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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们到了另一个洞中,因为在我们看到有门的洞,再加上出现了裂缝之后,就再也没怎么进来过,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个洞里也出现了如此密集的破碎面,而在一处出现了一个人形的大窟窿来。
之前那些白骨堆在门口,我想那些死去的人也肯定只是偶尔来这边看几眼,要不然他们也就不会死在那里,而且他们肯定没有遇到我们所遇到的变故,也不知道我们是幸运还是更加悲惨。
当然,我希望是幸运的,自己虽说很多事情都不怎么顺利,但最后的结果都算是好的,但愿这次也能像以前一样就好了。
我们三个人都把手电打开,一盏没有一盏亮,只能勉强看的清楚自己为中心的三米左右的地方,开始朝着四周乱照,但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胖子就抓耳挠腮起来,说道:“他娘的,这明显有人进来了,可是为什么屁大个地方就没有看到人影了,那墙是透明,不能人也是透明的!”
碎裂声依旧接踵响彻在耳边,古月忽然脸色一沉说:“我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要选择这个时间点进入了?”
我忙问:“为什么?”
胖子却一边警惕一边抢着说:“胖子更好奇这家伙为什么要进来,为什么不等我们彻底饿死在里边,到时候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然后来问候咱们的尸体。”
我让胖子别插嘴,而我们三个人已经背靠背围成了一个三角,警惕着四周可能出现的变故,古月就说:“选择这个时间点进来,因为有这种碎裂的声音可以掩饰掉脚步声和呼吸声,那样即便我们的听觉再灵敏,也无法找出对方的行踪。”
顿了顿,古月继续说:“我想胖子说的可能是对的,这个人也许就是透明的。”
我和胖子忍不住点头,因为在这里边发生什么都不会觉得奇怪,毕竟连无形的墙壁都存在的地方,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一切都会变得皆有可能。
胖子说:“那现在咱们这样,也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如果这家伙突然袭击我们一样还是倒霉。”
我想了想,不同意胖子的说法,就说:“我看不见得,如果他要攻击的话,不会给我们这么长时间扯淡,而且拳打脚踢又不会死人,对方要是想要一击毙命的话,那么他可能要用利器拉攻击我们,那样我们就会马上发现他的存在。”
胖子也不同意我的,他反口道:“既然能够设计出这种无形的墙壁,还用这种墙壁的材料一把利器,直接给我们来一下,我们一样会完蛋。”
听到这话,我就有些后怕,往紧了攥了攥手里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手里全是汗,面对自己的小命受到威胁,我想没有人会不恐惧,因为死亡本身就充满了恐惧。
古月说:“不要太过担心,他没有攻击我们,说明他也有忌惮,即便可以出无形的****工具,小的话一次性只能杀一个人,会被我们立刻发现,而大了又不好携带。”
胖子说:“姑奶奶,你不是说这家伙的行动非常的快嘛,说不定他能在瞬间把我们三个人都干掉呢,这种可能不是没有的。”
古月说:“这点你放心,我觉得并非是他有多快,之前我以为他很快应该是错误的,可能是他利用了某种手段隐身了,所以我才会跟丢了。”
被我们这么三言两语的一谈论,忽然发现好像并没有那么可怕,不管对方是不是打算对我们动手,但是我们自己的目标是离开这里,在轻声的商量过之后,三个开始朝着那人形的窟窿移动。
古月走在前面,我们两个看左右和身后,只有发现有稍微的不对劲,就会毫不犹豫地开上一,虽然并没有发现什么流血迹象,但是显然那家伙也不敢靠我们太近,否则怕来不及反应。
我开始设身处地想这个问题,加入我是一个拥有隐身术的人,面对像我们三个这样的人,那自己会如何去做,假设只有一次攻击的机会,自己又会去攻击谁,又该如何攻击。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最可能受到攻击的并非是我和胖子,反倒是古月,因为就算是瞎子在此刻也能感受到古月身上强大的气场,只有古月受了伤,或者直接死去,那么剩下我们两个就好办多了,稍加使点手段就能解决了我们两个。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从那些白骨死的情况来看,这里是完全能够把人困死的,显然是有人故意给了我们这个破绽,这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里边有什么东西,是对方迫切需要的,他不得不提前进来;另一个就是这里在这一刻存在了破绽,游戏里边叫做bog,让他不得不亲自进来解决我们。
想这些的时候,我们三个剧烈那个人形窟窿越来越近,毕竟这个洞里边是有一百平左右,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这期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整个无形墙体的裂缝更加的宽,大量的无形东西落在,有些大个的砸在头上还真他娘的疼。
走到了人形窟窿的地方,我们三个人都是微微一怔,因为什么都不发生那真是太奇怪了,从这个出口来看,一定是有人直接走了进来,就像是科幻片中的那种机器人似的,毫不顾忌玻璃或者墙体直接而入。
胖子小眼睛转的贼圆,他悄声嘀咕道:“我靠,真是怎么回事?难道就这样放我们走吗?”
我看看窟窿问他们:“有没有可能这家伙就守到窟窿的外面,我们出去一个他往死弄一个,你们觉得有这种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