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宁安安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差点被一粒小小的玉米粒给咽着。
这大清早的做这种事,有一个很好听,很雅致的名字,叫做“晨练”!
宁安安不由脸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咳嗽还是别的原因!
“对不起若水姐姐!”对于自己的突然咳嗽,宁安安有些抱歉,可是谁让若水讲的故事这么有“活力”!
若水没有怪宁安安,只是又深吸了一口气!
宁安安抿着嘴,咽了咽口水,问道:“她的丈夫不是很爱她吗?怎么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若水原本又盯回铜镜的眼睛,突然射来一记寒光,刺得宁安安浑身一颤!
若水胸口的起伏被气息拉得颠簸,宁安安看得出来若水现在很生气,可是宁安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生气,莫不是她……?
不听到最后宁安安不敢下妄论,所以这个想法被她深压抑住。
“啪!”
只见若水看着宁安安,素白纤细的小手一掌拍在梳妆台上。
唇齿紧紧的咬在一起,冷哼了一声,说道:“她的丈夫当然爱她,因为她的丈夫以为与自己正在行周公之礼的就是她。”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一场误会了?宁安安松了一口气,若她的丈夫真的背着她做不好的事情,宁安安就要深吸一口气说一声“不相信爱情了”!
“那后来呢?”
“后来?”若水呢喃了一声,看了一眼宁安安,再次看向了那铜镜,又接着说道:“后来,她吓得惊慌失措的大叫了一声。而她的丈夫与那个女人这才发现房间里进来了第三个人,两人慌忙起身之后,对她大肆责备!”
“明明是她丈夫错了,怎么还责备起她来了!”
若水摇了摇头,反问道:“你知道她丈夫和那个女人如何责备的她吗?”
宁安安摇头,这她哪知道?
若水轻呵了一声,说道:“那个女人拢了拢衣服质问她,‘小妹为何大清晨进姐姐与姐夫房间不敲门’?”
“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进“姐姐”的房间?这不是她自己的房间吗?
“怎么回事?姐姐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当她看清还伴依在床塌上的女人时,她简直就像疯了一样。因为她发现那个女人居然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她自己却变成了妹妹的模样!”
“啊?”
宁安安不由轻呼了一声,这明明是个讲情义的故事,怎么画风突然一转,变成了“聊斋”的味道?
若水没理会宁安安那声惊讶,而是继续讲着:“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质问着丈夫和那个女人这是为什么?可是他们都觉得她疯了,以为她在说疯话。大夫看了之后说她得了失心疯,说她有可能是见姐姐与姐夫如此相爱心生妒意,所以才会这样。”
宁安安沉默了一下,想了想这不是不可能。妹妹从小就自卑,若是真的因此这样也不是不可能。可若水这样讲出来,那必定不会这么简单。
宁安安问道:“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若水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叹息了一声,表情由愤慨又变得有些愁怨:“当然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会事?”
宁安安感觉这个“聊斋”故事的高潮部分马上就要出来,心脏跳得好快!
“怎么回事?原来妹妹见姐夫对姐姐体贴入微的照顾,心里早就不是滋味。觉得姐姐抢走了自己的东西,要不然为什么姐姐长得美若天仙,可她却是丑陋到让人恶心?她之所以劝姐姐嫁给姐夫,不过是想趁机抢走姐夫。”
“啊?可是两人长得完全不一样,她是怎么做到的?”若真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也许会比较容易,被自己的丈夫认错也是无可厚非。
“妹妹心底阴暗,认识了一个会邪术的妖道,有一套换魂的把戏,于是她就用自己二十年的寿命做交换。”
“原来是这样,可就算这样,她的丈夫和家人难道分辨不出来吗?不管她怎么变,一个人的性情是不可能变的。”
“姐妹俩从小一起长大,生活习惯相互都非常清楚,俩人之间也从来没有任何秘密!所以大家一时都没有发现不妥。”
“那姐姐怎么办?”
“姐姐被当着关了一段时间,她的脸变成了妹妹的样子,百口莫辩还能怎样?其实出事之前有好几次妹妹都趁着姐姐就故意与姐夫打闹。每次姐姐看见,都当他们是在闹着玩。而姐夫因为深爱着姐姐,自然也是当她是自己的亲妹子。”
宁安安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姐姐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是亏欠妹妹的,于是就主动退出。一个人搬到了深山,走的时候她什么也没带,唯独让人把这梳妆台送到了山上。”
“啊?原来这梳妆台……?”宁安安看了看若水,莫非她就是那个姐姐?
见她长得的不像是她所讲的那个妹妹那么丑陋呀?这张脸那里丑陋了?
心想也许这也就是一个故事罢了!于是追问道:“故事就这么完了吗?”
“完了?当然没有!”
没有?难道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她不由来了兴致,站了起来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妹妹终于得了恶报吗?”
若水看了一眼宁安安,转身再次看着那铜镜,说道:“这梳妆台是姐夫成亲之时送给姐姐的,因为妹妹从小自卑不敢照镜子,所以家里从来不备镜子,连个鱼池都没有。所以出嫁之后,姐姐便把这梳妆台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