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个月,张艳一次面都没有露,我又有点想她了,偷偷过去看了眼,她在木屋外围栽起一圈木栅,这是防止野兽呢,还是防止我入内呢?唉,算了,既然她不想见我,我还是走吧!
这时,上空发出一阵充满希望的喊声:“请问岛上有人需要解救吗?”
我抬头一看,是一架直升机,妈呀,这是多么令人心潮澎湃的事情。我几个纵跃跳上木屋顶上,脱下衣服,挑在树枝上挥舞呐喊。张艳也跳上屋顶,和我做着同样的动作。
飞机上手持大喇叭的人终于看到了我们:“下面的人听着,你们马上赶往东部的平坦处,我们在那里会合。鲎”
我和张艳带上自己的东西,奔到放烟处,那架直升机已经降落在了平地。
原来中韩两国得知我乘坐的专机坠毁,展开搜救,终于在今天看到了这座岛上的黑烟,故而赶来营救。
我们上了直升机,来到一座大岛上,与搜救指挥中心会合。当我回到中国北京,各大媒体记者蜂拥赶来采访,我给他们简单阐述了下孤岛上的生活。
张艳自从回到北京,一直躲到家里不肯见我,我内心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我自认为自己足够爱她,没想到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褴。
在北京留了一个星期,我一直想和张艳谈谈,只是没有机会,这天,我终于在四合院外见到了张艳,而她也没有立即逃走。
我说:“张艳,咱们谈谈吧!”
张艳说:“还有什么好谈的,我们早就分手了。”
“就因为我对你做了无礼的行为,你就要和我分手吗?”
“不全是。”
“那还有什么原因?”
“我答应过杨丽不会真的和你在一起。”
“难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敷衍我吗?我们的爱情就那么没有价值吗?”
“其实我也爱过你,只是我忽然觉得咱俩不合适。希望你不要辜负杨丽的一片真心,能够好好爱她。”
我的表情凝固住了,心也碎了,身体也僵硬了。我好像一具没了灵魂的躯壳,呆立在原地,变成了一座雕塑。
张艳掏出一张银行卡,说:“这里面有五十万元,算是你的贷款。我虽然不爱你,但是也不希望你因为我堕落下去,但愿你不要让我瞧不起你。”她把银行卡塞进我手里,转身回屋去了。
我不知僵立了多久,颤身离开四合院外,上了回榆州的航班。坐在飞机上,盯着机窗外,我的心犹如海绵,不断向里吸收痛苦。这块吸满了痛苦的“海绵”,是那么的沉重,却连一滴痛苦都无法挤出。不过我没有要死要活,我以前在感情上受过挫折,早已锻炼出了该有的承受能力。
此次回到榆州,我找到杨丽,把她邀约到滕王阁,伤感地问:“你和那个老外根本不是男女关系吧?”
杨丽已经听张艳说过我们分手的事了,说:“是。我为了打垮白鹤,不得不请求张艳帮助,只能把你当作交换的条件。我知道这么做对你不公平,可是张艳那段时间很爱你,要求让我把你让给她交往一段时间,我答应了。现在期限已满,所以她主动退出了。”
我的泪水飞流直下,说:“哼哼,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任你们交换玩弄的玩偶吗?你们这不是爱我,是毁我。”
杨丽说:“或许对你而言这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可是我们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了,我们还是看淡些,想通点!”
我说:“是,也许你说的都对,我也深有体会。不过杨丽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我就是工作中的合作伙伴,不再牵扯任何感情。”
“东方旭,你不用那么激动,你知道张艳为什么和你分手吗?或许你认为原因都在我一个人身上。”
“那还有什么原因?”
“你相信气功吗?”
“不信,那都是骗人的。”
“张艳现在修炼一种至阴至寒的气功,不能接受男人的阳气,否则就会前功尽弃。她不想让你那么渴望,却得不到她,故意远离了你。”
我怀疑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杨丽诚恳地说:“句句属实,不信你听听她发的微信。”
我拿过来杨丽的手机,听了下张艳发的语音,她果然说自己在练气功,不能和男人发生关系。我的眼泪再次流出。这个原因让我非常欣慰,原来张艳不是不爱我,是有苦衷。
我深深吸了口气,说:“谢谢你向我透露这个消息,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那你肯原谅我们把你当做交易品吗?”
“那得看你能不能帮我追回张艳了,要是张艳还能和我重归于好,我什么都不会介意。”
“我会尽力的,你静候佳音吧!”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否则我和二位女神的感情都会破裂。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是舍不得和任何人破裂。感情这东西建立不易,破裂却易如反
掌。
我不管杨丽对我的心意如何,只要她不破坏我的幸福,就是真正的爱我,所以无论她怎样玩弄阴谋都无所谓。
杨丽在微信里给张艳说:“张艳,其实你把真相告诉东方旭,他完全可以等你的。”
张艳说:“不用了,我修炼这种功夫不能分心,不能与男人靠的太近,他和我相处会非常煎熬的。”
杨丽说:“不会的,他可以理解你的。要说煎熬,你离开她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
张艳说:“难道你不爱她了吗?我把