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但又与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解除婚约,这个女人必须要按明间处理****的方法,浸猪笼,方能解本王的心头之恨。”司空檀夏心里憋着一口气,要不是在意自己的身份,他真的想上前一刀杀这个女人。
“卧糟,你丫的竟然敢叫老娘浸猪笼,你才浸猪笼了,到底是谁不廉耻,是谁刚才还在后园里……”洛悠悠故意说到一半就没有说了,一双桃花眸一幅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看着司空檀夏,娘的,竟然敢叫她浸猪笼,她也不介意把刚才在后花园里看的戏说出来。
反正人家不仁,那也别怪她不义,看到底是谁的脸丢的比较大,要闹大家一起闹,闹大了才好玩呢,反正丢的是清远侯府和他檀王的脸,她才不怕呢!
“你说什么?”司空檀夏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就好像吃东西被什么卡住了似的,要说也说不出来,一双眼晴放得很快,一幅恨不得要杀了洛悠悠的样子。
而此时洛婉凝和洛玉芳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特别是洛婉凝身子都开始微微发抖,那抓着扇子的小手进冒冷汗。
“我说什么,想必檀王和我二姐还四妹心里清楚,如果你们真的不明白,我不介意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得明白一些。”
洛悠悠一脸冷笑的看着脸色难看的三人,反正她的都底都揭了出来,她也不介意来揭一揭别人的底,比起她未婚生子,这三人在花园里面玩3p才更加丢脸吧。
想来也是准准妹夫和姐姐小姨子偷情,那绝对是爆料啊!
司空胥怀里抱着洛花花,一边饮着酒,一边淡淡的观看着,看着洛悠悠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想这天下要是谁惹了这样的女人,那活该就是谁倒霉了,连在处在这样的利于自己的环境里,竟然说起来话底气还十足。
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反而还越来越勇,就像是一幅斗不败不公鸡,就算全天下都认为她做错了,她也认为自己是对的。
“三小姐,东西可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司空檀夏冷笑道,看来花里那两排脚印里有一排是洛悠悠的,那另一排又是谁的,这个女人还真会来事,竟然在这个时候用来威胁他。
“东西是不可能乱吃,话老娘也不想乱说,可是王爷应该听过一句话,狗都逼急了也会跳墙的,老娘倒是不会跳墙,不过却会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洛悠悠眼晴不断的在三人身上的徘徊,话语里的威胁意味十足,反正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不司空檀夏执意要让浸猪笼,那她也豁出去了,反正脸已经丢了,笑话也已经让别人看了,她不介意把事情再闹大一点。
“檀王,有些事是悠悠做得不对,可是这浸猪笼毕竟是民间的一些无知百姓的私刑,虽然悠悠有错,可这一切都得皇上来定夺不是。”洛锡山见事情快闹到不可能收拾的地步了,心里也知道悠悠肯定是掌握了檀王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便不动声色给司空檀夏找了一个台阶,至于下不下那就是他的事了。
“还是爷爷说得对,要请皇上来更好,我可不介意把不该说的给说出来,反正憋在心里也怪难受的。”洛悠悠现在反正是无所谓了,看着司空檀夏难看的脸色,她就知道司空檀夏不想那些丑事被人知道。
也正因为这样她手里的把柄才更有价值,刚才还口口声声叫她浸猪笼,可以啊,要浸大家一起进啊,猪笼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硬塞也能塞几个人进去吧!
“你……你……”司空檀夏被气得说不出话,本来还能顺着老侯爷的台阶下来,如今被洛悠悠这么说,就好像显得自己真的怕了她手里的把柄的一样,在场的宾客都是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其中的隐秘,想他堂堂的檀王的脸面如今是丢尽了。
“你什么你啊,你想说什么啊,要不要我先说,呵呵……”洛悠悠看着司空檀夏一脸****的表情,心里简直是爽歪歪了,这下拿她没有办法了吧,哼哼,刚叫她浸猪笼,简进找屎。
“悠悠,你够了,不要再说了。”洛锡山终于还是吼了一句洛悠悠,如今清远侯府和檀王的脸面全都丢尽了,还有这一大帮宾客在这里看好戏,他这寿辰彻底是成了一场笑话。
“不说不说,反正只要有人再敢说浸猪笼,我也不介意把丑事全都抖落出来,到时候看谁更加丢脸。”洛悠悠那叫笑得一脸嚣张啊,在所有人看来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可是她却完全不以为然,就好像那未婚生子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本相看这事还是不宜在这里说,毕竟今天是老侯爷的寿辰,有什么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夏子楚摇着手里的折扇一脸淡然的说道,一双眼晴时不时的看向身边一脸嚣张的洛悠悠,真想不到这个局面,她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看来他这个侄女比起五年前是过之而无不及啊!
经夏子楚这么一说,无疑是给了双方一个最好的台阶下,司空檀夏静坐在椅上不说话,他那双冒火的眼晴告诉了众人这事还没有结束。
洛悠悠狠狠的瞪了一眼夏子楚,明明自己已经占了上风,如今经夏子楚这么一说,事情又被拖了下来,反正她是不是怕闹,这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最多不过是丢了清远侯府三小姐这个身份,她照样还能靠赌博发家致富。
“叔叔,花花要吃要那个大鸡腿。”
小女孩清脆又嗲气的声音在这诡异的气氛里突然响起,一下子成功的吸引了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