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胖子干什么去,他头也不回,只是说让我们先等着,他们去去就来,会让我们看到最为有意思的东西。
也搞不清这个死胖子又在出什么幺蛾子,只能嘱咐他小心一点,不要大意在回头路上栽跟头,但是胖子他们跑的走没有影了。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以胖子为首五个人,正抬着那条鳄鱼王的尸体回来,他们把鳄鱼王往七宝玄台上一丢,胖子就去和古月借精钢剑,虽然古月也微微皱眉,但还是把尖交给了他。
我问胖子:“你要干什么?不会是要在这里吃鳄鱼肉吧?”
胖子白了我一眼,说:“胖爷身上又不是没食物,只是听姑奶奶说这里有过血,胖爷怀疑这是一种血祭,说不定接下来我们会看到什么奇观呢!”说着,他就一剑刺入了鳄鱼王的尸体中,然后就用力一拉剑柄。
顿时,在锋利无比的精钢剑之下,鳄鱼皮显得并不是那么结实,顿时一道超长的口子出现了,还没有死多久的鳄鱼王从口子里鲜血立马就流了出来。
胖子还不摆手,又把整条鳄鱼切成了好几大块,然后开始拖着往四周去,我们就看着从鳄鱼肉中,大量的鲜血流淌出来,顺着流到了八卦的凹槽,接着又从八卦的凹槽中,又流到了那些细密的条痕中。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以前人家祭祀用的是人血,你他娘的现在搞鳄鱼血,肯定屁用也没有,而且祭祀本身就和你给你爹每年上坟似的,只不过求个心理安慰,古代那就是迷信,你搞这个根本是浪费力气。”
“滚,你才给你爹上坟呢!”胖子一边喘气一边骂我,然后又说:“你不觉得现在这种景象挺美吗?”
我愣了愣,再去看整个七宝玄台的时候,发现此刻的整个台子上面,被无数的鲜血染红,再加上还不断往阴阳眼里边流淌,看起来确实非常的美,只不过这种美带着丝丝的诡异,而且让人心里非常的不安。
胖子倒是一脸激动地说:“流吧流吧,全流进去,你喝饱了之后,就该给胖爷展示一下你的神奇之处了。”
我看了看古月,又看了看张玲儿,发现她们的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担心在里边,但看得出她们又十分愿意看下去,也不知道是想要看到什么,其他人更是大眼瞪小眼,也许他们连这是怎么回事都没有搞清楚呢!
张景灵就走到了我身边,轻声说:“小哥,你就打算让胖子这样胡搞?”
我皱起眉头,说:“你不是也没拦着吗?”
张景灵叹了口气说:“胖子这个人的性格你比我了解的多,我们其他人阻拦他,他肯定会跟我们急眼,而你就不一样了,他还是听你的话的。”
我说:“胖子又不是一条狗,而且我又不是他老板或者什么首领,那只是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长了,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就像你说的我了解他,他要是真的想做一件事情,即便是我也没有能力去阻挡。”
“唉!”张景灵深深地叹了口气,便不再说什么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张景灵犹豫了一下才,说:“我们观星师虽然和道教的渊源不大,但是在观星术里边,但凡用的血的时候,那都是一些非常有禁忌的术,不但对于旁人没有好处,对于自身还会折损寿命,那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听了张景灵的话,我确实也有些心里打鼓,因为他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不管会不会真正像他说的那样严重,但是用血来祭祀,那是在道德上的一种缺陷,总之不管是执行者还是观摩者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正在我想要让胖子罢手的时候,柳源却非常有兴趣地对我说:“张兄,传闻你们卸岭派不是有秘术,是不是也需要这样?给兄弟留一手见识一下呗!”
我说:“柳兄,现在咱们可是在斗里,而且我也不会,想要看秘术就找霍羽,他深得我师傅的真传。”
柳源看了霍羽一眼,冷哼一声说:“那算了吧,他还跟我抢古月,以后我们两个就是情敌,你让我向一个情敌低三下四的提要求,我们柳家人可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看到想做的柳源,我忽然想到了陈瞎子死去的儿子左耳,两个人完全就像是一个翻版,以前的左耳是在平常生活中飞扬跋扈,可到了斗里却表现的特别突出,而柳源在北京时候非常的沉稳,可到了斗里又是这样,真是让人感到有些奇怪。
换句话来说,他们两个人都在装,左耳装是为了隐藏他的真实实力,让我们误以为他是一个纨绔子弟,而柳源却是另一种模样,他在长辈面前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物,但是到了斗里几乎转化为弱智,这点着实让我有些头疼。
总的来说,两个人都在演戏,不管他们演的成功还是失败,但转念一想,其实人都是有两个面,所以在一定的环境中,他们可以把不同的面表现出来,还是一句老话,这人心是难测的东西。
我愿意和斗里的左耳结交,也愿意和平常生活的柳源成为朋友,但我从这一刻开始暗暗下定决心,据对不能把斗里的利益朋友带入生活当中,也不再会把平常生活的朋友带到斗里来,这次带柳源过来,真是一个极大的错误,以后绝对不能再这样了。
也就是十多分钟时间,鲜血顺着四周都流入了阴阳眼里边,在阴阳眼里的鲜血灌满了,看来这两个阴阳眼并不是特别的身,之后便开始汇集到了整个七宝玄台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