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会咬人,何况乎人。
杨姗姗知道原楚楚这可不是说说而已,只好去跟她说了几句,然后让人送原楚楚去了医院。
刘涵一注意到了这一细节。
看到原楚楚带着孔令欣下楼的时候他就怀疑里面有事,即便孔令欣不说,刘涵一也知道此事跟原楚楚脱不了干系。
只是原楚楚竟然会跟杨姗姗有交集,这有点出乎刘涵一的意料。
妯娌之间关系不好刘涵一也多少能够理解,可是再怎么也不至于下此毒手吧?
孔令欣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的活着,刘涵一不认为自己能够改变这个薄情的世界,但是却很自信能把深情的孔令欣带离薄情的世界。
身心俱疲的孔令欣突然回到孔家,让卢芳有些意外。
看到她一脸疲惫的样子,卢芳迎上前去第一句就问:“是不是孟泽霄又欺负你了?”
孔令欣摇摇头,坐到沙发上,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听闻孔令欣回来,在书房里的孔昌东也连忙从书房下楼,看着闭着眼睛侧躺在沙发上的孔令欣问卢芳道:“孩子怎么了?”
卢芳茫然的摇头说:“不知道啊,一回来就这样,话也不说,急死人了。”
孔昌东走到孔令欣的身边说:“欣儿,出什么事了,你这会儿不是应该在king集团举行的酒会现场吗?”
孔令欣慢慢的睁开双眸,看着孔昌东说:“是呀,去酒会其实就等于去打怪物。好不容易打完了,想回家休息会儿。”
打怪物?
孔昌东和卢芳面面相觑,不知道孔令欣的话是什么意思。
孔令欣看着满腹疑惑的养父母,坐起来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杨姗姗是不把我压死不甘心,今天在酒会上又设计陷害我,不过两次都被我识破,怎么样,我厉害吧?”
虽然孔令欣用最轻松的语气说出今晚的遭遇,不过还是让卢芳担心不已,她急忙坐到孔令欣身边说:“到底怎么回事啊?杨姗姗把你怎么样了?这个女人真是太过分了!”
孔令欣说:“她能把我怎么样,雕虫小技而已!你们都不用太担心了,杨姗姗这种小人,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来讨论。”
孔昌东忧心忡忡的说:“算了,孟家那个豪门深宅咱们就不要再进去了,跟孟泽霄分了,做回真实的你。”
卢芳很赞同孔昌东的意见,她附和道说:“欣儿,听你爸爸的吧,回来做回真实的自己。你妹妹在世的时候从来不跟我们讲她在孟家受到的委屈,但是我们也能感觉得到她过得不幸福。都怪我们,那时候脑子里想的就是等孟泽霄再玩几年就会把心收回来好好跟她过日子,没想到没等到孟泽霄手收心,你妹妹就香消玉殒了……”
“对,在对待你妹妹的问题上我们犯了严重的错误,不能再把你往火坑里推了。”孔昌东态度坚决的看向孔令欣。
孔令欣感激的看向养父母,说:“爸爸妈妈,我知道你们是真心爱我关心我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我离开孟家的时候。我不离开不是因为我贪图所谓的荣华富贵,只是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做完。”
孔昌东以为孔令欣所指的没做完的事情是孔家还没完全摆脱危机,于是孔昌东说:“我都想清楚了,孟浩全有意至我们昌悦地产于死地的话,不管你是不是跟孟泽霄在一起都不会阻止他的决定。反正钱也赚得差不多了,够咱们一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了。以后天凌如果想做出一番事业来,可以自己创业,当富一代总比当富二代有成就感。”
听罢,孔令欣很欣慰孔昌东在教育子女方面的观念进步了。
只是关于妹妹丢失的翡翠吊坠,在没拿到之前孔令欣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孔令欣隐约感觉到翡翠吊坠后面的故事非比寻常,也许真的如高教授所言,会带来厄运。
为了不让厄运光临到孔家,孔令欣决定对孔昌东和卢芳夫妻俩三缄其口,绝不透露半点信息。
于是孔令欣说:“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找到合适的机会,我肯定要全身而退。你们要相信我能够处理好问题。”
孔昌东和卢芳确信以孔令欣的聪明才智对付杨姗姗和其他卑劣的小人没有问题,可是她们在暗处孔令欣在明处,难免会出现防不胜防的情况。
“欣儿,算了吧。俗话说的好,暗箭难防,这样的小人还是不要招惹为妙。”卢芳实在不忍心再看到孔令欣跟今晚一样,被她们欺负的疲惫不堪的回到家里。
“不能因为她们是小人我就要退缩啊,那岂不是助长了她们嚣张的气焰。好啦,我没事,就是今晚穿的高跟鞋实在太累了。好了,我上去休息了,爸爸妈妈你们也早点睡吧。”
“你今晚就住在家里?”卢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啊,就住家里。你瞧瞧,被杨姗姗欺负也是有好处的嘛,比如今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家来睡觉。”
孔令欣朝着养父母们调皮一笑就上楼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还一身疲惫的孔令欣看到养父母为自己忧虑的样子之后,孔令欣顿时满血复活。
回到房间里,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换下华丽的晚礼服,就像是卸下了伪装。
洗好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听到温暖的敲门声,打开门看到卢芳端着一碗银耳莲籽羹站在门外,柔声的说:“欣儿,来把这碗羹吃了。”
柔和的声音足以驱散孔令欣心中的雾霾。
在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