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医院里,大夫瞪圆了眼睛,“额……你们为啥要来医院呢?”托着他那半指厚的蛤蟆镜,惊奇着。“啥毛病没有啊!就一点点的擦伤。”
“嗯,就这一点点的擦伤,麻烦您给她弄好了,有任何后遗症我不会放过你的。”付云泽最后一句都是从齿缝蹦出来的,吓得大夫一身冷汗,连连说“好”。
上着药,严雅欢电话响了起来。
“喂?逸紫?”
严雅欢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呢,电话便突然被抢走。
“什么事?”付云泽警惕地问道,他是怕秋逸紫那边又有什么情况。凡是能威胁到严雅欢的事,他都不会允许它发生!
秋逸紫一听电话那头是付云泽,一时竟有些慌张,不知说什么好了,于是连说了好几个“没事”,便挂断了电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反正听到付云泽声音的时候,就有些慌张,她怕他拆穿他,也更怕事情会向自己不想看到的那个方向发展。
其实她只是想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严雅欢是否安全,可就在严雅欢接起电话仅仅说了个“喂?逸紫?”的时候,她的内心是纠结不堪的。
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害怕悲剧的发生,可偏偏,为了她的云恩,她不得不出卖她的雅欢……
“对不起……对不起……”秋逸紫一个人躲在办公室一角,握着电话窝在那里,不停地摇着头自言自语着。
而与此同时,某办公大厦的落地窗前,一个冷峻的背影笔直地立在那里,在他的脸上,衔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两人从医院出来,鼻腔里的消毒水味儿瞬间消散,严雅欢长舒了口气,没被这家伙整住院已经是万幸了。
坐到副驾驶上,付云泽便没好气得命令着,“把安全带系上!”
“啊?哦……”严雅欢照做,想来也是自己疏忽,没系安全带,这才导致在付云泽故意刹车的时候头撞到了挡风玻璃上,然后捂着头下车,差点被行车撞到,之后被这个天煞的送到了医院等等一系列倒霉事儿。
严雅欢眯着眼回忆着,越想越是气不打一处来。
“坐稳了奥!”付云泽冷语提示道。
没等严雅欢反应过来,车子已经飞了出去。
本来需要半小时的,结果付云泽只用了10分钟,车子停下,严雅欢忙开门下车,趴到一旁呕吐不止,她就知道,这家伙的飞车坐不得,可谁能想到他在市区也能这么飞,难道米国法律****了他?
付云泽悠闲地倚在车子边,点了根儿烟抽,挑着眉,勾着嘴角笑着。也不知是在笑严雅欢还是在笑他自己。
待严雅欢缓过来后,付云泽扶着她进了酒店。
“拜托不要这么虚弱好不好?”付云泽齿缝间蹦出这么一句来。
严雅欢愣是气得没说出话来,只是在心中千万次的发问,这都是谁害得啊!!!是谁啊是谁是谁!!!
“本来打算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来着,现在被你完全搞砸了。”等进了房间,付云泽直接脱了衣服进了卧室。
啥?这是在埋怨我么!有木有搞错,我可是受害者啊!严雅欢藐视着付云泽的后脑勺,直至他关上了卧室的门。
搞毛线啊,让我睡沙发啊!
“砰”地,卧室门打开,“进来。”没有任何语音语调。
严雅欢黑着脸不动地方,就这么轻易进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需要我说第二遍么?”
某女扔不动地方。
“你是想让我逮你过来么?”付云泽叉着腰。
“我为什么非要过去啊!”
“因为我想要。”
卧槽!语气要不要这么平和啊大哥!好歹你羞涩一下下啊!
最后的最后,还是付云泽妥协了,径直走了过去,猛地抱住她,那样猝不及防,那样大力,导致严雅欢重心不稳,跌进了这个结实的怀抱。
这怀抱熟悉而又陌生,熟悉是不久前刚刚感受过它的温度,陌生是它的主人莫名其妙地对她忽冷忽热的。
他将她的脸扳起来,狠狠地吻她,那个吻不受控制,来势汹汹,仿佛要夺走一切,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也仿佛,想要将她死死地箍住,紧紧地,甚至是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如果可以的话。
两个人毫无缝隙,她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嘴唇的温度,急促的喘息和身体里的起伏,肌肤紧密相贴的触感引起一波又一波的战栗和酥麻。
有意识的时候,她伸手去拉开他。可是她有多大力气,他也用了数倍的力气来拥紧她和吻她,唇舌一寸一寸的深入。属于他人的气息一路攻城略地,辗转吸吮着夺走了她的呼吸和空气,和一切。这一刻,严雅欢迷乱了。
意识瞬间全部溃散,力气诡异的消失殆尽。她什么都顾不得了,什么都不再管。数年来积攒下来的所有的理智和冷静统统背弃她,绝尘而去,躲在窗外漆黑的夜色里,对她扬声大笑,笑声尖锐刺耳。
她的手不受控制,从他的后背挪上去,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她触碰到他颈上的皮肤,可就连那里都是炙热的。带着薄薄的一层汗意,简直烫手。
这样回应的结果使得两人更加混乱和无法收拾,严雅欢仰着头,够着付云泽,脚下都要悬空了,双脚不住地点着。
严雅欢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却仍得不到付云泽的松口,小手开始敲打着那结实的怀抱,嘴里发出“嘤嘤声”。
见她开始不安分起来,付云泽直接将她压在了墙上从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