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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因为我被这种事情闹得没什么心情,但是又不能不给胖子古月以及这个算命师郭茂森吃饭,也就在附近的小饭店炒了几个菜,点了一瓶二锅头,郭茂森只用一两的杯子喝了一杯,其余的全都我和胖子喝了。
胖子喝完有些不尽兴,嚷嚷着还要再喝,而我是心里有事,饭菜没有怎么吃,所以又和胖子点了一瓶半斤的,这下喝完正好晕晕乎乎的,也不至于醉,毕竟晚上还有事。
回到了铺子里,胖子就开始履行自己当初在斗里的诺言,开始教给古月玩斗地主,古月依旧是那幅冰山美女的样子,只是看着****牌发呆,并没有想要学的意思。
我把手里的茶杯放下,对胖子说:“死胖子,古月不愿意学这些东西,你他娘的就别强人所难了,她有自己的事情要想,根本不想跟你学斗地主,你还是喝点茶醒酒!”
胖子瞥了我一眼,说:“小哥,这你他娘的就不懂了,咱家姑奶奶那是心有七巧,想着事情还能学斗地主,这点你不服不行啊!”
我一把将他的牌抢了过来,说:“消停点,一会儿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你就不能替小爷着想着想?”
胖子又抢了回去说:“胖爷替你操的心还少吗?可是这次我真的是一点儿忙都帮不上,所以只能打发时间了。”
“铛铛!”外面的卷闸被人敲的作响,我问了一句是谁,外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微微一回忆这个声音曾经听到过的地方,立马想到是张玲儿。
用遥控打开了电动卷闸,这才发现不止张玲儿一个人,还有红鱼,我们先后打了招呼,胖子也立马放弃了教古月的劲头,直接就嚷嚷着要开始玩。
我是不想玩的,但是架不住胖子的磨叽,而且连郭茂森都说:“张老板,你这么紧绷着也不是个事,玩玩放松一下,不管是真病还是假病,那很多东西都会和每个人的心情有关,你心情好了,对于你这次的劫难来说,那必然是一件好事。”
胖子立马趁热打铁地附和道:“对对对,这人就是这样,你风水高了,什么邪病都不敢靠近你,这都和你的心情有关,天还早着呢快玩一会儿。”
我想想好像也是这个理,于是就我、胖子和红鱼玩起了斗地主,张玲儿在一旁观战,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是告诉她有人可能要下咒害我,其他的废话也就没多说,毕竟那也没有什么用。
听完我说的,张玲儿就看了看郭茂森,然后就问我:“小哥,你这铺子里边有黄纸、朱砂和毛笔吗?”
我看着手里还不错的牌,说:“只有毛笔,其他两样没有,毕竟我这里是古董铺子,又不是寿衣店。”
胖子说:“玲姐你要干什么?人家都请了先生,你个盗墓贼凑什么热闹。”
张玲儿从胖子的脖根扭了一把,疼的胖子连连求饶,她说:“盗墓贼怎么了?你不是还是我不是?我只想尽力帮助小哥,不像你就知道拉着他玩牌。”
胖子说:“哎哎,这话胖爷可就不爱听了,你想帮小哥,胖爷也是想帮小哥,只不过你用你的办法,胖爷有胖爷的妙招,不懂就往一边靠靠啊,玩你的鬼画符去!”说完,他连忙抱住脑袋,生怕张玲儿再对他下“毒手”。
我招呼来一个在楼上休息的伙计,让他去买黄纸和朱砂去。
有道是:一个和尚有水喝,两个和尚抢水喝。
看到张玲儿的举动,郭茂森就朝着她抱了抱拳,说道:“想必这位姑娘是搬山派的高人?”
“正是,您既然知道我是搬山派的门人,想必您也是同道中人?”张玲儿微笑着问道。
郭茂森说:“老朽并非是同道中人,但是说起来和你们搬山派还有些渊源呢!”
张玲儿诧异地看向他,说:“哦?不知道您老是何门何派的?”
“对k!”胖子出完牌,就说:“胖爷知道,好像是叫洗澡派的。”
张玲儿“噗嗤”笑出了声,想了想说:“如果照老先生这么说,那我倒是想起我师傅曾经说过一个以‘洗’字开头的门派,叫做洗华派,您是这个门派的吗?”
郭茂森立马点头说:“想不到令师还记得洗华派,真让老朽很感动啊!”
胖子就挠着头问:“玲姐,你怎么就能叫出这个门派的名字?他和你们搬山派到底有什么渊源啊?”
张玲儿说:“洗华派,取于‘洗尽铅华’这四个字,这个门派起源于唐朝,在西周时期他们的祖上也是搬山派,只不过因为一场门派内的争斗,而且在唐朝时期的搬山派人才凋零,所以就支离破碎了,到现在更加无法恢复往日的辉煌了。”
郭茂森问张玲儿:“不知道令师是搬山派第几代传人?”
张玲儿说:“是第五十六代掌门。”
胖子问:“这话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呢?”
郭茂森摸着胡子哈哈大笑道:“因为老朽也是第五十六代,如此说来这位姑娘至少也要叫我一声师叔或者师伯!”
张玲儿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他的话,毕竟一个落魄到摆摊算命的掌门人,那身份和地位自然要下降很多,人就是这么的势利,如果郭茂森现在的门派有数百弟子,再有一片区域是属于他的,那么肯定会不一样了。
看着张玲儿不说话,搞得我也挺尴尬,幸好这时候伙计回来了,他把黄纸和朱砂交给了张玲儿,又找出一支清代的毛笔来,伙计给她研磨,然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