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地坐在椅子上,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行程,皱着眉头,脑海中除了一个人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比他更加急迫想要把陈青掌握在自己的手掌心,“尽快找到她人。”
邵华点点头,“那凌桦那边的董事会,你还要不要出席?”
“暂时不用,不过记得让我们安插的人随时报告那边的情况。”他点开今天急需处理的文件开始忙了起来。
晚上他与法院的几个副检察长吃过饭,从酒店出来已经不早了,邵华坐在车里等他。
他站在酒店门口吹了一会儿风,脑子清醒不少,于是拿出手机给阮荷黎打过去电话。
她早就想到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这个电话她等了一天,所以一点儿也不意外,“说吧,让我去哪儿?”
“呵…你倒是随遇而安!”他觉得很讽刺,“你还没sany洗澡。”
她的手骨节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窗外的万家灯火如星星点缀着夜空下的城市,“好,三十分钟后绿野见。”
他有些愕然,怎么才一天不见,她好像变了一个人,虽然很顺从,但却似乎很遥远。
他们的车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绿野门口,他的车先开进去,她的车跟在后面。
晚上没喝多少酒,不知怎么有些上头,他从车上下来时感觉晕晕乎乎的。
邵华直接把车开到车库,他站在原地等她走过来。
还有一步之遥,他刚要开口,她突然伸出一张请帖,“给你的,三天后务必到场。”
他不明所以地接了过来,看到上面写得是:岁月鎏金,尘封记忆陶艺展。
他只觉得酒劲愈加浓烈,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酒精的作用下疯狂地燃烧起来。
他猛地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你这么听话就是为了让我参加他的陶艺展?”
她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只好任由他抱着,“随你怎么想。我没有违反我们之间的协定,去不去也随你。”
他冷笑道:“去,我怎么会不去?”
她暗自庆幸了一番,苏墨尘果然还是最好的杀手锏。
“我去看看sany醒了没有。”趁着他换鞋,她连忙脱离他的桎梏。
“我也一起去。”他换好了鞋,走到她身边强行牵过她的手,“这是我家!”
她斜了他一眼,“既然是你家,你应该不用我领着,把手松开可以吧?”
他霸道地扬起下巴,装作酒精作祟,“这是我家,你站在我家的地板上,你的人身自由我说了算。”于是不由分说地拉着她上了天台。
sany还在抱着树干睡觉,一双小耳朵机灵地竖起,好像做好了随时作战的准备。
“你不是说它晚上会醒过来吗?”她有些怀疑他之前说的话了。
“我是说它一般在晚上睡醒,但没说过它晚上一定会睡醒。”他故意凑近她,将酒气喷到她的脸上。
她被呛得别过头,咳嗽了几声,“那我什么时候能给它洗澡?”
“这要问它!”他指着那只睡得正香的萌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