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夏这话一出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连产妇喊痛的声音都没有了,大家齐刷刷的看着钱小夏,尤其是产妇和那男子眼中均带着恐惧。
“你怎么知道的?”钱辉看着他们摆好了油纸伞便问道。
“以前和爷爷来这里的时候见过他们。”钱小夏眼中带着笑意的盯着产妇,“原来是自作孽。”
她这话一出他们家的老头老太不乐意了脸上带着怒意。
老头子厉声喝道:“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呢!”
钱小夏白了他们一眼,语气中带着不悦:“你怎么不问问你女儿和女婿做了什么事情。”
产妇和那男子脸色都带着恐惧。
“李华!你说!什么事情!”老太婆原本是死气沉沉,忽然间像是来了力气一般用力的指着自己女婿。
钱辉这才明白为何这对老夫妻对产妇那么好,对男的却不好,原来是因为产妇是亲闺女,而男子是倒插门的女婿。
“没,没事,别听他们胡说。”李华的语气明显的颤抖着,老太婆也听的出来。
“好了!”老爷子怒吼一声,“我给钱是让你们来帮忙的,不是追究责任。”
钱小夏耸肩然后站在了钱辉的身后。
“还有两天是预产期吧?”钱辉盯着产妇问道。
产妇忍着痛苦点头,已经满头是汗了,由于胎位不正,产婆早就住在他们家里待产了。
“你们可知道是哪个产鬼作祟么?”钱辉这么问着只是想他们几个说实话。
产妇和李华眼中带着恐惧猛烈的摇头似乎不想说。
钱辉站立在哪里面无表情:“那知道附近有谁难产死的么?近三年的。”
他这话一出,全场安静了下来。
“三年前,有个叫阿梅的女孩子难缠死了,未婚先孕,是村里大家都避而不谈。”老头子低声的说着,眼中带着嫌弃。
“坟地在哪里?”钱辉继续问着,似乎对这个女孩子很敢兴趣。
“在槐树林里。”老头子很随意的说着。
钱辉心里却一惊,槐树林,那不是他们去极北之地路过的地方么?那里阴气很重,尸体埋在那里很容易尸变的。
“槐树招鬼,你们居然埋在那里!”钱小夏叫了出来,埋在槐树下尸体就算不尸变,魂魄跑出来也是厉鬼。
“二哥,我们先去看看吧。”钱小夏拉着钱辉的衣袖朝着外面说着。
钱辉看了一眼钱小夏知道她是有话要背着这群人说。
“在槐树林的南边,那里是乱葬岗,村民给立了一个墓碑。”老头继续说着,眼中带着一丝恐惧,好像是被钱小夏的话吓到了。
钱小夏点了点头便拉着钱辉离开,不时的向后瞄着送他们出来的李华,稍微远了点她的脚步才慢下来。
“你要说什么?”钱辉拉开了自己的手臂朝着槐树林的方向走去。
“产鬼估计是李华的前妻。”钱小夏脑子里闪过了三年前的事情便给钱辉说着。
“不是叫阿梅的么?”钱辉转头看着钱小夏,“不是说未婚先孕么?”
钱小夏眼中带着讽刺的笑容:“哼,当年我是目睹了一切的。”
钱辉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当年钱小夏也是暑假来钱爷爷这里玩,钱爷爷来这里奶奶娘家的祭祖,便把钱小夏放在了王村让她自己玩。
而钱小夏却在一间屋子前看到一个女子在打另一个女子嘴里还谩骂着:“李华是我的,你以为你怀了孩子就可以霸占他么!想都别想。”
这个打人的女子就是今日疼痛不已的产妇,而被打的应该就是阿梅。
钱小夏当时年轻气盛看不下去,但是又不能贸然帮忙,便在那打人女子的背后贴了一符篆,让她疼痛难忍。
阿梅乘机逃走了。
后来钱小夏就听说阿梅难产,村里有个妇人可怜没人给阿梅接生,就找到了爷爷,谁知道爷爷听说了这件事情脸色很不好嘴里一直说着:“冤孽啊冤孽。”
爷爷带着钱小夏匆匆忙忙的感到阿梅那里,一进屋钱爷爷就说没救了,就在他们刚到阿梅的床边上的时候阿梅断气了,孩子是死胎。
妇人见阿梅死了眼中带着一丝惋惜和害怕,毕竟难产死的女子死后一般都会变成产鬼,这下子谁得罪过阿梅谁就倒霉了。
“钱老爹,阿梅要是成了产鬼怎么办?”这个妇人的名字大家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有个叫狗蛋的儿子,所以大家都叫她狗蛋他娘。
“怨气这么大肯定要成产鬼!”爷爷怒吼着,“谁害死她的谁倒霉!”
随后爷爷转身就离开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狗蛋他娘。
接下去的几日钱爷爷脸色都很差,钱小夏无意中听说了原来阿梅是被人害死的。
阿梅死后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钱小夏也就淡忘了。
谁知道三年后的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个阿梅是李华和那个产妇害死的?”钱辉了然。
钱小夏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应该脱不了干系。”
尤其是今天那个产妇和李华的表现她更加的能确认了。
“那个产妇王媒婆叫王雪?”钱辉脑子里回忆着。
钱小夏点头:“年纪轻轻的,但是很能说。”
“那我们这次帮还是不帮啊,感觉像是助纣为虐。”钱小夏不是很喜欢王雪这家人,老头子看着很霸道,老太婆看着有点势力。
而那个李华就是一个倒插门的妻管严,王媒婆这个人一想到三年前打人的事情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