,时哥哥你受伤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宁安安心里莫名的慌起来,为什么她感觉时铭好像要离开自己了一样,而且这种感觉还不是第一次有。
宁安安惊慌的看着时铭,可是他却只是看着宁安安接着那足以烫伤宁安安眼神,突然就暗了下来。
“噗”的一声,时铭口吐鲜血,直接喷了宁安安一脸。
“时哥哥,怎么会这样?时哥哥…?”
宁安安抱着时铭,被这突发的状况搞得措手不及,她想要开口叫人,眼前突然一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可是她还记得时铭受伤了,嘴里一直叫着时铭。
“啊!”宁安安猛然坐了起来,嘴里依然呢喃着:“时哥哥,时哥哥!”
突然,宁安安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愣住了。
四周依然很黑,却有少许的光线。她的手触碰到的是一片冰凉,惊异之下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她穿的居然是时铭曾经给她定制的衣服,她的头发,没有长到腰际,而是刚到肩膀下面。
下意识的打量着四周,却见地上除了她,还躺着很多人。
时铭、赵子俊、楚天奇、宁致远、项婉……?
宁安安先将时铭扶了起来:“时哥哥,你怎么了?时哥哥你醒醒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安害怕,你快醒醒呀?”
宁安安没想到,从乞丐到成为地府之主的王后,这一切都只是她的“黄粱一梦”。那“往生石”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晕到了?
“赵大哥?小惜姐?”一旁的赵子俊把木子惜紧紧的护在怀里,也一样的不醒人事。
宁安安抱着时铭焦急起来,她好怕就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时哥哥你醒醒呀!安安不要一个人……时哥哥你醒醒,安安害怕……!”
…………
“殿下?”
“老大?”
“陛下?”
时铭揉了揉还泛晕的头,眼神有些恍惚的扫视了一眼围在床边的人。
薄唇轻启,只呢喃出口两个字:“安安?”
所有人都一片茫然的看着他,麻神医锁着眉头,给他搭了一下脉,半响才松开他的手。
赵子俊忙问道:“怎么样?”麻神医像是在琢磨事,没吭声,大家见时铭醒了,都在叫他。
赵子俊也叫了一声,问道:“老大,你感觉怎么样?”
时铭俊眉拧在一起,将周围的人又都扫视了一遍,再次呢喃道:“离儿?”
这一次大家都听见了,所有人都禁了声。时铭看到大家的表情,眉头深深的锁在了一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地府的“彼岸河”河畔,时铭一身肃潇之气盯着河畔里的花船。青莲般的陆若离,安然的“躺”在上面,她好看的杏眼,轻轻的闭在一起。原本樱红的双唇,也轻轻的抿在一起。葱白的素手,同样轻轻的交错放在小腹上。
月老拍了拍时铭的肩膀,叹息的说道:“送若离走吧!”
时铭闭了一下眼睛,像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将手中的火把扔到了已经漂到了河中心的花船上。
花船一下燃起了熊熊大火,时铭看着花船,感觉“陆若离”就像在上面跳舞一样。
好像还在叫他:“呵呵!时哥哥,你快来呀!”
可是突然“陆若离”却又在质问他:“那我算什么?”
时铭想说你是我今生今世永生永世的唯一的妻,可是突然“陆若离”却不见了。他忙去追,终于追到了她。他要告诉她:“我真的想娶你!”
“等我!”
“我不叫陆若离,我叫安安,是你的安安!”
…………
“安安!”
一声呢喃,像是一个魔咒,赵子俊一把扶住他:“老大你怎么了?”
时铭的眼神在这一声之中,慢慢又清明起来。花船已经快烧完了,上面已经没有陆若离了。可是他要却哪里找他的“陆若离”?找他的“安安”?
时铭这次真的深吸了一口气,他是个男人,心里再难受,可是事实他不得不接受。
麻神医见他没事了,才说道:“老九,若离其实……!”
时铭看着麻神医,现在关于“陆若离”的,都是他感兴趣的。
“若离怎么了?”
麻神医看了一眼早已经没了陆若离的河中心,抿了抿嘴看着时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