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有人计划的?这……这怎么可能!”阿彪有些惊讶,两只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看着阿彪,又说:“我就开个玩笑,既然是顾泽能帮就帮着吧!”
“恩!管顾泽的母亲是怎么知道我们可以帮她的,于情于理是应该去帮的。”
“你都这样说了,那走吧!别让顾泽母亲等久了!”我看了一眼阿彪说着,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冰凉刺骨,从手掌心一直穿到我整个臂膀。这也不是寒冬腊月,为何会这样冰凉?
顿了顿,想起顾泽的母亲衣衫有些单薄,我似乎没带厚衣服过来。对了!床上有一床毛毯,就这样我放开看门把手,转过身让阿彪从床上做起身来,卷起毛毯抱在手里。
“开门啊!你愣着干嘛?”我踢了一脚阿彪。
阿彪一愣回过神,忙的打开门,让我先走了出去。随后他关了门,跟在我身后,这段原本距离很短的路程,我感觉走了很久很久!房间你很暗,拖鞋踩在地板上沙沙的声音,一点点贯彻在我脑海里。
终于走到客厅里了,顾泽的母亲坐在沙发上,头微微的低着,像是睡着了。按照阿楚之前的记忆,老年人一般坐在一个地方只要时间久一点,就会不自觉的打瞌睡,这都是很正常的。
我轻轻的走过去,也示意了阿彪不要说话,把手里的毛毯轻轻的盖在顾泽母亲的身上,正当我把毛毯盖好转过身去的时候。
只听得一声响,阿彪的表情紧张的看着我身后,这时候我唯一想到的就是,豪宅里舞会上怪物的出现的那张脸,和硕长的爪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想到这里。我只是觉得心里一凉,转过身去,顾泽的母亲就倒在了床上,毫无生气。
“这……”我看着阿彪,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不就是盖了一个毯子吗?为什么会倒下了。
阿彪快步走上前,先是喊了几声阿婆,见没有动静。这才叹了叹鼻息,之后摸了摸脖子上的脉搏。阿彪的脸色也随着他摸脉搏的手一起滑落,难看。
“怎么?”我问!
“死了!”阿彪的语气中带着无尽的悲伤,他没有哭,因为这个人完全与他无关,当然这个人也跟我无关,她只是我们认识的一个人的母亲,仅此而已。
“我报警吧!”
“恩!”
我和阿彪进行了简单的对话,我拿起房间你的电话,它就在客厅沙发背后的一个小桌子上,小桌子旁边还有两张凳子。
我拿起电话,按下了报警电话,很快电话那边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就想起了,“这里是某某公安局分局,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在xx地方的xx旅馆,这里有一位老妇人死了,因为是在我和朋友的房间里。因此我要报案!”我简洁明了的说着我的意图。
“你是说你那里有人丧命了对吗?”那边的那个男生问道,语气里显露出了意外之意。
“是的!xx旅馆,xx号房,请你们尽快过来!”我说。
我一刻也不想耽误,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事故,或者说快点把顾泽的母亲带走,现在的我全身都在发抖,连牙齿都在颤抖着。
“好的!我们会在15分钟之内派人过来,请你和你的朋友保持案发现场!”
“好!”
我挂了电话,抱着自己的肩膀,身体抖的越来越厉害了,我快要控制不住它了。牙齿在打架,我能听见他们碰撞的声音,眼泪不自觉的留在了我的嘴边,直往嘴里去,很涩如鬼城的空气一般!
阿彪好像是发现了我的异样,走到我身前,蹲下叫着我的名字。
“白小染!白小染!”语气急切!
“我怕!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呢!这就是代价么?这就是所谓的代价吗?我愿意查了,可惜死了!死人了!”我哭着看着阿彪,叫嚷着!
“这不是你的错,刚才你和我都在房间里,不会有事儿的!”阿彪安慰着我,他站起身来,揽着我的头靠在他的怀里。
我莺莺的哭泣着,顾泽的黑白照片上的脸,笑容灿烂好似再嘲笑这一切。我恨不得过去把照片砸碎,以解我此刻的悲愤。
很快!敲门的声音响起,我说:“是警察来了!快去开门!快去开门吧!”
边说着我推搡着阿彪,让他过去开门,阿彪看了我一眼,泪水侵满我的脸颊,悲恸异常。死的不是顾泽的母亲,像是我的一样。
阿彪快步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在两个带着配枪的警察,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我真是庆幸这种偏远的地方,还有这样配置齐全的警局。
“是你们报的案吗?”门口其中一个警察开口道。
“是的!”阿彪把门大打开,指了指客厅的沙发,“在哪里!”
不知道站在门口的那个角度,门口的两位警察是否又看到躺在沙发上的人,显然他们是可以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
“走!进去!”另一个警察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以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只有法医一人,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止是法医一人!
阿彪让开了路,两个警察率先走进来,身后跟着法医和法医助手抬着担架,最后面就是警员,很快就把房间包围了,所有的房门都打开了。
两个警察看了我一眼,这才注意到沙发上顾泽的母亲,“是她吗?”他们在问我。
“是的!”我抽了抽鼻子,说道。
“去看看吧!”其中一个招呼了法医,让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