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曲连环其实最早应用于形容华夏母亲河黄河的,这里边这样设计,有着一语双关的作用,毕竟昆仑又被称之为万山之租,有着母亲的意思,不过就我看来这是古人的把戏,无非就是要告诉世人,自己设计的这个昆仑锁有多么多么难打开。
我也不否认,这个昆仑锁非常难开,要不然它也不会成为十大神锁之一,但是古人的手艺招架不住后人的专研,经历了这么个世纪之后,神锁已经不像是封建社会时候无法打开,只能强行破坏,将里边的棺材一同破坏。
随着时代的变迁,很多东西旧的再被新的替代,除了少数诸如风水知识这些不会变之外,就连我们使用的工具,都在不断改变着,这说明了即便是倒斗这种传统的手艺活,也逐渐向着现代化发展了。
而开启这种棺锁,就目前来看还是老办法,靠的还是手艺,没有特别好的处理办法,当然如果非说搬一台激光切割机来,那还用我们这么多人下地干什么,最多有五个人就能解决一个皇陵。
当然,这还涉及到一个搬运冥器的事情,所以人是必不可少的,总不能开一辆卡车来外兴安岭来,不会过了过不了边境线,事实上地理环境的因素,导致根本就开不过来。
言归正传,霍羽开始研究这个昆仑锁,我在一旁帮忙,胡八等另一批的卸岭派也跟着出谋划策,其他人只好休息,胖子还是不放心身后的那些家园卫士,去过估计看看有能行动的,他会立即把他们赶出这个斗去。
昆仑锁的难处在于九道机关的排列顺序,只要搞清楚这个瞬间,用极小的钢钩子进入逐一钩动,那这个锁也就开了,但是其中的繁琐,不比计算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简单,这也就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的原理。
这确实是一门技术活,不是说随便进去挨个试着钩就行,那种顺序乱了虽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也就是棺椁打打不开,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把身上的消耗品吃的用的差不多了,时间再长那只能非常遗憾的离开了。
霍羽对我说:“师弟,一触三碰,三碰一磕之后是什么?”
我愣了愣,他怎么连这个口诀都记不住,不过我还是马上回答他说:“四歪一斜,二扣二嗯。”
霍羽“哦”一声,继续皱着眉头在地上写写画画的,回来的胖子正好听到我们两个对卸岭派开棺锁的口诀,他就笑着说:“我靠,你们两个说的是什么玩意?胖爷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呢?”
我说:“是开棺锁的口诀,你要是能听懂,那你就不成卸岭派嫡传弟子了!”
胖子怔怔地看向了胡八问他:“那你听得懂吗?”
胡八苦笑摇头说:“我们在那边早就把这些东西遗失了,而且西方的棺锁跟咱们中国的不一样,如果遇到无法打开的棺锁,我们一般都是用手拉式电锯,一点一点把棺材锯开。”
胖子立马对我说:“你看看人家,果然是发达国家,连倒斗用的都是电锯,再看看咱们,刚以为自己是小米加步枪换成了王八盒子,没想到人家都他娘的飞机大炮了。”
“滚滚滚,滚一边去,没看到我们正在研究开锁呢,你一个外行人凑什么热闹,只会他娘的捣蛋。”我退了胖子一把,不耐烦地骂道。
胖子不以为然,笑呵呵说:“得,那你们研究吧,胖爷已经把还能动弹的那些家园卫士赶出去了,现在正好美美地睡一觉,醒来你们肯定已经鼓捣开了。”
我没有再理会胖子,而是和霍羽不断地对着口诀,毕竟不管是昆仑锁,还是其他什么棺锁,最终还逃不掉一个“锁”字,所以吕天术交给我们两个这套口诀,那是相当实用的,以往很多难开的锁,都是因为有这套口诀,才被我或者霍羽打开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不怎么感觉,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胖子应该是担心我们开了棺材不叫他,所以这时候醒了,一问还没有什么眉目,又躺在回原位,睡个回笼觉。
琦夜等人则是在一旁耐心地等着,毕竟她们现在只能相信我们卸岭派,就像是在机关方面我们相信她们发丘派一样,所以并没有像胖子那样时不时来打扰。
最奇怪的就是芍药和杜鹃两个人,前者那可已经算是胖子的跟班,后者的话非常至少,几乎和古月有一拼了,但这时候他们两个好像在说相声似的,正在给无聊的众人谈论他们曾经下过的一个斗。
两个人一唱一和,说的还非常的有意思,仿佛是一篇短篇的倒斗,我怀疑其中他们肯定有添油加醋的地方,要不然怎么会把陈瞎子那个老东西说的跟盗墓之王似的,只有他们能跟着陈瞎子下斗,伤亡率少的可怜,其中惊险万分的事情,都被陈瞎子给化解了。
胖子被这两个家伙吵得也没有了睡意,直接就坐过去抬杠,把我们的事迹给这些不知道的人讲讲,不一会儿连胡八、秀花和山羊等人也吸引了过去,其实他们也就是找个离开的理由,因为他们对于我们这一套,别看都是卸岭派,他们就跟门外汉似的。
我和霍羽两个埋头苦苦计算了三个小时,而胖子才给他们讲到刚去古回国遗址的那一次,毕竟我们的倒斗生涯,那绝对是一篇长篇且还是非常有看头的,毕竟那么多的珍贵冥器,他们听到没有听过,更别说是亲眼目睹了。
因为胖子说的都是以他为主人公,所以说起来也是特别的意思,毕竟他是我们队伍中最富有冒险精神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